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传说中上古大能使用的魂器!”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白老弟收敛了性情,以元婴大能之身份聘娶元丹初阶之女修,原来志在魂器呀。哈哈哈······”
那东方师兄闻言一愣,略略一思量,忽然哈哈大笑。便是在上古,魂器也是绝对了得之物事,非是寻常之修可以拥有。现今修界,魂器之价值,怕是聊城修家坊市数百年积累财富也是无过其右呢。
白宇飞听了东方之言也是不羞不恼,其喜男色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早在天门时其嗜好便流传了整个宗门,当时天门弟子所知者甚多。
“呵呵,东方师兄乃是不知,此魂器伤人神魂,杀人无形,不是如今各派神通可以遏制的。”
“真有这等神妙?”
“是!甚或远超了我等估计呢。”
“如此诱杀此修危险不小啊。”
那东方皱了眉头说道。白宇飞见状哪里不知其心事,随即笑一笑道:
“东方师兄,小可岳丈不仅积累财富惊人,且其一生徜徉买卖场中,造就得过人眼力,纵然各家大能也是无过其右,其收藏密室中非是仅仅只有脉石、法料、珍稀灵药、仙丹之类,还有其数百年间收获所谓流落修界法器、宝器、灵器之类十数件,这才是其真正的财富啊!若是师兄相助小可,所得定然三七分成如何?”
那东方默然端坐,只是饮茶。
“四六分成?······啊呀,师兄,再不能多了。小弟为此耗费了数百余年光阴,无数心血啊。”
白宇飞一脸肉痛。
“白老弟可是有一件魂器啊!”
“嗯?······呵呵呵,好,五五分成!”
“好。”
白宇飞冷冰冰笑道,双目中厉色一闪即隐,看去含了一丝儿无奈。东方也是目光中含了笑意,不过那一丝儿劲光忽然一闪,继而改过话题道:
“可是宗门令谕捉拿剑川此修,此事如何办?”
“剑川?嗯,无论其是否当年九原大石殿之剑川,查寻之事确实不能懈怠。不过有聊城城主乐阳子出面查寻即可,你我还是全力应对那贱人吧!”
东方师兄闻言点一点头,随即二人对了悄然密谋。
聊城城主府,那乐阳子正斜倚了软榻,一边饮酒,一边观视十数舞女舞蹈,一修悄然进来,将一道令谕般玉牌呈上。
“嗯,什么?”
“回大人,白宇飞大人传来令谕,着城主府全力查寻一修名剑川者。道是此修释儒双修,着实了得。”
“嗯,此人貌相如何?还有何特征?”
“传来消息,道是此人有一化名叫做石海,元丹之修术士,且是一介法袋制作大家,手段了得。”
“剑川,化名石海······石海······什么?叫做石海?”
那乐阳子忽然一下跳起来,大声发问,惊得那一众舞女齐齐驻足,惊惧而视。
“是!”
“啊呀?难道是他?不会啊?其人早死于天坑惨案了呀!或者是同名?······嗯,一定是同名!一定是!”
其忽然心中压了大石,沉重不安,望一眼那娇媚妖冶的一众舞女,随意挥挥手,那十数舞女纷纷退下,乐阳子行过来,复行过去,心间忐忑居然渐渐增长了几分。
“来啊!着令城主府八位都头将兵,满城寻找一修名剑川者,其化名叫做石海。得遇其人,好生请了来城主府,不得怠慢。”
聊城客栈闲人居,乃是十分寻常的客舍,近些时日,后院常住户燕冰舞不时往去楼上会了俗家佛修大隐禅师请教佛法。二人似乎都是苦修之士,与佛法领悟确乎有许多相互借鉴印证处,日日相处,便是那小二都是眼中有了异样目光。
“哼,一对奸夫淫妇,两个狗男女,白日宣淫,好不要脸!”
那小二囔囔自语,其侧边乃是掌柜,闻得此言,笑一笑讥讽道:
“小子,人家做什么与尔等何干?莫不是你看上了那貌美女居士,生了嫉恨之心事?呵呵呵,你不过一介瘦狗罢了,还是好生收了银钱的是!”
“不是,怎么会!我······”
那掌柜一挥手,冷了话语。
“还不快去忙活!”
那小二一惊,低了头匆匆去了。
三个月相互印证切磋,剑川大感自家佛门之修法更上了层楼,便是那等六道神通也是有了进步,除却步步生莲神通跨过了初阶,进入了中阶,便是其与五门神通天眼神通、净世神通、大力金刚不灭神通、孔雀大明王神通、万佛吟唱神通都有了突破,若是机缘到了,此五门神通定然会一蹴而就,跨入中阶。
燕冰舞虽然是有佛家宗门按部就班教导禅炼,可是那等死气沉沉,千篇一律却是阻碍了其佛法精深,得了剑川信马由缰,无拘无束的修行理念,更是超越了自家佛门禅修之亦步亦趋,得了剑川佛法顿悟之启迪,将自家悟道所得神通修炼的炉火纯青,一手千手观音神通便是剑川观之也是心惊。
那一日两人正共同参悟一门佛经,辩经辨到了不可开交时已是黄昏时候,那客舍门户却是忽然打开,一修行进来,对了剑川笑道:
“石海贤弟,数百年不见,可还记得老友否?”
“嗯?老友?······啊,呵呵呵,原来是乐阳子道友,果然岁月太久了不见,你倒是几乎无有何变化啊!”
“哪里?我都老了!”
“大雅小雅二位道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