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组完毕后,各部立即按照战斗队型展开,在这条贯通南北的山谷道路两侧的高地上,挖掘防御工事。
由于此地温度适宜,估计气温在零上四五度之间,土地并没有结冻,有着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帮忙,倒也不太费事。各部挖掘好战壕后,便在阵地上掩上杂草和灌木枝条,悄悄地隐蔽起来,守株待兔。
之所以采取这种笨拙的战术,庄亦凡有着自己的考虑,行军打仗讲究的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目前特种大队的情况是敌情不明,只有先打一仗,把对手调动起来再说。
临近中午一点,负责在北面沟头警戒的战士用旗语回报,大约有一个连左右、身着莫斯科红军军服的骑兵部队,正在快速由沟底向伏击阵地接近。
这里交代一下,远东独立后,为了在战场上与莫斯科方面的军队区分开,采取了叙府军队的着装思路,以迷彩色作为部队军装的基本色调,冬装则采用迷彩装外加白色伪装服组成,可以说与莫斯科红军纯绿色着装迥然不同,这也是莫斯科方面采用栽赃嫁祸之计后民众深信不疑的原因之一。
庄亦凡不动声色,命令各部进入战斗状态。鉴于对手实力不强,嘱咐迫击炮和火箭筒暂时不要动用。
一刻钟后,下面的峡谷间道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只见从沟底道路的西北面拐角处,转过来一群骑兵,战马一遛小跑着,马背上的骑兵全都背着苏制m1910卡宾枪,腰间挎着马刀,歪戴着顶绿色瓜皮帽,有的痨兵嘴里还叼着根烟卷,一个个交头接耳,谈笑风生,样子看起来极为轻松惬意。
乔布顿、乔布楚领导的这部分骑兵,过惯了舒服自在的日子,兼之在自认安全的隐秘道路上,故此一点儿戒心也没有。
庄亦凡暗暗摇了摇头,这应该就是前蒙古边防军残部了,最为精锐的主力部队,随着乔巴山等人的溃灭而彻底完蛋,这伙部队距离正规的军队还有不小的差距,实在是有愧于他们身上的苏俄红军装束,纪律之松弛,警惕性之差,让人瞠目结舌。想来在对远东红军的骚扰作战中,若不是其仗着熟悉地形,神出鬼没,总是攻击远东军最薄弱的环节,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股乌合之众,会对远东军造成什么损失。
庄亦凡极为冷静,默默地观察着叛军骑兵距离伏击阵地的距离,战马奔跑的速度,远比人走路快得多,很快的时间敌人的马队便到了跟前。
庄亦凡大吼一声“打”,扣动了手里自动步枪的扳机,身边的传令兵,立即吹响了哨子,然后伏在阵地上,用半自动步枪向山下射击,随后两侧的山峦上,枪声若炒豆般“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庄亦凡用手里的an-36自动步枪,对准一个肩章为金边加菱形的白人大尉,来了个精确的点射,自动步枪狂暴的7.62口径子弹,顿时把叛军中的俄国教官胸脯打得个稀巴烂,白人大尉随着枪声,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脚却依旧挂在马鞍上,被受惊乱窜的战马一路拖行着,周围的战马胡乱践踏,上身被踩了个稀巴烂,最后只剩一条大腿挂在马鞍上,触目惊心。
两侧的山地上,中正五式通用机枪和an-36自动步枪编织成的强大火力,异常的凶猛,整个沟底,全部被密集的弹雨笼罩,打得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叛军骑兵,一个个措手不及,大部分连背后的马枪都还没有来得及取下,在马背上就被横飞的弹雨给击中毙命,负伤的战马惊恐不安地嘶叫着,驮着叛军的尸体到处乱跑,宛若末日降临。
马队后面侥幸躲避过打击的骑兵,惊慌失措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依托山势,进行凶悍的抵抗,可是还没等他们把队形展开,就被瞄准镜里把他们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的狙击手们,一个个地被点翻在地,大多数人脑袋就像被击破的西瓜一样,突然爆裂,血花和脑浆溅得远近的植物枝叶上,到处都是。
战斗进行了四五分钟,就没有悬念地结束了,三个落在最后方的叛军士兵,凭借着出色的马术,左右晃动,连续躲避过狙击手的射击,逃之夭夭。
特种兵们一声呐喊,默契地从阵地上冲下山去,开始打扫战场,遵循了安家军的一贯传统,不仅枪支子弹钢笔手表一个不落,就连皮带上的金属扣都没有留下,笑容满面地满载而归。
唯一可惜的是,叛军胯下的战马,大部分均被密集的子弹给打死了,活的没有受伤的,只有一十二匹。
一共一百二十名叛军士兵,除了逃走三个,还有两个重伤员外,其余的全部被击毙当场,特种大队由中正五式通用机枪和an36自动步枪编制的火力太强大了,平均每个叛军都中了四五发子弹,惨不忍睹。
(注:许多书友建议研发34和ak47,实际上,中正五式通用机枪就是34的改进版,an36便是ak47,不过时空已经改变,所以全部以安家军的武器编号来命名了。以后不再做类似的解释!)在将士们打扫战场的时候,庄亦凡在山坡上走来走去,冷静地考虑下一步作战方案。
由于此战没有暴露迫击炮和火箭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