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高兴了？学校给你特权，这是你的荣誉。”
文艺哼哼，“这是特权，但是也是杀猪刀。你没看看同学们都是怎么看我的，都快把我当成妖魔鬼怪了。”
莫向川挑眉，斜眼看她，“是啊，你是妖精，每天缠着我要吸阳气的小妖精。”
文艺瞪他，“赶紧工作，别说话！”
莫向川叹气摇头，“还是母老虎。”
文艺哭笑不得，伸手扯他的耳朵。
“这么一弄，学校感觉也去不了了。我都荣誉毕业生了，还用得着熬着拿毕业证吗？”
“我就说让你别去了你不听，”莫向川将她揽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边亲她一边签字，“你们学校的老师都未必有你成就高。”
“那是你给的，不是我的。”文艺一直很介意这个。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要把莫向川当成竞争对手，但是适当的成就会让两个人更加平衡一些。
“谁说的？每一个成功的人背后都有一个财团，但是财团又不是傻子。你要是没有点能耐，我就是往死里推也推不出什么来。”
莫向川掰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你难道不知道，每个企业都培养过几个窝囊废吗？”
文艺忍不住的嗤笑，“谁啊？你也培养过啊？”
莫向川点头，“可不是，一个企业要有自己的代言人，而这个代言人可能并不是一个两个。”
“莫桑作为一个大企业，当然也要适当的运营手段。在你之前，莫桑也操作过不少不成器的家伙。”
文艺抱着他撒娇，“可我还是觉得不平衡。”
“没事，你在公司不平衡，回家在我身上找平衡就行了。”莫向川拍拍她的屁股，“都一样。”
文艺掐了他一把，“不正经。”
宋楚泽推门进来，结果刚好看见两个人在那里“打情骂俏”，立刻捂住眼。
“哎哟，闪瞎了闪瞎了。”
文艺赶紧从莫向川身上起来，不好意思的站到一边，“没，没什么的，就是闹着玩。”
莫向川哼了一声，“你进来干吗？”
宋楚泽翻了个白眼，“你把陈萱萱给弄来干吗？”
“我倒是想把她给弄出去，”莫向川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将钢笔合上，发出“啪嗒”一声，然后磕在桌子上，明朗一击，“可是她要来，没办法。”
“呵，”宋楚泽看着他，“还有你办不到的事情？”
“不是办不到，是不能办。坚决不让她进来，谁知道她又会做什么事情？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地下，你给她多安排些工作，她就老实了。”
宋楚泽摸摸下巴，“那倒不尽然，她进来可是瞄准了你身边的位置，可不是你说塞到哪里就塞到哪里的。”
莫向川眯了眯眼睛，看向文艺，“你需不需要秘书？”
文艺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我是你秘书的助理，你还打算给秘书的助理再配个秘书？”
莫向川一拍脑袋，“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当初为了把你弄到身边，我可是费了劲的掩人耳目。”
宋楚泽闷声笑了一声，“是是是，还给我弄了个助理，结果一点工作也不帮我分担。”
文艺不好意思，耳朵都热了起来。
她也是刚知道的，宋楚泽虽然是莫向川的秘书，但是其实两个人的工作并不一样。
宋楚泽并不是给莫向川打下手的，而是直接负责其他的工作。
文艺来了以后一直在给莫向川处理文件，整理资料，根本就没给宋楚泽做过一点事情。
莫向川想了想，“那就直接把文艺换到我身边来，让陈萱萱给你当助理得了。”
宋楚泽气急败坏，“你别没事就往我这里塞行不行！怎么什么都我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