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精壮保镖马上站起了五个,直接朝着舞台上走去,珍妮特嘴唇被蒋震稳住,但是眼睛却仍然看着台下的情况,此时看到五个保镖朝这里走来,她轻轻推开蒋震的头,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保镖,嘴里轻声说道:
“五个人,身上有手枪,弗兰克,今晚想泡我的难度可有些高。”
“我更在意的是,如果我开枪的话,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当然不能随意开枪,你要赶在他们打开手枪保险之前摆平他们,然后把那个安迪肥老爹和我一起,在其他手下追赶来之前带走。”珍妮特对蒋震微笑着轻声说道。
蒋震从钢琴座位上站起身,看向走过来的五个人,露出个笑脸:“各位,我想你们对我有些误会,等一下,两秒钟。”
他扭头看向珍妮特:“宝贝,帮忙拉着大提琴唱首歌避免冷场怎么样?等我和他们谈好,就帮你来合音。”
“如果你让台下的安迪老爹跑掉,弗兰克,我就要被发配去比巴西更远的地方了。”珍妮特说着话,拉响了怀里的大提琴,奏响了一首实际上并不符合此时环境的一首挪威歌曲《oceanrose》的前奏。
当前奏结束,珍妮特对着面前的麦克风轻声唱道:“她是一朵沉默的白玫瑰,住在一座高高的铁塔里,她赤着脚在自己房间里徘徊,梦想着某种生活,梦想拥有一个情人……”
干净的旋律,悠远略显低沉的声音,于嘈杂的环境中如同一朵莲花悄然绽放,让哪怕蒋震都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他第一次听珍妮特的歌声,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拥有性感的身材,还会拥有这样出色的嗓音。
“滚出去,小子。”一名保镖走到蒋震的面前,伸手去抓蒋震的衣领,想把他拖下去。
蒋震左手一记手刀极快的横切在对方咽喉上!然后一个转身,把后背贴在对方的身前,双手顺势探向了对方的腰间!这名保镖藏在西装外套下面左手腰间的一把手枪被蒋震直接抓在了手里!
“别让枪声破坏这首歌,先生。”蒋震握着手枪直接抬臂向后肘击,再次准确的打在了这名保镖的咽喉上,让对方双手抓着喉咙跪了下去,在击中对方的同时,还不忘把手枪的保险打开。
蒋震左手握枪指向面前的其他四名保镖,右手在自己腰间划过,那把翻山越岭以托运形式从墨西哥一直跟来里约热内卢的阿拉斯加捕鲸叉出现在了手掌之中:
“先生们,别破坏了我的浪漫之夜,我比你们更需要她,现在,乖乖的撩起西装,把枪慢慢的丢到我脚下。”
观众席第一排的安迪老爹在发现那名保镖被击倒并且被那个黄种人夺枪之后,就想要起身离开,身边的那名保镖也把手摸到了腰间,打开了保险,准备保护着自己的老板离开,只是,没等两人起身,一把m4刺刀就从后面探出来,贴在保镖的颈动脉上,另一只手从他腰间接过那把刚好打开保险的手枪。
保镖侧过脸,看到一个带着印度人特征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从侧面盯着他,好像观察一具尸体。
老二摩擦器带着笑意的声音则在里约热内卢老城区的情报掮客安迪老爹耳边响起:
“胖子,如果你破坏了我欣赏这首歌曲的心情,我不介意用你的鲜血,为今晚的舞台增添一点儿色彩,谁搞砸了我兄弟今晚临时加演的泡妞活动,我就搞砸他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