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能在上东区购地置产,富翁们身价又不一般,为t财产和家人安全,他们也不会和一般阶级住在一起,自然是要找一处他们认为好的地方安家。
于是在上下东区的交界处就慢慢形成了一块黄金地段,聚集了全城乃至全国最有钱的平民富翁,花园里种的都是稀有的名贵花草,富太太和少爷小姐们养的尽是昂贵的纯血统宠物。
连带的,周围几条街的店铺都是专为这些富翁及他们的家眷服务的,当初第五名去的那条高级裁缝铺子的街还有什么高级餐饮一条街,都离这黄金地段不远。
而第五名所住的教会街跟那儿一比简直就是贫民窟。
马仔从车上下来,门房过来开门,在马仔走进院门前,第五名操纵着追踪者极其小心的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瞄到了院门前的门牌号:黄金街74号。
黄金街,真是好名字,俗气的可爱,这些富翁可不就是一堆会走路的金条。
前院花园修剪成对称风格,常绿灌木,小径笔直的通往大宅正门,马仔一路走去,第五名跟着欣赏到了很多没见过的陌生花草。
马仔进了正屋,第五名以为能看到大客厅,却没想镜头前的空间是一个放有数把椅子和几个衣架的供人休息的门厅,深蓝色的主色调有一种庄重感。
马仔脱下大衣搭在肘窝,追踪者轻巧的落到地面,一转身又顺着马仔的腿后钻进了他上衣的衣摆里,扒在皮带扣上把镜头对准衣襟间的缝隙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看到这房子,基本上就已经可以认定幕后主使跑不掉了,如果说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的主人还是个给别人打工的,那这案子牵连的就大了,说不定上东区的那些老爷们都是嫌疑人。
马仔整好身上的衣服,打开了门厅的小门,走进宽敞的客厅。
客厅有客人。这是第厅画面、听到音箱里传来地男女笑声时得到地答案。
客厅地中间摆放着一圈高级沙发。男男女女不下十位或站或倚或坐谈笑风生。马仔走到居上位地一位红褐色头发地富太太面前恭敬地叫了声夫人。问了声好。显然这是女主人。
女主人正跟朋友聊得开心。没有理会。只是挥了挥手。马仔就绕过沙发。走楼梯来到二楼。
走廊上铺着织花地毯。不敢太张扬地四下打量。只保持着镜头平视。第五名从马仔来到走廊上起就开始数着他地步子。数到22地时候马仔停下脚步。镜头拍到正前方一个男人腰部以下地身体部位。
马仔正跟这男人说话。听称呼。这新出现地男人是这个宅子地管家巴特勒。
趁着马仔在报告餐馆老板地事。第五名操纵着追踪者转回到马仔后腰。顺着裤缝落到地面躲进墙根阴影处。
马仔报告完毕,转身离开,而管家巴特勒则敲了敲身边的门,接着就开门进去,走廊上亮了一下很快又暗了下来。
第五名操纵镜头四下打量一番,确认没有人了,立刻指挥追踪者顺门缝钻进那个房间,在门口墙角匆匆一扫,满眼的大书柜,是个书房,有两个成年男人在交谈,一个是刚才的管家,还有一个低沉声音的笃定就是这宅子的主人。
顾不上书房里的两人在谈什么,追踪者贴着最近的一个书架壁爬到架顶,幸好这不是顶天立地型的书架,架顶上有足够的空间,上面放满了各种杂物,许久没打扫落满了灰尘,正合适追踪者埋伏隐藏。
居高临下,追踪者的镜头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肆意扫描,镜头的位置在进门左手边的书架上,正对着三排大窗户,蓝黄相间的丝绒窗帘,窗台下一排矮柜,矮柜上摆放着几盆绿色植物,窗户两边挂着装饰画。左边是燃烧的壁炉,壁炉前有一个软榻,软榻上搭着一方浅黄色薄毯,旁边有一圆几。中间是会客的沙发和茶几,右边是大书桌,书桌后面那面墙也被书架占满。
而主人就坐在书桌后面听着管家的报告。
浅金头发,大鹰鼻,藏都藏不住的攻击性气质。
如此鲜明的个人特征让第五名心中一动,觉得此人好眼熟,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呢?
百思不得其解,第五名拿起通讯器把姑娘们全叫到他这来一起辩认。
姑娘们一听找到幕后主使了,立马前来报到,聚在桌前叽叽喳喳吵得第五名头疼。
“这人长得真难看。”
“这个鹰鼻弯得真吓人,杀气好重。”
“他有那么多书,可他一点书卷气都没有,流氓有文化真是一大悲哀。”
“他身上的睡袍真可笑,还没我的真丝睡袍有派头。”
“哎哎,看他书桌,用的是我们的钢笔哎。”
“用我们的商品还跟我们作对?脑子秀逗了吧?”
“这说明人家公私分明。”
“他那些书架上的书会不会经常看啊,不会是摆着做样子的吧。”
“有可能哦,说不定他的保险柜就是藏在书柜后面,藏木于林,这么多书,很迷惑人呐。”
“喂喂,我说,想起来这人在哪见过么?”第五名实在受不了她们离题万里的聒噪,出声打断她们的议论。
“好像是在哪见过。”
“真的在哪见过。”
“肯定不是在大街上。”
“也绝对不是在报纸上。”
“近期几个月没见过这个人。”
“也不是早期,那时候我们还没订报纸,更不可能看到他。”
“那就是在我们刚订报纸的那段时间?”
“刚才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