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知道了。”老兵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知道了是知道什么了,但据我猜测,老兵应该对安明大多数的事应该都是了解的,至少是比我了解的要多很多。
不过我相信安明不跟我讲自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会背着安明去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安明更多的私事。
就算是要知道,那也应该是安明主动告诉我才有意义。
这时安明回来了,说你们俩在聊什么呢?肯定是关于我吧?
“确实是在聊你,小暖说你现在穷得不行了?”老兵说。
“是啊,穷得叮当响了,不但没钱,还背上一屁股的债,怎么?郑叔要帮我还债?可是那欠的是几千万呐,您恐怕就算是想帮我还也还不上。”
“你想得美!别说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是我有那么多钱,我也不能帮你还债啊,自己犯下的错,当然要自己去承担起责任。总之不管怎样,都要对得起人家小暖,小暖,他如果让你受苦,你就告诉郑叔,郑叔替你修理他。”老兵说。
“那必须的!您就是我坚强的后盾。如果安明胆敢欺负我,我就向您告状。”我说。
安明在旁边笑,“看来以后我日子难过了,这一老一少联合起来,哪里还有安明的活路。”
边喝边聊,最后安明和老兵都喝得舌头开始有些打结了,时间也晚了,我建议他们暂停,再喝下去,那就得醉了。
最后我和安明来到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开了房住下。星极酒店肯定是不敢住了,只能是住这种中低端的快捷酒店了。
安明在喝了酒之后自然是不会放过我,我在洗澡的时候他就在外面说袁小暖你快些,今天是咱们大婚,我这新郎官等着入洞房呢。我说洞房不是那天已经入了吗?怎么又洞房?
他在外面大笑,说袁小暖你傻啊,之前没结婚那叫偷*情,现在有了本本,那才是正式的入洞房呢,你动作快点,我等不及了,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破门而入了。
我一边淋水一边说你倒是破门而入啊,咱俩现在穷得要死,要是把这酒店的门给弄坏了,那还得赔呢。
他说赔什么呀,我不弄坏他们的门,我也能破门而入。说完洗手间的门就开了,安明竟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并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可是记得门我是反锁了的,真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就能进来。看来这门的反锁功能坏掉了,压根没什么用。
我准备推安明出去,但我这小身板要想对付他,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我试了几次,根本就没用。他已经把衣服脱了,放在了晾衣架上。
我说这浴室间这么小,你像头水牛似的,和我挤在一起洗,你还要脸不要。他说当然不了,都这会功夫了,要脸干嘛?还说我不是来为难你的,我是来给你搓背的。
我说你又不是专业的搓澡工,没事献什么殷勤?他坏笑着坐背后搂住了,说我当然是有目的的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上了我的脖颈,从后而入。
浴室里水气弥漫,水声和有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是yù_wàng的乐章。和安明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不断的惊喜和刺激,因为他总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不符常规,让人讨厌,有事也让人喜欢。
安明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着矛盾的个体,和这样的人厮守在一起,不矛盾都不可能。
——
第二天我照例是很早就醒了,发现安明正睁着眼睛看我呢。
“今天周末,不早起,继续睡。”安明笑着说。
“不行,我得起来找工作去。”
我准备爬起来,却被他直接摁在床上。“大周末的找什么工作,咱们可在新婚期呢,你见过新婚期的新娘子出去找工作的吗?”
我只好又躺下来,“安明,我真得出去工作,咱们总不能拿着郑叔给的几万块钱坐吃山空吧?这也不够咱们吃多久啊,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我也没说咱们要坐吃山空啊,只是找工作的事先不急,过一阵再说。本来咱们规划的是出去渡蜜月呢,现在没钱了,蜜月是渡不成了,但至少也得休息几天吧,不说多的时间,一周也好。”安明说。
我想想也是,难得结一次婚,这头天领证第二天就去找工作,好像确实是太悲摧了一些。
“行,那咱们就休息两天,睡觉。”
“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的吗?什么事?”
“我原来和陈年那边商量好的是,半年之后我就会把我女儿接回来……”
“这当然没问题啊,半年应该快到了吧?到时接回来就是了,我早就说过了,我会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相信我?”安明说。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了,我的意思是我得尽快找到工作,有了收入,到时女儿的生活才有保障,大人怎么过倒无所谓,可孩子那要让她过得好一点,尤其是女孩子一定要富养,让她不为生活所困,才不会轻易被物质所诱惑,才能做一个人格完善,独立自强的人。”
“这些我都知道啊,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女受一丁点的苦。相信我。先休息两天再说。你也累得不行了,不必那么拼命的。不是还有我呢嘛。”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再说。先睡觉。”
一说要休息,我又觉得困意袭来。扭过头继续睡。
安明伸手搂过我,两人接着呼呼大睡。
后来是被安明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