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丫的真是越活越小咯。”陈成摇头苦笑了一声,跟着就把那只风筝塞回到了小k手里。
最}快]t整理~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小k非但没接住那风筝,反而翻过手来紧紧的抓住了陈成的大手。
风筝落地的同时,陈成一惊,心道这小k难道开始发作了?赶紧脱口而出:“哎哎,小k,我是你成哥啊,你认不出我来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你先放手啊。”
但很显然,陈成此举无异是对牛弹琴,他越紧张,那小k倒是抓得越紧了。
而杨大姐见状,也跑了过来,想要掰开两人紧握住的手,嘴里喊道:“你这疯子在干什么,快放开我老公!”喊完,她一个手刀就要劈向小k的腕子。
陈成知道杨大姐功夫厉害,赶紧回过头用空着的那只手拦住了杨大姐,嘴里喝止道:“小竺,住手,别伤了我兄弟!”
“成哥,你终于来了!”
就在陈成和杨大姐纠缠不下时,他耳边忽然间传来了一个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
什么!?
小k叫我成哥?
陈成猛的把头转了回来,却看到小k脸上刚才那傻兮兮的笑容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哗哗而下的泪水。
陈成抢前一步,贴住了铁栏杆,单手穿进里面搂住小k的后脑勺,惊喜交加道:“小k,你认得出我来了?”
小k也把身体紧紧的贴住了铁栏杆,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哭得稀里哗啦却是始终说不出话来。
“小k,你先别哭了,你他娘的倒是快说话啊!”陈成急了起来。
小k狠狠的抹了把眼泪,语速飞快道:“成哥,我没疯,我怕金少炎那条疯狗不肯放过我,就一直在这儿待着,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你赶快来把我给领出去呢。”
小k的话不多,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原委给说清楚了。而陈成也是当场就明白了过来,暗骂这小k什么办法不好想,却想出来了这么个馊主意。他顿时哭笑不得道:“娘的,小k,我说你丫的往哪躲不行,非躲进这疯人院里头来,我看你干脆待在这里头疯一辈子得了。”
“不是的,成哥你先听我说,我刚动完手术那会儿确实是有些稀里糊涂的,满脑子就想着要杀了金少炎,后来也不知道被谁给送来了这儿。后来,等我的脑子慢慢清醒了点,就觉着躲在这儿也挺不错的,至少金少炎没想过要再对付我了,于是就在这医院里头一直待下来了。哎,成哥,你还真别说,这装疯卖傻也是一门学问呐,没点本事的话,医院里头每个月那例行检查根本就通不过。嘿嘿!”小k急急的解释道,说到末了,这小子还恬不知耻的卖弄起来。
“老公,你和他说些什么呢,这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啊?”杨大姐被晾在一旁久了,不悦的插了句话进来。
“成哥,这女的是谁?刚才我听她喊你做老公,该不会是你又另外帮我找了个嫂子吧?那水笙和贺兰咋办?”小k侧过头看了一眼杨大姐,除了暗自咂舌他老大又找了个大美女外,立刻就想起了之前的两任嫂子来。
“别提水笙她俩了,现在你嫂子就她一个,你管她叫嫂子或者竺姐都成。”陈成朝小k努努嘴示意了一下。
子。”
小k磨蹭了好一会,才小小声的喊了杨大姐一声。一直以来,小k就是这么个人,有点死脑筋。要知道当年他开始对贺兰也是这副**样,后来是在酒桌上被小贺给治得服服帖帖之后,他才心甘情愿的叫起了嫂子,而且拍起小贺的马屁来比谁都勤快。
杨大姐点点头,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不过她瞧见这小k叫得不情不愿的,眼睛立刻就很是诡异的转了一下,心里怕是已经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样收拾这个疯子了。
“成哥,你现在去院办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这鬼地方我可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陈成暗忖了一会,考虑到这两天还有事儿要办,就拒绝道:“不行,小k,恐怕你还得在里头再待几天。等过几天我把这儿的事办完,就带你一块离开华海。”
“啊?”小k一惊。
“啊个屁啊你。”陈成赏了个脑崩给他,调侃道,“你就老实在这儿待着吧,我瞧你刚才泡那俩傻妞时不是挺乐呵的嘛。”
“咳,成哥,你说这个干啥啊,我那不是苦中作乐嘛。”小k揉着脑门气道。
接着,陈成抬手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便松开了小k的手:“好了,小k,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留在这儿耐心等几天吧。”
说完,陈成也不等小k回话,跟杨大姐招了招手,转身就离开了。
“哎,成哥,你可千万记住,别把我的事儿给忘了!”小k在他身后嚷嚷道,脸上神色凄苦无比。
“行了,我记住了,你好好在里头泡你的傻妞吧。”
“靠!”
等陈成坐出租车回到市里头的时候,十二点过几分,正好到了下班的高峰时间。
陈成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茂家岗附近,他才和杨大姐下了车,然后两人一块到了街东头的那家星巴克,进去随便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了。
跟服务员要了点心和咖啡后,陈成就点起支烟,边抽着边开始等人了。
是的,没错,他在等人。这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老部下**李同志。昨天晚上他在旅馆里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