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女儿是你带走的?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担心这么久?”
这一下我是真的怒了,我还以为我女儿被哪个坏人给拐走了呢,没想到被她亲外公给拐走了。
让我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真是太过份了。
“我间接告诉过你,绵绵没事,让你不要担心。我总不能直接现身告诉你啊,当时你和安明在一起,我只要一现身,他就会发现的。”
“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自私了?我怎么感觉虽然你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但你的却都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你就是害怕自己被安家的人发出呗,是不是?”
“小暖,我承认自己是有私心,可是我也是为了你和你弟,还有你妈妈啊。我藏了那么多年了,还没有查出我的仇人到底是谁,我要突然现身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他一脸的悲哀。
看着他着灰白的头发和苍老的脸,我的心又软了。“那绵绵现在在哪儿?”
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闪烁,“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不要告诉我,我现在还是不能见我女儿?”我怒道。
“现在时机并不成熟,成熟的时候,我会让你见她的,我向你保证,绵绵很好,我找了最好的幼教老师教她学国语,她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人。”
这下我是真的被激怒了,“我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女儿,现在你承认是你拐走了她。就算是你有自己的理由。可你也应该让我同意,毕竟那是我的女儿,我心头的肉啊。你不声不响地就把我女儿抱走,这也就罢了,现在你还不让我见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真的有点怀疑他的动机了。虽然他是我亲爸,但他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让我不能不怀疑。
过去的事本来就遥远,他可以任意去编,可眼前的事实是,他抱走了我女儿,现在还不让我去见她。
就算是亲爹,这也是我不能容忍的。
他的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那痛苦倒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痛苦。
“小暖,有些事,你得多些耐心,听我慢慢说来。”
“我不想听。我就要见我女儿,你把我女儿还给我。”我怒道。
“我说过了,绵绵现在很好,你真的不用担心。”
“可我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女儿了,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像你这样把女儿扔在一边不管吗?”我一怒之下,冲口而出。
他不作声了,良久,才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们都会怨我,这也是我活该,我确实是对不起你们。”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些话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我女儿还给我,我马上就要见到我女儿。”
“那你现在先听我解释好,你不要急,你慢慢听我说,这件事很复杂,一两句话根本就说不清楚。你现在闹也没用。我们必须要静下来慢慢地说,才能说得清楚。”
我看到他一脸的痛苦,只好克制自己的情绪,“那你说。”
“当年我逃出温城后,四处被追杀,所有道上的人,都视我为不忠不义的无耻之徒,人人欲诛之而后快,这当然是幕后的人在操作。但我有口难辩,只好四处躲藏,然后辗转来到了泰国,可是安家在东南亚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就连泰国,也有他们的人,他们把我困在泰国,再也逃不出境,眼看我就要被他们找到处死,我只好向泰国道上最有势力的人寻求庇护。这个人在泰国号称,是泰国道上最强大的人,只要他给予我保护,我就可以不用死。”
“应该是天父的意思?这个人把自己称为神?然后呢,这又和你拐走我女儿有什么关系?”我问。
“的原名叫济科,他母亲是华夏人,父亲是日本人,懂得华夏文化,又熟知日本的社团运作方式,你也知道,日本世界上社会合法的国家,而济科就出身日本一个著名的社团世家,后来到了泰国,利用日本的支援自创菊花社,慢慢地就成为了泰国第一社团,也成为东南亚道上有影响力的大人物,泰国民间有一句,泰国王室管太阳下的事情,济科天父管月亮下的事,也就是白道上的事,泰国王室说了算,但江湖上的事,济科说了算……”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跟我说这些,只是想说明那个济科可以保护你,所以你没有死,但这又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但他却不管我的质疑,而是接着他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在他的庇护之下,我确实是存活了下来,但济科是个很现实的人,他要庇护我,我就得为他做事,他欣赏我的才华,决定把他女儿嫁给我。她女儿在年轻的时候被仇家炸断了双腿,是个残疾人。长年都在轮椅上渡过,而且性格非常暴躁,曾亲手开枪打死她的几个侍女。”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你答应他了?娶了他的女儿?那个残疾人?”
“小暖,我当时没有办法,如果我要是不答应,那他不会再庇护我,而且他会认为向我提亲被我拒绝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他会杀了我的。”
虽然我理解,但我不原谅。他把我们扔在温城,却在这里娶了别的女人,难怪他现在这么有钱,原来都是靠卖自己得来的。
“我不想听这些了,你直接说,我女儿哪去了,我为什么不能见她。”我冷声说。
“后来我把绵绵秘密带回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