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愚兄也把话带到了,该怎么做愚兄尊重你的意见,但绝不希望你沉寂太久,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另外,下月一日是校长大婚的喜庆日子,你最好能抽出个时间亲自赶到上海去出席盛典,要是你不去,就彻底伤了校长的心了。”
安毅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大哥!小弟记在心里了。”
休息片刻,大家再次启程,走上右侧的盘山小道前往山北的茂密森林里,走到拐角的石岗前,洪岩山上的长青观已遥遥在望。
就在这个时候,走在队伍中间的安毅突感心头一怵,脊梁发寒,每次遇到危险前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令他心跳加速,精神陡然紧张。
安毅低吼一声,举起右手命令停止前进马上后退,弟兄们不知怎么回事,吓得全都停下脚步,望向一脸严肃的安毅,只有前面的侍卫长林耀东和走在后面的鲁逸轩反应迅速,已经趴下伏在路旁的草丛中,随后快速撤回山腰南边,掏出望远细细搜索观察。
贺衷寒等弟兄回到山腰后面全都趴下,端起步枪,通过上面的瞄准镜到处搜索,匍匐在前方山梁边上的安毅和林耀东举起望远镜,透过衰草缝隙仔细观察对面的山梁,不一会儿就发现山梁上缓缓举起一面旗帜,红色镶边的深蓝色战旗中间绣着只展翅飞翔的银色狐狸,左右摇晃几下,发出个致敬的旗语。
林耀东和安毅心神一松,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长长地松了口气,知道对面四百米的山上是展开野外强训选拔归来的特种大队弟兄。
安毅在林耀东耳边低语了几句,林耀东点点头站起来,快步走到隐身于后方大树后面的侍卫身边,要过两根毛巾,疾步跑进山腰众人视线死角,站到高处打出隐蔽前进的旗语,对面的旗帜很快消失不见,山梁上树木轻摇,野草随风而荡,半个人影也见不着,逼人的杀气转眼间消失得无踪无影。
众弟兄看到安毅神色如常地站了起来,急匆匆跑出去的林耀东也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回来了,全都站起询问安毅是怎么回事?安毅说对面出现一小队人马估计也是上山来打猎的,刚才误以为是有人设伏,所以才会那么谨慎。
弟兄们如释重负地开起了玩笑,都说安毅果然是狡猾的狐狸,隔这么远竟也能察觉得到,唯有众人身后的鲁逸轩一言不发地收起望远镜,似笑非笑地望向山梁的下方。这么多人除了安毅和林耀东外,就只有他在自己天生的超强意识支配下准确地判断出目标方向,并看到了那面举起不到二十秒钟的“飞狐”战旗。
鲁逸轩心里非常清楚,“飞狐”就是军中流行的安毅的绰号,既然一面绣着安毅“飞狐”图案的战旗出现在这片距离南昌城不到二十五公里的大山里,除了安毅的部队就再没有别的可能了。可是,这支部队有多少人、是什么样的武器装备,鲁逸轩就一点儿也不知道了,他只看到了战旗,预感到对面的人也看到自己,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找不到对面山上的半个人影,这让他既感到好奇,又非常惊讶。
经此一吓,心头发寒的贺衷寒和康泽再也不想走进深山去了,说现在已经打到四只野兔、一只獐子和这么多山鸡野味,足够两桌下酒菜,完全没必要折腾下去。
安毅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两点,点点头同意了大家的要求,于是一行人收起装备,带上猎物下山。
走出几百米,鲁逸轩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越过几个弟兄来到安毅身边,悄悄问他刚才的队伍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毅想了想笑着说道:“子昂兄,今天小弟看到子昂兄两次出枪快速精准,心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想问问子昂兄师从何人?”
鲁逸轩难得地展露笑颜:“不如咱们比试一枪,师弟赢了愚兄立即如实相告,要是师弟输了,就得把刚才的事情告诉愚兄,如何?”
“好……爽快!一言为定!”
安毅会心一笑,欣然接受鲁逸轩的挑战,众弟兄眼见有热闹可瞧,连忙说走到前面山腰那个开阔处,在那儿比试大家看得更清楚一些。
众人很快来到山腰宽阔处,安毅吩咐众弟兄不要说话静静等待,接着走到鲁逸轩身边问他对枪有何要求?鲁逸轩回答手上这支枪就非常好,安毅点点头拉开枪栓,再压进两颗子弹缓缓上膛,鲁逸轩也压满五颗子弹,两人一起走到高坎边端枪静立,紧盯着前下方百余米的米椎树林。
林耀东看到两位老大做好准备,问手下拿来花机关枪,对准远处树上正在叮啄果实的鸟qún_shè出一排子弹,受惊的鸟群轰然飞起,两个肃立等待的射击高手同时扣响了手中的枪。
“啪啪、啪啪、啪……”
十秒钟之后,成片被子弹打得漫天飞舞的羽毛纷纷扬扬地随风荡漾,众弟兄看到如此高强的射术,全都喝彩起来,刚要出声询问谁赢了,就见鲁逸轩恳切地向安毅祝贺:
“师弟的枪法超出愚兄不止一筹,愚兄万分佩服!本想等有机会再与师弟好好说说的,可现在输了,不说也不行了,柳申科夫老师从广州回到俄国就调到伏龙芝学院任教,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