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身上的伤处已经基本都结痂,之前发炎溃烂的地方也被处理好了。
只是因为伤处太多,情况比较严重,如果不赶紧注意治疗的话,只怕以后会留下一身的疤。
文艺有些脸红。
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即使莫向川的眼神没有别的意思,她依旧觉得不好意思。
“三叔,不要了,放在那里,一会儿我来行不行?”
莫向川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挖了一块药膏,然后点在文艺身上的伤处。
药膏凉凉的,沾到体温就会融化的感觉。
莫向川用手指打着转的给她抹开,让文艺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三叔……”
文艺说话的时候都带了颤音,身上忍不住的泛起一层层的粉色。
莫向川拍了拍她的屁股,继续给她抹药。
等他抹完,文艺已经双眼湿润了。
莫向川看她那副样子,也忍不住的情动起来。想了想,低下头,一下下用嘴唇啄过有伤处的地方。
文艺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莫向川一直亲到她的脚趾头,这才把被子给文艺拉上。
不要害怕,你还没好,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把手机给她看。
文艺瞪了他一眼,“就算是刚才那样,也很过分!”
莫向川不以为然,又戳了几下屏幕。
我觉得很好。
文艺一下没话说了,莫向川不讲理起来,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莫向川又喂着文艺吃了早饭,这才去看桌子上的文件。
南非的事情因为洪水,计划不得不搁浅。
虽然合同还是会继续有效,只是想要等到矿区重建,再开始新的开采,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莫向川让人核算了损失,又找人去跟保险那边交涉,接着就要开始寻找新的项目。
他一手反着文件,一手牵着文艺,倒是不耽误。
正忙着呢,手机响了起来。
莫向川没办法说话,只能把手机放在文艺的耳朵旁,让她帮自己接听并且转达。
文艺悻悻的,“我又不能知道你肚子里想什么。”
莫向川将手机放好,按下接听键,接着亲了她一口。
“啵”的一声很响亮,闹的文艺脸红的瞪他。
“喂,你好……”
文艺听见对方的声音以后,就开始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听着听着,她的表情就扭曲起来,像是听着什么为难的事情似的。
莫向川眨眨眼,有些不解。
“好的,我会请示总裁,一会儿给你消息。”文艺给了莫向川一个眼神,示意他把手机给挂掉。
莫向川挂掉电话,询问的看向她。
文艺撇了撇嘴,“你走了以后,我好像在公司里给你惹事了……”
莫向川挑眉,无声询问。
文艺抿了抿嘴唇,“他们确实有错在先,当然,我处理的可能也不对……”
之前文艺在公司里出事,魏程程一流就被公司给“记住了”。
只是因为莫向川不在,文艺又走了许久,那些人没等到处理结果,还以为事情就那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心思又大了起来。
文艺把事情给莫向川详细的说了一下,比起诉苦,文艺更希望莫向川了解事情到底是如何,她解决的是不是合适。
“刚才电话里说,魏程程找来劳动仲裁的人,说要起诉。”文艺拧眉,“我当时是不是真的说的太狠了?”
她作为一个特助,其实在人事上没啥权利。
而且当时气急,又顾及到宝宝,所以她直接把一群人给处理了。
但是法不责众,她牵连了那么多的人,似乎真的不太合适。
莫向川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笑着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文艺痒的脚趾头都是一缩,“三,三叔……”
莫向川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拿过手机来,打了几个字。
交给我。
文艺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平滑光光的额头,“是啊,你是男人,当然让你解决。”
莫向川失笑。
“但是你得告诉我,对不对,哪里不对啊。要不然,以后我还是给你惹麻烦。”
莫向川又拿起手机。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错了也是对的。
文艺心里骄傲的翘尾巴,脸上却故意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万一以后我惹来更大的麻烦呢?”
莫向川歪着头看着她,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她会犯怎样天大的麻烦。
想了半晌,这才又打字。
有什么我解决不了的吗?
文艺瞪大眼睛看着屏幕,愣了一会儿,才气呼呼的瞪他一眼,“没有!”
那话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
莫向川只是笑,看着文艺,就像是看一只炸了毛的猫。
文艺本来其实有些害羞,被莫向川看了一会儿,莫名的心里就踏实安静下来,再也闹不起来了。
静静的靠着莫向川,说自己如何如何想念宝宝。
他在病房会乱跑,不合适。
虽然文艺已经醒来,看起来也治疗的不错。
但是胸腔还是有积水,管子一直插在肋下就没拔出来。
而且她躺在病床上,身上未着寸缕。
即使宝宝还是个孩子,莫向川也不想他过来。
文艺则想的更向着孩子一些。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流感高峰期,医院虽然是治病的,但是也是病人聚集最多的地方。
小孩子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