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儿去哪里了?都在做什么?又跟谁在一起?”楚君墨很听话的把她的话都问了一遍,“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儿还愿意回到墨王府,回到我的身边!”
听了她的话,白映雪更加觉得愧疚了:“君墨,我天牢的时候曾经怀疑你跟陷害我哥哥的事情有关,我……这些天我跟一个叫阿鬼的男人在一起,都在查我哥哥被陷害的事情,我们……”
“什么都没发生是吗?”白映雪有些说不下去的话,被楚君墨直接接了过去,“雪儿说的我都相信,所以雪儿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吗?”
“你真的相信?”白映雪不可思议的挑眉看着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话,竟然说了出来,楚君墨的反应也太过平静了,是他不在乎还是在乎的不愿意去计较,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你真的相信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待了七八天,我们还住过一个房间,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吗?”
为了不会让一件过去的事情在彼此的心中留下疙瘩,白映雪还是决定用嘴惨痛的方式面对,只有彻底说清楚了,才会毫无芥蒂的忘记,这里是古代,她是王妃,这种事情,现在他爱她可以不在乎,待时间一长,再挖出来便是痛。
“是吗?”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映雪,这女人还真够诚实的,他不问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他知道这些天来,她所发生的一切,他也就没有必要去问,没想到她却说了,“不过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其实很简单的,有个办法,要不我们试一试?”
“什么办法?”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着楚君墨,却只见他笑的很是邪恶,怎么看到都不像是一个好办法,果然她的话一出口,楚君墨邪魅的笑声便传了过来:“这种事情还不简单,我们不是还没圆过房吗?现在我们就行房一下,什么事情不就都知道了!”
“什么?”白映雪被他漫不经心的话骇到了,他的意思很是明确,他们之前没有圆房,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么些天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别的事情,一圆房就知道了,难怪……
“楚君墨,我一回来连沐浴都顾不得让我沐,就这么急着要圆房,是不是就是想知道我这么多天是不是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映雪刚刚还喜悦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你是不是连问我一声都懒得问,直接找到最有利的证据?”
白映雪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呛出来的一般,怒火中烧,烧到理智全无……
“雪儿,怎么会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好了,你若不愿意,不圆房就不圆房!”楚君墨被她突然其来的怒火烧得有些莫名其妙,半响才明白过来她在意的是什么,才连忙哄着,女人终究是敏感的,不过是个玩笑,“雪儿,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又这么问,我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
他要真在意,上次他回京的时候,楼兰的阁主那么挑拨离间说她被夏御风那……他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她的感受,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是他没原则也想爱也想宠的人。
被她这么一说,白映雪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楚君墨本就是放荡不羁的人,说这些牛虻的话,也属很正常的,她还真是……哎,归根结底还是她开始在乎自己在楚君墨心中的形象,更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这么想白映雪才发现自己真是有点矫情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他已经来哄过她了,可哄一下就同意却也不是她的风格,半响,白映雪才抬着下巴很是傲娇的看着他开口:“我要沐浴!“
呃?这是什么情况?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圆房了?楚君墨如是的想着,却因为她刚刚才生气过,再也不敢开口,怕惹到这个分分钟会莫名其妙的炸毛的王妃了,于是很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沐浴,我亲自伺候雪儿沐浴!“
白映雪:“……”他伺候她沐浴?那还不跟圆房一样吗?
这男人那点龌蹉的想法她又岂会不知道。
“你伺候我沐浴也行,但是不能趁机偷偷耍流/氓!”白映雪把丑话先说在前面,不过心里却打的是另一个主意,她倒是看看这男人真伺候她沐浴的话,能不能抗得住她销/魂的身材。
“好,我保证不趁机偷偷耍流/氓!”楚君墨举双手保证,心底却在想,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摸,自己的王妃还不能摸,他这个王爷还不要当了。
很快,楚君墨就让下人安排好了浴桶,放好了水,还没等白映雪起身,就直接把她从软榻上抱上来,动作快的还没等白映雪阻止,就直接把她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白映雪一张脸顿时红了个彻底,脑海里想好的,当着他的面一件件把衣裳剥掉然后诱/惑他,让他欲/火/焚/身,却没想到还没准备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倒是自己羞了一地。
“楚君墨你说好的,不会趁机耍/流/氓的!”白映雪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他,“你说话不算话!”
“雪儿,你再瞪,我会忍不住和一起鸳/鸯/浴的!”楚君墨嬉笑的低头亲了亲她的胸前,邪魅的弧度越扬越高,“我只答应雪儿不偷偷摸摸耍/流/氓,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替雪儿更衣!”
“你……”白映雪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男人还真是,她生气他哄,她不生气,他反而来调/戏,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啊,白映雪预感她以后的生活真是会水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