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吼骂又是踢打，整整一个小时，办公室里都没消停过。
等那十个人出来，彻底偃旗息鼓，什么毛病都没了。
当晚大家都请了假回家，对家里说了这件事。
家长们不仅没有为学生们打抱不平，甚至捏了把汗！
如果这样做能让莫向川息怒，他们倒是觉得已经算轻了！
第二天，十个学生里有三个直接辍学出国，有两个申请了交换生，剩下的五个人直接暂时休学，说是要到国外历练去。
这十个人都这样，其他人还敢说什么？
d大彻底流行起了关于莫向川的传说，恨不得把他说的请面料样气急败坏，活生生吃人。
但是这话也只是私底下说，明面上谁也不敢。
柯籽楠知道以后大笑不已，直接给文艺发了消息过去。
文艺看见了先是笑了一通，接着又有些担心莫向川。
晚上莫向川回来，她拉着他的手把学校里流传的那些话给说了一遍。
莫向川揉揉她的头发，“怕什么？我这么玉树临风，就算把我说成是老妖精，那也是个帅气的老妖精。”
文艺哭笑不得，“怎么不好好说话啊？我这是替你担心呢！”
“其实他们说的不错，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莫向川捏捏她的下巴，“认识你之前，我的外号多着呢。”
“真的？”文艺眨眨眼，成功的被莫向川岔开了话题。
莫向川笑着点头，“当然，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我才变成了这么好。”
文艺舔舔嘴唇，笑的傻兮兮的。
莫向川也跟着她笑，气氛正好，他手机响了起来。
莫向川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他不想接，就给掐断了。
然而刚掐了没几秒，就又响了起来。
文艺推推他，“快接啊，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莫向川撇撇嘴，“什么事能有陪你重要？”
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不再忽视。拿起手机，莫向川到了阳台上。
“喂？”
“你好，请问，是莫向川，莫先生吗？”
莫向川听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且问出这种话，就皱了皱眉。
“对，你是……”
莫向川的号码不轻易给人，陌生人拿到，这让他有些不悦。
“啊，你好，”对方似乎有些急切，又有些羞恼，“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是想问，文艺在你哪里吗？”
莫向川眼睛一眯，“你是谁？”
如果说四处打听他并要到号码还算情有可原的话，从他这里打听文艺，那就可是大逆不道了
对方的声音有些急切，让莫向川下意识的就皱了眉毛。
“你是谁？有什么事？”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不能让文艺接电话吗？”
莫向川没回话，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不太好。
“莫先生，我要跟文艺通话。”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再见。”
“你！”对方似乎气急败坏，话还没说完，莫向川就给扣了。
文艺看莫向川表情不太好看的过来，问他怎么了。
莫向川摇了摇头，“没事，骚扰电话。”
文艺点了点头，跟他聊了起来。
怀孕以后容易犯困，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文艺很快就睡了过去。
莫向川给她盖好了被子，就拿着手机到书房去了。
将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号码发给宋楚泽，让他查对方是谁。
“好像……是香城人。”宋楚泽似乎有些疑惑，“对方还有点来历啊。”
香城是完全的大都市，不同于北城还有些政治方面的职能，香城则是完全开放的经济大市。
在那里混起来的，多半都有些背景。
要么特别有钱，要么特别黑。
莫向川听宋楚泽这么说，也是愣了一下。
“香城？”
他并不认识香城的人，文艺更……
“知道郝家吗？”
莫向川“嗯”了一声。
香城最有名的家族，扬名于黑市，成就非凡。
据说香城每走十步就能看见一栋他家的建筑，百分之九十的企业都跟郝家有关联。
要么干脆就是郝家的人，要么就是从郝家体系里出来的人。
这样的家族，曾经是莫家的来往对象。
只是因为莫向川接过莫桑以后，想要走上与以往不同的路，所以渐渐断了联系。
现在突然接到对方的电话，莫向川只觉得莫名其妙。
“给你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个女的？”宋楚泽似乎是在那里搜索资料，敲击键盘的声音不断的传过来。
莫向川“嗯”了一声，“听起来年龄不算小。”
“郝家这一代，有三个继承人。老一辈基本上都死光了，剩下的一个是老大郝文，老二郝武，三妹郝佳。”
“我这边能查到，郝佳在十九岁的时候曾经离家出走，来到了北城。”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刚好碰上郝家遇上麻烦，她就在北城滞留了五年。”
“然后呢？”莫向川皱眉，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她……跟文三有些来往。”
莫向川一听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你是说，她是来找文艺的。”
莫向川并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他自己也猜到了。
宋楚泽轻咳一声，“其实，如果真的是的话，也不一定是坏事。”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