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锦笙并没有觉得这件事你处理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担心这样一来,会给你招来很多的麻烦。”
“不会有麻烦,我也不会怕麻烦。”秋野回答得很直接。
这样一说,我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家压根不把这事当回事,我在这里唠叨半天,反而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那真是谢谢了,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效劳。”秋野爽快地说。
“那个养病的,真的是我的丈夫,他也是被人所害,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他恢复得很快,但我们希望他能恢复得更快一点,所以想刺激他一下。激发他的潜能。”我说。
秋野没作声,平静地听着,示意我继续说。
“上次大小姐在病房里殴打我,刺激到他,后来他康复得很快。”
“我和花玲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我和她是两种人,她干的事,我不会干。”秋野说。
“当然,所以我才有些勉为其难地想请你帮忙,和我演一出戏,让我处于生死关头。刺激一下安明,看能不能彻底地激发出他的潜能。”
“我明白了,你们是要我当恶人,这没问题,我一定演得逼真,不过如果要是把你先生激出什么问题来,那可别怪我。”秋野笑道。
这一笑总于露出些少女应该有的最光和单纯了,忽然就觉得。抛开长野家族二小姐的身份,其实她也是个很漂亮的邻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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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进安明的病房,就听到他在说安,看来他对于练习说自己名字很有兴趣。嘴里念叨着,手上还拿着一个本子在写字。他写字已经比前几天有了很大的进步。每个笔划之间衔接得已经比较靠谱了。
看着他又念又写的,像一个用功的小学生,我心里也是觉得很欣慰。
“安明小同学,今天练得怎样啦?”我逗他说。
他张口对我说了一个安。这是他目前发音最清楚的字,也是也最喜欢说的字。
我不禁微笑,他只是对我说了一个安字,我竟好像觉得他对我说了千言万语一般的开心。
这时秋野进来了。
“这个废物还没有好吗?”秋野冷着脸问。
“不许你说我丈夫是废物,他只是生病了而已。”我大声说。
“话都不会说的人,那还不是废物,那是什么?”秋野问。
“安……”安明在旁边叫道,以示证明他并非不会说话,只是因为身体原因产生了语言障碍而已。
“安什么安?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躺在那。还安什么?”秋野骂道。
“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出去。”我指着秋野说。
“袁小暖,你在华夏杀了人,跑到泰国来躲在我们长野家的势力范围,是想连累我们吗?还说自己叫万小暖,你以为你的事可以瞒得了一辈子吗?现在国际警方在通缉你,你藏在这里,一但被发现,会对我的家族产生不好的影响,你现在跟我走吧,警署的车就在外面等着。”秋野说。
安明的眼神开始变得担忧起来,我和锦笙现在被列为通缉犯的事,我是告诉过他的,所以他知道秋野说的话是真的。
“二小姐,我确实在华夏有案子,但我那是被冤枉的,他希望你能放过我。”我轻声说。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长野家为什么要替你承担这个风险,你不知道有一项罪名叫窝藏罪吗?一但发现你藏在这里,我们长野家的名声就会受到影响,你如果不跟我走,那我不客气了。”秋野说。
“求求你了二小姐,我先生重伤未愈,你就算要把我交给警署,也应该等我好了以后再说。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苦苦哀求。
秋野一耳光扇了过来,“还敢说谎,我已经查过了,这根本就不是你丈夫,而是你在华夏的情夫,就是你伙合你情夫谋害了别人,你真正的老公姓陈。是不是?”
我捂住脸,“他真的是我丈夫,他叫安明。”
“走吧,别说谎话了。你再说什么也没用,警署的人就在外面等着。我把你交给他们,他们自然会把你引渡回华夏。”秋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就往外面走。
安明双手在轮椅边砰砰地拍,眼睛冒出火来,他知道我一但被带回国,那肯定就完蛋了。他嘴里嗷嗷地叫着,眼睛开始发红。一脸的愤怒。
“你条狗一样叫什么?想让我放了她?那你倒是站起来啊?实在不行,你开口说话说你是她丈夫也行啊,没话可说的吧,那你还闹什么?废物!”秋野骂道。
“安……”安明又大声地说出那个安字,他肯定是想说什么,但是那种身体带来的障碍还没消失,是有一个关卡卡在那儿。
“你就只知道会说一个字,你不是废物是什么?贱人,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眼瞎了,竟然看上这么一个废物,快走,警署的人等不及了。”秋野扯着我的头发又往外面拖。
我伸手想去扯她的,两人撕打起来,秋野从包里摸出一把精致小枪,对准了我的头,“贱人,你再反抗,我就一枪崩了你。我现在就打爆你的头,你也不用回华夏去了。”
“你不要逼我太甚,不然我和你拼了。”我吼道。
“我欺你又怎样?有本事你让你那个没出息的情夫从座位上站起来帮你啊,你走不走,不走我一枪打爆你。”秋野狠声说。
“你开枪吧,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我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