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中庭,一名警员跑上前来报告,下午比赛的选手中有人出现了跟上午那几位选手一样的症状,服用了朋友带来的鼻烟后暂时好转。
安塞尔看向第五名,第五名毫不在意的耸耸肩,“随他们去吧,过得了第一轮也会在第二轮被淘汰掉,他们不可能每次那么走运刚刚吸完鼻烟状态正好的时候上赛场。但是要注意,他们的朋友给他们鼻烟后,要确认他们没有把鼻烟偷偷的藏进自己的口袋带进休息室。让他们吸鼻烟就已经是破坏规则了,不能让他们太得意,规则坏了,这比赛就不要开了。”
小警员高高挺起胸膛:“没问题,一定会严密监视。”
上午的比赛,那四个犯鸦片瘾的除了里恩,另三人症状更严重的都被淘汰出局,没想到下午的选手中还有,也不知道他们上午是怎么挺过来的,希望明天不要再有了。
“彻底调查一下,看看剩下的选手中还有没有这样的人,找出来后让他们躲远点,别让记者看到,回头在报纸上一通乱写,大家都没好日子过。”安塞尔跟着吩咐。
“是,队长。”小警员蹬蹬的跑下去传达命令。
酒足饭饱追着采访观众们的记者们看到第五名现身纷纷围上来,询问他对上午比赛的一些感受。第五名笑容满面热情洋溢的高度配合记者们地现场采访。把记者们欢喜的都在心里喊感谢主。
下午比赛时间到,跟上午一样的程序,上场的选手都在为晋级拼命努力,看台上的观众又有力气大声的喊着口号给选手们鼓劲助威,听上去是那么的整齐划一。第五名深感欣慰,多好地啦啦队候选啊。
下午五点,当天的比赛全部结束。赛前犯瘾的那几个选手全部被淘汰,因为他们的上场顺序太靠后,在警察们的严密监视下,他们的朋友无法暗中走私鼻烟,结果轮到他们上场的时候正是犯瘾的时候,那个状态连观众们都不忍卒睹。
观众们精神亢奋的退场,他们已经在计算自己支持地选手下一轮会跟谁交手,胜算有多大;遥控板和可乐在赛场门口给小朋友们送气球做纪念品;记者们则狂飙回各自报社连夜赶稿;警察们在安塞尔队长的带领下消失在夜色中;第五名一行人乘坐自家马车回家吃饭。
在他们到家前霍冬先到家,正和今天的值班门房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第五名他们回来的正及时,要不然光靠他们俩个,这顿晚饭得七点以后才有得吃。
饭桌上。第五名郑重宣布发现鸦片地事。引起饭桌上地人一片哗然。
“旗舰没有报告说发现有罂粟啊。”
“可能本地罂粟长得和地球地不一样。”
“把鸦片加在鼻烟里。好恶毒地主意。我突然有种很黑暗地想法。”
“我也有。让那些有钱人吃上了瘾。摆脱不了控制。幕后主使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们地财产。加强自己地实力。”
“要不要把这事曝光啊?一直这么瞒着危害更大啊。早点让民众知道鸦片地危害也能早点防范呐。”
“没用地,太阳系地人谁不知道毒品的危害,每年不还是有那么多地新型毒品面市。照样有那么多的人明知会死还是要吃。”
“这是两回事好吧。”
饭桌上地人吵吵嚷嚷各抒己见。第五名执起汤勺在碗沿上轻轻敲了几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要不要曝光是警察考虑地事。既然他们现在是在暗查,那我们也就只有保守秘密。冬瓜。明天你把那四件样品带去给高分子,让他们弄个鸦片快速检验盒出来。这些有钱人都是我们的潜在客户,没理由让他们都投向毒品那边。”
“老板,我们的实验厂还没那么快正式开工呢。”
“就当给他们做热身,省得在旗舰上呆太久忘了怎么投入工作中。”
“可是研究这个不怕让本地的化学员知道鸦片的事吗?”
第五名很奇怪的看着霍冬:“没人跟你说过实验厂里都是我们自己人吗?”
“呃?!”霍冬眨巴眼,仔细想想,还真没人跟她说过这个,不过貌似她也没有主动问起过,她当时的好奇心如烟花一般的早就熄灭了。
“实验厂上至厂长下至门卫都是我们自己人,整个化学组全部下来了,技工都是有专业证书的人才,安全保卫有特勤组的人,这个厂子从早到晚都在我们自己的控制之下,没有外人有机会闯进去,否则门卫保安一定很高兴拿他们当沙袋用。”
霍冬无语,低头吃饭,她决定有关人事上的事情她再也不好奇了。
饭后,霍冬从武松手上拿到四个样品放进自己包里,第二天上班紧赶慢赶的赶到厂里,还是晚了一步,高分子和试管已经来厂里报过到这会儿去实验厂了。
在办公室里草草的跟唐僧提了一下鸦片的事,唐僧半晌没说话,直到开例会前才提醒霍冬最近要注意安全,等鸦片检验盒交到警察手里后,就要提防幕后主使气急败坏的找人撒气了。
霍冬一阵哆嗦:“还不至于狠到那样吧?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帮的忙。”
“猫有猫路,鼠有鼠道,你能保证警察局上下都是干净的?现在发现掺有鸦片的都是高档鼻烟,那东西可不比糖果店里一分钱五粒地糖豆。光进价就不便宜,所以做这事的人一定很有钱,而有钱人只要有心就能勾搭上有权的人,黑道老大都是道貌岸然的一派斯文模样,跟毒贩子讲道德还不如去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