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诗韵那白皙细嫩的小脸,皮肤如缎子一样滑腻,竟然看不到毛孔,他重生前是个老sè_láng,这十五岁的小萝莉不禁让他砰然心动。
她生的美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因为这纯真美好的少女情怀。
如果没有杨老师他们在场,自己一定抱着她的樱桃小口,死命地吻过去了!
对,一定要湿吻!
他神游物外起来,却忽然发现田凤才脸色有点哀伤,问道:“凤才,你怎么了?”
田凤才叹了一口气,道:“夏小洛,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夏小洛诧异道:“何出此言啊?兄弟?”
田凤才道:“既然你把我当朋友,又需要钱?为何不把我这份也拿去?”
他是极其重情义的一个人,这会看夏小洛需要钱,而不借他的,显然是把他当外人,因此心里很是难过失落。
夏小洛哈哈一笑,道:“嘿,我不是怕你需要钱么?你们和店乡很穷,你把这些钱拿回家,给你爸爸花,让他治病。”
“他的耳病和眼病是治不好的,这点我是知道的,我拿一千,够我学费和我和父亲的生活费就行了,剩下的钱你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你能做成,我就高兴。”
他脸色郑重,说着把五千多块钱递给夏小洛。
夏小洛看着眼前两位重情重义的朋友,大为感动,心说,如此一来,发财致富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是肩负着这两位朋友的信任和希望,绝对不能辜负,不能失败。
田凤才道:“就是我把钱全都给你,你不还我,也不过分,毕竟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如果我没遇到你,这种事想都想不到,更不会生动地理解了那句‘知识就是财富’。”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流动着浓浓的情谊,是友情的味道,是爱情的味道。
夕阳西沉,白天的燥热渐渐退去,金色的阳光洒进来,让病房笼罩在一阵淡淡的金光之中,没有人说话,就连一贯咋咋呼呼的小元都特别安静。
外面的大街上,传来嘈杂而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噪音。
重生后,夏小洛一直感觉如同一场梦幻一般。
而此刻他却感觉无比真实,这里的人,这里的感情,都是真实的,就连那噪音都显得如此可爱。
大街上,衣着朴素的人们面带着微笑,骑着自行车下班,这是1990年。
这一年,罗大佑写下了《恋曲1990》: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悔的是我的双眼。
这一年,开始了全民商业化的热潮,但是它跟1978年刚刚开始改革时的向往有很大出入,人们变得越来越实际,如何尽快地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如何发财致富享受生活,成为公开而荣耀的话题。
这一年,还有一个叫汪国真的青年诗人以一本轻佻而欢乐的《年轻的风》狂销了100万册,他最出名的诗是《我微笑着走向生活》,或许,这代表了1990年时整个华夏国国民的心声。
田凤才打破平静,道:“夏小洛,我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一星期了,我明天得回家了,我爸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更何况还要薅草、锄地。”
夏小洛没有挽留。
十五六的少年,正是贪玩的年龄,在田凤才眼里,这县城肯定比乡下好玩多了,可是他不贪恋浮华,直面艰难的生活,这勇气真令人敬佩。
小洛忽然想起前几日三人一起逛县城的时候,田凤才在新华书店看见一排排图书的时候脸色的表情,分明很想拥有,但是囊中羞涩,心道,明天要买一堆好书送给他
夏小洛道:“明天你到我家吃个饭吧,你来县城这么多天,一直陪杨老师,也没到我家吃顿饭。”
田凤才羞涩地笑了,点了点头。
他又嘱咐几个小伙伴和杨老师,道:“咱们赚多少钱这事儿,千万不能和老爹老妈说,说了我们的钱肯定被没收了。”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夏小洛就骑车到银行把钱存了个活期存款,营业员看他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携带两万“巨款”,都大为惊异。
温言道:“小朋友,下次再来存钱,一定要让家里人陪着,不然不安全。”
夏小洛心道,好歹我也十五岁了好不?
不过他还是学着“小朋友”的姿态,甜甜一笑道:“谢谢阿姨,下次我一定注意。”
然后,他又骑车去新华书店买书,也没怎么挑拣,到外国文学名著那里买了十多本,什么《格列佛游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之类的,又到古典文学里那里买了一套三言二拍、二十五史精编版、四大名著,几十本书装了小半麻袋,心道,这些书估计够田凤才读一个暑假了。
他用自行车驮着这些书籍,兴冲冲地骑回家。
他扛了三楼,已经气喘吁吁,心道:“唉,这十五岁的身体真是讨厌,一点力量都没有!”
他到了家门前,喘了半天气儿,才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半天,拧不开。
里面好像被反锁了,他不禁一惊,心道,莫不是自己家里遭了贼?
捅了半天,门从里面开了,一个头发染着一撮儿黄毛的男青年开了门。
男青年二十出头,高高大大,挺着微微发福的小肚子,穿着一件做工粗糙的西装,见夏小洛回来,嘻嘻笑道:“哎呦,咱们家的小状元回来了。”
“姨夫,是你哦!”
夏小洛惊喜地脱口而出,他想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