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至于嘛,眼镜,这墓里出来的可都是古玉,别人上赶着要呢。话说回来,你这块是不是古玉还不一定呢!我也是和昌叔他们聊天的时候听说的。”徐乙在手上来回把玩搓弄着这个玉璧,说实话不释放神识,他还真搞不清后这玉璧是不是古玉。
“几位贤侄,你们买到什么宝贝了啊?”这时昌万泉也来到了街口,看到徐乙三人正在“鉴宝”,就好奇的问道。
眼镜一看专家回来了,就殷切地问道:昌叔,麻烦您给我这块玉,掌掌眼吧!”
徐乙和胖子也上前寒暄了一下,昌万泉对三人微微一笑,接过玉璧端详了一阵,只见这块玉不是很大,直径差不多只有六七厘米左右,中间穿有一小指粗细的孔。在玉璧表面刻有香蒲状花纹,这种香蒲象征着草木繁茂,欣欣向荣的寓意,这块玉璧原本是个青玉雕琢而成的。只是现在上面有了三种颜色,除了保留了一点青玉本色之外,周围玉质泛黄,还有一块地方呈现出了精褐色。
看完之后,昌万泉说道:“古代以玉作瑞信之物,用于朝聘。一共分为六种,也被后世称之为‘六瑞’古书上曾记载: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主,子执谷璧,男执蒲璧,就是用玉器的不同形态,以示爵位等级之别。
孙贤侄你买的这块应该是一块蒲璧,根据这玉璧上的泌色,这块玉璧应该是有些年头的古玉,而且是从墓里出土的。年代我断不准,不过应该是宋玉。而且是两色泌的,不错啊,贤侄,你很有眼光嘛!”
徐乙也释放神识看过这玉璧了,里面的确有灵气的存在,不过数量并不是很多,他猜想可能是这玉璧材质不是很好,又少人把玩的原因吧。
眼镜闻言之后那是喜笑颜开,他现在也感觉到从这地摊检漏的快感了。只有胖子心情不大爽,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对昌万泉说道:“昌叔,我刚才花了五两银子给蕾蕾买了个花瓶。”
昌万泉把白瓷罐子,也拿过来,看了一眼说道:“虽然是仿的,但还是值些银子的!”
胖子嘿嘿地假装一乐,眼镜和徐乙自然也不多言。
“大哥,这玩意你拿着就行了。要是有人要的话,就给卖掉,没人要你自个留着玩吧,不对,死人物件当礼物送不吉利,就当是……就当是……”
眼镜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啥名目来,不过这玉他是不敢留着玩了,捡漏虽然心情好,但是他心里依然膈应得慌。
昌万泉看眼镜不待见这块玉璧,就连忙说道:“孙贤侄,你要是不打算要,就五百两银子卖给我吧,我好好盘几年,做个手把件倒也不错!”
“那敢情好,昌叔您赶紧收了吧,在我们手里都糟践了!什么是盘玉我们也不懂啊!”徐乙对玉也是一知半解,正发愁呢。
昌万泉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要知道,大凡刚出土的古玉,在数百上千年的时间里,多遭泥土或者墓葬品的侵蚀,带有各种色沁,但是这些沁从色彩上看,并不完美,反而使古玉显得很晦暗粗糙,所以收存之后,必须以‘盘功’使之恢复本性。
盘玉也叫做‘养玉’,是众多玉器收藏者最大的乐趣之一,所谓‘盘玉’指的是民间流传的一种赏玩玉石的方法,通过盘玉,可以使色泽晦暗的玉石整旧如新,并使玉石的颜色发生很大变化。
因为古玉纵然具有最美的色沁,如不加盘功,沁色就会隐而不彰,玉理之色更不易见,玉性不还复,就会如普通的顽石一般,像是孙贤侄的这个玉璧,从表面上看,色彩黝黑发黄,没有一丝光泽,如果经人盘过之后,就会变得温润纯厚,晶鉴光洁。
俗话说:‘玉可养人,同样的人也可以养玉。’历朝历代的玉石大收藏家都懂得盘玉,这是一种‘功夫’就像茶道一样,三位贤侄可以试想,将心怡的玉器随身携带,贴身而藏,精心呵护,经过天长日久的盘玩佩戴,就像是蝴蝶经过蛹的挣扎,使之逐渐蜕去了粗躁的土壳,恢复了往昔的灵性、润泽、色彩,灿烂光华绽放在掌心,那种成就感是无可取代的。
同样的一块玉器,没盘过的和盘过之后的价格,那是相差甚远的,就像是这块玉璧,如果能盘出个古香异彩来,那价格再往上翻上几番也不奇怪。”
“昌叔,您别提银子了,您就拿去把玩得了!”眼镜一听盘玉还这么有讲究,心想自己还真玩不转,就爽快地对昌万泉说道。
“那怎么能行呢?我不能占贤侄你的便宜啊!要是这块玉璧经人盘几年,说不定两千两银子也值,现在五百两你卖给我,已经算是亲情价了。要是你不收银子,我就不买了!”昌万泉正色道。
“额……那好吧!”眼镜没想到自己五十两银子买的玉璧,一会功夫就翻了十倍,自然高兴地卖掉了。
“眼镜,你一会要请吃夜宵哦!”见到眼镜挣银子了,胖子和徐乙都起哄道。
“没想到,诸位也这么快就逛完了!”这时,王会长和张副会长也各自拿着物件回来了,见到徐乙、昌万泉四人迎了上来,王会长满脸笑容说道。
昌万泉说道:“我就买了一只前朝康熙爷年间的青花瓷,挑的有些眼花,就回来了!看来您二位收货颇丰啊!”
“我也是买了一个前朝的鼻烟壶而已,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间还早,咱们去前面不远的‘玉器坊’坐坐再回去吧,那是我一位老朋友开的店。”张副会长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