一直没来得及顾他,他虽然没有抱怨,但脸色苍白,也知道痛得不轻。
小心的帮他褪下衣裳,就看到绷带已经透出了血色。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怎么,伤口又裂开了,你怎么不早说?”
他笑了笑:“一路上骑马,难免有些牵扯。”
我叹了口气,他已经受伤了,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将绷带拆下来,难免牵扯到伤处,也不见他叫疼。擦洗干净伤口之后,又给他上了药,然后在小心的用绷带封好。
做完这一切,我轻轻的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烛光下他笑得弯弯的眼睛:“你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将来我再受伤,都不用请大夫了。”
我嗔了他一眼:“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吗?”
他呵呵的笑了。
我也无奈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帮他把不方便拉起的袖子往上拉了一下,可还没穿好衣裳,门砰地一声就被人“撞”开了。
还没回头,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大小姐?我”
话没说完,就感觉他僵住了,立刻,耳边响起了那霹雳一般的声音,勃然怒吼:“你个混账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