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拉坐在座位上静静的看着小丑用阿拉伯语与面前聚拢过来的阿拉伯人举着酒杯谈笑风生,这让她不知不觉间,眼神中多了不少对小丑的崇拜。
这个扎束着金色马尾辫的男人,在此刻就好像真的是她的主人,而她也不是洛芙拉,只是一名叫做歌妮的女奴,洛芙拉印象中的女奴应该是每天被皮带抽打,被按倒在床上蹂躏,被当作发泄工具,但是她现在觉得,之前那些她见过的女奴都不是真正的女奴,此刻的自己,才是被人拥有的女奴,女奴该是什么样?小丑用此时偶尔与自己的几句交谈,就给出了清晰的定义。
女奴并不是被虐待的,而是被宠爱的,而且自己这种被带在身边旅行的女奴,显然是最得宠的,不过小丑没有把她当成人,而是当成猫猫狗狗一样的动物一样,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告诉阿拉伯人,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为她买了华贵的首饰,同时也可以毫无心理波动的告诉众人,自己被多少个高官政要睡过,而小丑对别人睡了他的女奴的看法就像是,隔壁邻居的公狗在他的许可下,与他豢养的母狗交配。
他的语气温和,笑容和煦,动作斯文,可是那些话语却让洛芙拉一阵阵心底泛寒。
而最夸张的是,面前的这些阿拉伯男人对小丑的这些女奴理论居然非常认同,似乎女奴就该和此时的自己一样。
那名最先开口的自称撒比特的阿拉伯人,本来已经离席,此时又再次走了回来,对正和一群陌生人饮酒闲聊的小丑说道:
“能邀请您去我的套房单独聊聊天吗?我这次来巴林带来了一支87年的红酒,而且我刚刚从自己的通讯录上发现了几个符合您条件的人名。”
“我喜欢你!”小丑笑容夸张的指着撒比特说道:“我喜欢你!为了那支红酒,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说着话,小丑站起身,在酒吧所有男人的目光中,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条纯金的细小狗链,就这么嚣张的套在了洛芙拉白皙的脖颈上,他对所有人说道:“其实我很少用这个东西来表明歌妮的归属,因为这玩意会让歌妮的脖颈皮肤磨损,但是,没错,我要证明给各位看,我的歌妮是如此的温驯,回头见各位,我要去尝尝撒比特先生的红酒了。”
他就在所有阿拉伯男人的目瞪口呆中,牵着被套上狗链的洛芙拉,轻佻的走出了酒吧。
一个老阿拉伯人等小丑离开酒吧就开始打电话:“从我的酒窖里取出两支八二年的红酒,然后尽快送来给我,我要请个客人,没错,我想让他成为我的生活情趣顾问,我要让他帮我把利雅得沙漠里关着的那些行尸走肉调教的光彩照人。”
……
撒比特的房间是这处酒店的总统套房,比起小丑和洛芙拉寒酸的行政双卧室套房,总统套房多了私人酒吧,影院甚至室内泳池这些娱乐设施,此时套房的主客厅里,一头幼年的白色老虎正懒洋洋的趴在沙发前名贵的阿拉伯地毯上,看到撒比特在保镖的陪同下走进来,抖了抖身上的光滑皮毛,亲昵的走了过来。
“这是纳纳,刚刚一周岁。”撒比特拍了拍老虎的额头,对身后的小丑介绍道,又朝小丑指了一下此时套房里或忙碌或侍立的漂亮女奴:“她们是我的女奴,怎么样。”
小丑似乎对这头叫纳纳的老虎更感兴趣,他不屑的笑笑,摸了摸老虎的脊毛:“恕我直言,撒比特先生,你在亵渎女奴这个单词,那些干杂活的女人你可以称呼她们为保姆或者奴隶,我都不敢相信,你晚上就要搂着几个干杂活的女人睡觉?那可真是够可怜的,就好像个王子被一群码头洗衣女工轮-奸一样,我的歌妮什么都不用做,别指望她陪你时会帮你洗衣服或者擦地板,她什么都不会,除了取悦男人,这才是她应该干的事,她的发型,服装,护理,全都是按照美国好莱坞一流明星来设计的,撒比特先生,女奴和保姆是有区别的,别拿你那些满身汗味的保姆来羞辱我的歌妮,把她们赶走,离这么远我都已经闻到了她们那些劣质香水的味道,不然就算红酒再值得品尝,我也不准备坐下。”
“好吧,我承认你对女人很有一套,这是我能提供的几个名字,佣金价格不同。”撒比特有些郁闷的换了话题,自己那些漂亮并且勤劳的女奴在这个美国年轻男人面前,居然就像是满身污渍的乞丐一样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小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左手搂着洛芙拉,右手接过了撒比特递过来的镶钻手机,此时手机便签上显示着几个阿拉伯人名,小丑扫了一眼就满意的点点头:“撒比特先生的中介小生意应该做的不错,这几个人全都符合我的条件,我对他们几个全都了解。”
“不过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对你那个白色小安娜感兴趣。”撒比特朝那些女奴摆摆手,示意她们退出客厅,自己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对小丑说道:“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小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倨傲的说道:“也无需担心他们会不感兴趣,如果不感兴趣,就代表他不知道这个单词的含义,如果知道,自然就会感兴趣。”
“如果我说我不收取这次的佣金,可以换取这个单词的含义吗?”撒比特语气貌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做沙特诸多王子和外国商人之间的掮客已经四年多,见过太多好像小丑这种没有商业计划书的商人,但是往往,这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