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川’：所以第一个想到我了？
‘文艺的文艺’：对啊，在北城，没人比你更具威胁。
‘莫向川’：呵，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行，我调查一下。有消息就告诉你，不过你也要小心。
两个人来来回回发了不少信息，从正经事聊到吃了什么，聊到文艺穿了什么颜色的內衣，莫向川要穿什么样的內裤来配她之类。
慢慢的放松下来，文艺终于有了睡意。
文艺睡过去，莫向川却清醒了过来。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不抽，只是任由烟雾缭绕。空气中微微的烟草味道，刺激着神经。
不是杜曼婧。
他已经见过杜曼婧，也了解了她拉拢的那群人。
杜曼婧目的明确，脑子却有限。
比起培养具有潜力的人才，她更喜欢直接挖成手。
比赛里出来的人，再怎么不济，也是有了一定水平的。
而学校里的学生，哪怕是全校第一名，都有棱有角，未必能够为我所用。
杜曼婧没这个耐心也没这个能力，经过白天的见面，莫向川更相信文艺说的不是她。
不是她，那么会是谁？
文艺说的对，拉拢一百个在校生，就算是这些人能力卓绝各个天才，投资回报率也是无法确定的。
有这样的手腕和野心的人，必然不是在北城小打小闹。
莫桑能够走到今天，靠的就是人才与创意。
若是有一天莫桑失去了这个优势，也就只是一栋最高建筑而已了。
莫向川想了想，拿过手机给荷兰那边打了个电话。
博尔德很快接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倦意，“莫，你真是太不厚道了，我可是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莫向川不管他的满腹牢骚，直接开口，“赖以良是不是回国了？”
博尔德一下惊醒，匆匆开了电脑，接着急忙的敲击了几下键盘。
搜索了出入境记录，又查看了赖以良的信息更新，咽了口唾沫。
“是的，现在……正在津城。”
第二天一早，文艺故意把头发弄乱，穿着昨晚的衣服从房间里匆匆冲了出来。
一直跑到学校的人工湖旁边，这才双手捂住脸蹲坐在那里。
远远看去，就像是生无可恋，想要寻死似的。
负责看管她的几个人看见她那副样子，都满意的回了房间休息。
他们只负责这些孩子走出房间以后的监视，并没有在房间里多加关注。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些学生一无所知，来到这里还以为是真的来比赛的，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猫腻。
却不知道文艺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一大早为了让这些人放心，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到了湖边。
感觉到监视自己的人已经走了，文艺这才把手拿了下来。
往周围看看，见没有人，文艺这才松了口气。
将大了一圈的外套裹住自己，文艺打算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装作一副怕死的样子，再回到宿舍。
直起脖子，文艺稍稍一侧头，就看见旁边的楼上似乎有人站在那里。
看轮廓，文艺觉得有些熟悉。
脑子里接着就闪过昨晚来的那个人，她赶紧仔细看了起来。
对方似乎正在阳台上打电话，文艺看过去，对方不多久也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一对上，文艺一下就认出了他！
那天撞伤自己的人！
赖以良却没记住文艺，看见她看自己，皱了皱眉，接着就转过身去进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又朝她看了一眼，就继续打电话去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但是文艺下意识的就觉得对方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