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接过头发的手顿时一僵,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问:你的?
那么多废话,知道是谁的我找你验什么。欧阳帆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陆离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行,这事交给我。你明天下午来拿结果。
明天?今天不行吗?欧阳皱眉。
你当开飞机呢?再怎么快也要一天好不。陆离没好气的说道。
欧阳帆这才不情愿的点头,好,那结果一出来就通知我,我先走了。
……
赶紧吃早餐,吃了妈妈送你去学校。阮绵绵把早餐都端上桌,催着天佑。
天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后不情不愿的说:妈妈,不能不去学校吗?你也知道,那些小屁孩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我和他们说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天佑嘟着嘴巴,一脸萌,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阮绵绵改变主意。
当然。想也知道不可能了。
阮绵绵把手上涂好番茄酱的吐司片递给他,一边说:想都别想,你自己还是小屁孩一个,乖乖去上学。
虽然天佑的智商高得吓人,但是阮绵绵并不觉得他就该因此而受到不同的差别待遇,他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应该有属于孩子的天真和快乐,让他去幼儿园和别的孩子一起是唤醒他心底童真的最佳手段。
天佑知道抗争无效,也不在做无意义的事情,三下五除二的乖乖吃好早餐,然后背由阮绵绵牵着往外走。
到了学校,阮绵绵把天佑交给老师,说了自己放学会亲自来接,之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一天很快过去,下午的时候,阮绵绵去学校接天佑。
今天感觉怎么样?阮绵绵牵着天佑漫步走着,一边问道。
她虽然会开车,但是前后两次事故已经让她丧失了对车的兴趣。留下的只有恐惧,所以她出门要不就有人开车送,要不就是打车。所以来接天佑也是先走一段。等到了不拥挤的路段再打车。
就那样,一群小屁孩而已。天佑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眼底却闪过一丝的开心,显然的口是心非。
阮绵绵也不拆穿他,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拉着他站在路边打车。
刚好有量出租车开过来。阮绵绵带着天佑坐上去,报了住处,然后低声问着天佑今天幼儿园里的事情。
前座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然后便发动车子离开,阮绵绵没有发现,司机开走的方向和她报的方向根本不一样。
……
自己看吧。陆离将手上的文件递给欧阳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欧阳帆快速翻阅着,最后定格在确认系父子关系。几个大字上。
抬手覆在额上,透过他手掌下方可以看见他嘴角咧开的幅度越来越大。他喉间滚出压抑不住的笑意,然后笑声越来越大,那样深沉冷然的一个人。笑得那么肆意张狂。
等他笑声渐歇,陆离这才问道:你个家伙,什么时候都有孩子了。也不知会一声,够保密啊。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她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欧阳帆轻笑。
他没想到,所谓的男人,所谓的别的男人的孩子,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根本就没有结婚,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没有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从始至终只有他,只有他。天佑就是五年前那个他以为已经不保的孩子,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
她坏心眼的隐瞒肯定让他在她的面前出尽了洋相。要不是他有所怀疑拿了天佑的头发做了,她不知道还要瞒到什么时候,一会儿看他怎么收拾她。
想着。他打了个电话给阮绵绵。
在哪儿?欧阳帆低沉的嗓音透着笑意,很是醉人。
刚接了天佑,在回去的路上,应该快到了。阮绵绵说着四处看了看,发现景象完全不一样。
她虽然离开c市五年不熟悉路,但是也不会路痴到连自己住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下意识的抱紧天佑。顾不得还在和欧阳帆打电话,紧张的问道:师傅,我说的地方和现在这个完全不在一个方位,你是不是开错了。
没有错,放学的时候很多车,我这里绕一点更快。司机沙哑着嗓子道。
阮绵绵察觉出了不对劲。冷凝道:你就在这里路边上停车,我们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那个司机这会儿没有再回话,油门加快,车子飞速奔驰起来。
停车,快停车,你要带我们去哪里。阮绵绵一边说着一边从后座伸向前座去拉司机的手企图抢夺方向盘的控制权。
那个司机挥手推了阮绵绵一手。然后迅速按下控制按钮,将车前座和后座隔离了开来。
这辆车是为了抓阮绵绵连夜的,所以当司机把挡板给立起来之后,阮绵绵和天佑顿时陷入了一个密闭空间,虽然不热,但是原本和欧阳帆通着电弧的手机也自动挂线了。
天佑怪。不怕。阮绵绵安抚了孩子,然后去拉车门,却半天拉不用了。
电话那头。欧阳帆听到阮绵绵的话下意思的想到不好,然而他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语音提示不在服务区了。
出什么事了?陆离看到欧阳帆脸色气差,赶忙问道。
孩子他妈和孩子出事了。欧阳帆说了一句,然后转身朝着楼下而去,边跑便拨通了阿杰的电话。
阿杰,赶快追踪绵绵的行踪,立刻跟上去,绵绵可能出事了。欧阳帆一边吩咐着,一边马不停蹄的朝地下车库走去。
是。阿杰没管那么多,熟练的操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