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搞定了医生,就让我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我想着最好能住个十天八天的也好。
因为和黄小丽关系的忽然拉近,我在医院里几乎就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了。
几乎不受任何限制,可以在医院里到处走,只是不能出医院的大门。
锦笙每天都会来,一方面是为了看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协调我和黄小丽的关系。
他其实没怎么用劲讨好黄小丽,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然后就是请她吃饭。
没有任何暧、昧的表示,但已经把黄小丽迷得不要不要的。
进医院的第三天,我头上的伤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这时医生也告诉安明,说上级已经开始施压了,说要尽快把我接回看寸所,可以隔一段时间再来复查,但不能长期住在医院里,要求我第二天就要出院。
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办法。
于是锦笙把黄小丽带去逛街了,安明溜进了病房。
“没想到我们会遭遇这么多的困难,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在里面受苦。”安明搂着我说。
“人生本来就充满各种变数,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或许这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总会好起来的。一切挫折都只是暂时的。”我轻声安慰。
“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些什么,你要好好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到伤害。既然你不愿意出境,那就一定要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的,你如果出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安明捧着我的脸说。
我用力点头,视线有些模糊。
“不哭,我们一定会冲破逆境的。”安明忽然伸手搂住我,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用力侵入。
这可不是像是告别的吻,而是挑*逗的吻。
我身上的伤自然无碍,可是我现在可是被在押的嫌疑人,而且这里是病房。
“不要……”我试图推安明,但并没有成功,反而被他搂得更紧,然后上下其手。
“不行,这里真的不行。”我试图挣扎。
“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们要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秒,我们要拥有彼此。”
因为黄小丽和锦笙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我越是反对,那耽误的时间越长,只好任凭安明开始下一就的动作。
因为担心着被人撞见,安明将病房里的另一张空着的床搬过去抵住病房的门,然后他坐到了病床上,抱住了我。
我心里非常的紧张,我担心忽然砰砰地有人敲门,让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那可就丢人了。
越是紧张,倒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不无道理……
终于事毕,期间没人来敲门,也算是行了大运,处理完现场后,安明得意地笑,“我们这是第二次在医院里做这事了。哪天有条件,我去看寸所找你,我们在那里面办事,那才叫刺激。”
我红了脸说:“你别胡来,那可是女看寸所,你要是胡来,到时会非常的麻烦。”
安明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说:“我当然怕了,要是咱们两人都折了,那谁去找绵绵,谁来查清楚背后害我们的人。”
安明说:“我只是逗逗你而已,我怎么可能进了得女子看寸所。”
看了看时间,我说:“你得走了,一会黄小丽她们回来了。最好不要让黄小丽知道她和锦笙出去的时候我在这里和你幽会。”
“行,那我先回去了,你身上有伤,回去后不要和人打架,你也不是打架的料,要知道你会遭遇这些事,早些时候我应该培训一下你的,就算不能打别人,至少也不要让人打得太惨。”
我和安明再次拥抱,他紧紧地抱着我不放手。我也非常的依恋他,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随时都会有想像不到的事发生,我其实也担心一别之后就再也见不到。
虽然心里都很伤感,但我们还是微笑面对对方,给彼此打气。相信未来一定会更好。
我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到安明将手伸出车窗,对我挥手,我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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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不情愿,我也还是必须得回到看寸所。
回到那个大大的,有着各种故事,空虚而无聊的监室。
我回去的时候是午休时间,我警惕地一步一步向我的床位走去。
这里的人都被我得罪完了,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向我发起攻击,我得小心地防备她们每一个人。
我发现所有人都醒着,她们也都知道我回来了。
但没人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第一次走进这里一样。
我躺在硬板床上,不敢合眼,因为我身边躺着的人也和我打过架,我担心她会忽然跃起压在我身上。或者是用力掐我的脖子,我得防着她。
防人的感觉是很累的,累得不行。
午休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合眼。
不过还好,最后也没人向我发起攻击。或许那天我疯狂的挑衅所有人的行为,或多或少对她们还是有些震慑效果的。
午休时间结束后,我以为我会因为病号的身份暂时休息,但很快我就被告知和她们一起参加劳动。
不过也不打紧,我的伤在头上,穿手链是手上的活,倒也不会感觉困难。
来到劳动区,我很快进入状态,拼命开始干活,我刚刚因为斗殴犯过错,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完不成任务,那又会错过晚饭时间。
只要没有人捣乱,基本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