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轰的一声,我还来不及回头看,只感觉身后涌出一股热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道冲劲从把我推了一把——脚下一软,我整个人飞了出去,一抛物线的形式落在了地上,这一摔,倒是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差点都摔出来了,身后的洞口冒着火光,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是自己放的火造成的后果吗?可是看了又看,怎么都不觉得像,在冰室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走了半天才出来,这早不炸晚不炸的,偏偏这个时候炸了,还把自己给炸飞了,还好人没事儿。我站了起来,才看到身后的建筑物。
与其说是建筑物,不如说是一个不知道多高的天平。我站在下面,抬头看去也看不到顶部,只是这天平底座就很高,上面是烫了金的。这光线不亮,它也闪着光芒。我不禁称奇,这地方居然还有这种东西,这么大的一个天平怎么做出来的,不得不说,人的智慧是无可限量的。
这是一个很大的空地,身后是一个巨型天平称,四周都是石壁,只是这石壁更像是一个窟,石壁上很多洞口通向这里,而自己就是从其中一个洞口中出来的。看看其他的洞口,没有丝毫动静。在冰室的时候还能看到纳兰榕和秦伟的动静,只是现在,是半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正面,这才看到了。高高的阶梯上,一个黑金的宝座在一束月光下闪闪发光,黑色让整个椅子看上去加了许多神秘的色彩,只是,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个墓室,来到这儿,看到这些又觉得不像了。那黑色的宝座上方是一个太阳形状的图标,中间盘卧着一条巨蟒。这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正吐着蛇性子,阴阴的眼神注视着这里所有的动静。
我正想上去看看那椅子是怎么回事,高台上的椅子却自己转动了起来,老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格外刺耳。椅子上竟然坐着一个全身黑袍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连手和脚都被宽大的黑袍所遮盖,三角形的帽子盖住了整张脸,也正是什么都看不到,才让这整个身影都显得神秘又诡异。我看了半天,椅子上的人一动不动,让我不禁怀疑,上面的是人还是死尸。如果是死尸,那椅子刚刚怎么自己就转了起来。
我的脚才抬在半空中没有落下,高台上的黑袍人突然出声“你终于来了!”这声音……我一皱眉,有些怪,像是很熟悉,又有些不一样。讨私杂血。
“我等的太久了,打了个盹儿,还以为你会很快的。”对方是个女的,她漫不经心的抬起一只手,露出纤细的左手,黑色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锋利而尖锐,是个极好的武器。
“你是谁?”我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听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能出现在这里的,知道我要来,按照能力排除,我还真的猜不出来。
“呵呵!”那女人轻笑了一声“不是约好了三天期限吗?差点,你就迟到了,幸好,这么说来,村子里的人还真是命不该绝了。”这话是月铃铛和我说的,身形分辨不出来,只是这声音,却不太像她的。再说,月铃铛不是死了吗?就算是出现了,也是鬼魂一个,她被洛水吞了进去,就算出现了也不该是这副样子,怎么会呢?
我有些想不通,对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蔑的笑声里尽是得意“怎么,猜不出我是谁吗?”椅子上的女人随意摆弄着自己的黑袍袖子,仿佛在欣赏着一个艺术品。
“既然猜不到,那就不猜吧!”黑色的身影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起双手放在了帽子上。黑色的帽子慢慢落下,露出了黑暗中的那张容颜,这一刻,我的确十分震惊,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她。
月光下,苏夙的那张脸不似初见时候那般可爱,多了几分阴柔之气,眼神也变得恶毒了起来,看见我,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睛里喷涌而出的恨意,我却不明白,这恨意从何而来。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过她,而且,村长的小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在村子里呆着吗?很多问题冒了出来,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看来是我的演技太好了,还是说你智商太低了呢?呵呵,很意外我会出现在这里吧!你以为坐在这里的是月铃铛,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沉默不语,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想不通,没关系,既然你都来了,难道还怕你能逃走不成,我就慢慢替你解惑得了。你们太高看月铃铛那个老女人了,没用的东西,恶心成那副鬼样子,就算是做鬼的都会自卑,她竟然还有脸面活在世上这么多年,早就应该去死了,只可惜,我留着她还有些用处。起码,还是可以当打手用用的,你说是吗?”
她带着笑容在和我说这些,我却觉得浑身都是冷的,比在冰室里还冷。她不知道按了哪里,地上冒出了一张椅子,她示意我坐下,大有让我听她讲故事的意思。
我看了她一眼,坐下来,从容不迫,她眉头轻佻,站在我面前慢慢说了起来。
“你有什么疑问,趁我现在心情好,可以一一为你解答,一会我不高兴了,就不能保证你是否有命活着出去。”她一直在微笑着,那笑容和苏婷的笑容有些相似,却比苏婷的笑容多了些阴狠的气息,我奇怪的是,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干脆翘着二郎腿,换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