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朝老二摩擦器露出个笑脸:“看我们三个的表情,显然不在意计程车来自哪,我们更好奇你为何拥有如此拉风的代号,这个代号等于告诉世界,此时我们面前站着一个人形生殖器。”
“这可不好笑,朋友穿越之胆小兽人寻攻记。”老二摩擦器靠回自己的机枪位,拿起了一本有些旧的《playboy》翻了起来,看样子不准备对蒋震三人解释自己代号的来历。
“你就靠着这本书赢得了那个伟大的代号?”箭猪对老二摩擦器问道。
老二摩擦器一边翻着杂志嘴里一边回应:“不,其实我之前还有一个名叫辛德瑞拉的充-气-娃娃,可惜被队长拿走了。”
蒋震三人顿时把头扭过去看向副驾驶上的冰人,冰人头朝着前方,但是举起了手里的雪茄晃了一下,似乎猜到这些家伙会对自己露出好奇的表情。
“哇哦,看不出队长这么平易近人,和你共用一个娃娃。”蒋震眨眨眼,对老二摩擦器说道。
“老家伙把我的辛德瑞拉放在了机枪钢靶上,让队里所有成员排队用子弹蹂躏她……”老二摩擦器放下杂志,满脸幽怨的盯着队长的背影说道:“我可怜的辛德瑞拉,被他们打成了碎片。”
故事到这里,车厢里就陷入了沉默,蒋震三人不知道该对这个故事说些什么,而队长冰人此时叼着雪茄旁若无人,只有老二摩擦器似乎陷入了某种怀念。
这时,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从计程车嘴里发出:“如果我是队长,知道你把他女儿的照片贴在你那个该死的娃娃的脸上,然后对着照片耸动,我一定不会只把那个娃娃绑在钢靶上打碎。”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几十秒后,蒋震打破了安静,语气肯定的说道:“我想了这么久,觉得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只打那个娃娃。”
“那么,照片在哪?钢靶在哪?”近藤将五吐出嘴里的烟蒂,一脸严肃的对老二摩擦器问道。
这句话说完,连同他自己在内,车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坐在副驾驶的队长因为笑起来而被雪茄呛到了,咳咳了两声。
“我喜欢懂幽默感的同伴,你不错,黄疸。”老二摩擦器伸手拍了一下黄疸的肩膀说道。
看着越来越近,已经隐约可见的蒙罗维亚,蒋震对老二摩擦器说道:“就算这个国家很烂,但是你也没必要整天用手来摩擦自己吧?”
“你是说找女人?不,我才不会,我宁可等到假期时回美国或者欧洲再碰女人,我告诉自己,我只碰那些让我认为漂亮的女人,但是这个国家显然没有符合漂亮这个单词的人,原因就是,我老婆告诉我,我七岁的儿子每天都想要打扮成白雪公主的样子去上学,那是异装癖,我猜那是上帝在怪罪我找了太多女人,所以我要提高自己的审美标准,减少不必要的活塞运动。”老二摩擦器说道。
“这理由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丧钟小队有三件让人看不透的事,队长的大脑,刽子手的绳子,老二摩擦器的手。”计程车驾驶着sov,嘴里慢慢的说道:“你永远不知道队长的大脑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为什么刽子手总能变出各种绳子,更想象不到老二摩擦器会在何时就用手来一发。”
“老实对我说,你现在盯着黄疸的屁股有冲动吗?如果有的话,你最好现在离我远点。”蒋震听完计程车的话,果断的把身体朝箭猪的方向靠了靠,拉开了和老二摩擦器的距离。
“老天,谁告诉我这个黑鬼因为什么得罪了刽子手?”坐在副驾驶上的冰人突然语气无力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