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n新政府宣布一些列举措之后,尚未来得及逃走而藏匿起来的h喜极而泣,痛哭流涕,这短短几天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日子,每一个在yn的h没有一个夜晚能睡得踏实,他们时刻警惕着被暴徒发现自己的踪迹。
在苏哈奇上台之后,立刻下令大规模逮捕参与反华的恐怖分子,并且组织军警人手,帮助恢复h资产,并着手商量对死难者进行赔偿。
yn新政府的态度赢得了世界各国的一致赞誉。
5月17日,刁一鸣在给家人通过电话报过平安之后,一个人行走在yn的街头,他把长刀裹在了一个盒子里背在身上。
此时,他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以一个少年的形象出现在yn的街头,可是现在yn人在面对他的时候不再有任何的骄傲。
从警察到普通人,所有人对待h分外的热情起来,一方面是因为排华事件的真正参与者都是军方组织的,yn普通人并没有太多人对h充满敌意,当然,更多的是恶魔的影响力,刁一鸣看得出这些人在热情的背后隐藏着恐惧,对h的恐惧。
拒不完全统计,死在恶魔手中的人近2000人,而且每个被杀的人死的特别的悲惨,几乎都是被斩首,而更多的人则是被炸得支离破碎。
刁一鸣眼睛上戴着墨镜,因为杀人太多,他的杀气充盈于双眼,他的眼睛现在总是会时不时有杀气溢出,这种杀气虽说是无形的,但它却是能给人造成极大的心里伤害,特别是当刁一鸣发怒的时候,他的杀气更是能够通过眼睛渗透到对方的灵魂深处,攻击敌人。
刁一鸣现在还无法掌握好这陡然暴增的杀气,他需要时间来消魔杀气,或者准确的说是让自己完全自如的掌控杀气。
“必须在5月底之前完全恢复正常,不能在国外呆的时间过长,家里人会着急的,而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刁一鸣通过电话联系曹舒静,已经确认了他从国外订购的军用帐篷已经运抵80万顶,目前还有20万顶正在抓紧制作,预计5月底可以按时到货。
5月18日,刁一鸣辗转来到了果敢牧天安保公司基地。
周阳看到刁一鸣戴着一副墨镜,有些奇怪的问道,“老板,你带一副墨镜干什么啊?”
周阳可不认为刁一鸣是为了装酷,因为他知道刁一鸣平时的打扮很随意的,即使有了亿万家产,穿的还是几百块钱的地摊货,全身衣服饰品加在一块不超过一万块。
刁一鸣没打算把自己没法掌握杀气的事情告诉周阳,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就是恶魔的事情,这样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这倒不是刁一鸣不信任周阳,而是他不想让周阳抱有负担。
“我没事,你跟我说一下我们这次行动的损失和收获吧。”刁一鸣知道这次虽然营救了大量的h,但损失肯定也不少。
“是。”
周阳拿出一个文件,“我们这次前期行动很顺利,虽然没法全部拦截yn暴徒的行动,但通过暗中袭击暴徒,共击毙暴徒1100多人,其中还包括yn军警,公司这边开始没有损失,一共拯救h多人。
但是后期遭到yn出动大规模军队镇压,在多个城市的车队都遭到了军队的袭击,在短短的时间内我们损失了安保人员72人,他们都是为了保护h安全牺牲的,其中其中国内的安保人员死亡51人,他们都是为了保护h身中数枪死去的。”
周阳的声音十分悲伤,“老板,虽然他们没有家人,但我希望公司能够给他们安排好后事,他们的尸体我全部都带回来了,一具没有拉下。”
“他们是英雄,不论是什么国籍的安保人员,他们都将铭记在牧天安保公司的荣誉柱上。”刁一鸣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周阳感激的瞅了一眼刁一鸣,接着道,“在与yn军方的战斗中,我们从被救的h中征集了志愿者4000多人参加战斗,这次要不是靠着他们的支持,我们很可能撑不到yn撤军,据统计,在与yn军方的战斗中共有200多人牺牲,目前安全抵达基地的共有11 多h。但是他们都是双国籍身份,而国内政府不承认双国籍,所以他们没法进入国内。”
刁一鸣眉头皱了起来,但是这件事情他也没法改变,国家的政策不是他可以随意改动的。
思考了一阵之后,刁一鸣问道,“那这些人有什么愿望吗,他们是希望到哪里去呢?”
周阳苦笑着说道,“我这几天大致问了一下,当他们知道牧天公司是一个无政府、无国家安保机构的时候,他们中大多数人希望能够留在牧天,而且他们愿意把所有的财产捐助出来,帮助牧天发展起来,只要牧天能够保障他们的余生就可以了,也有很多年轻一些的h希望加入到我们的安保队伍中去。当然,也还有另外的大约5000多人希望能够移居其他国家,不过,所有人在yn的不动产都已经捐献给了牧天,也算是一份他们的安保费用了。”
“那5000多人既然想离开那就送他们离开,从缅甸或者泰国都可以,让彭家声出点力,我们后续需要加强跟他的合作,所以可以多跟他联系一下。”
“是,我会安排的。”
“至于那愿意留下来的h,我们不能打击他们的热情,你统计一下他们的资产,并且想办法转移到牧天的瑞士户头,至于他们在yn的资产你统计清楚,之后要跟yn政府联系,要把所有属于h的资产一分不少的拿回来,并且要从政府那里要到足够的补偿金,这些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