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极,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微微发疼,他差点以为权枭那大家伙今日就这般进去了,想起刚刚楼子裳不禁将权枭抱的更紧了些,他羞的很,想起刚刚那地方竟有些痒……竟然希望权枭就这般进来就有些无地自容。
权枭哪儿知道这个,好笑的捏捏的他脸,“怎的脸皮还是这般薄?嗯?”
楼子裳忍不住笑笑,就是不说话,腻在他怀里不出来,权枭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真是越发粘人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软成一团,他闭闭眼扬声道,“别管那么多,继续走便是。”
他声音懒懒的,带着餍足,也没怎么遮掩,黄将军顿时心里一咯噔,深深的看了那轿子一眼,轿中……只有两人,他不敢再想下去,还想再说什么只听权枭淡淡道,“本王自有分寸,将军放心便是。”
黄将军 顿了顿没说什么但却守在马车边,楼子裳回过味来,掀起窗棂看了一眼,外面寂静的可怕,树木参天,遮云蔽日,只有碾碎的树叶声响起,他笑笑重新靠在权枭怀里,“有些人忍不住了。”
权枭冷笑一声,“这一路就这个地点最好,他们怎能放过?!安静了这许久,只怕憋得很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厉喝,“来者何人!”
刀剑声响起,在这寂静的空间内似乎被放大到了极致,树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鸟儿惊飞无数,叫声凄厉,直飞冲天,元德断喝一声,“有刺客!保护祭司!保护王爷!”
权枭冷笑一声,搂着楼子裳□□而出,无数弓箭朝着马车袭来,似是天女降花,密密匝匝,那马车是权枭花费了大功夫找能工巧匠为楼子裳专门定做的,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可是别有洞天,连那小暗格都是权枭亲自看着弄的,楼子裳面色一寒,袖子一挥,朝着马车而来的箭羽纷纷受到控制一般,齐齐往回疾驰而去,似有破风声响起,毫不留情!
他怎容别人坏了权枭送与他的东西。
惨叫声不断响起,中箭的黑衣人砰砰落到地上,扬起飞尘无数,鲜血自嘴角溢出,登时没了气息,死的透透的,黄将军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楼子裳,那李大人更是如惊弓之鸟一般咽咽口水,直往里面躲,“祭司,祭司没事吧?”
他眼中还残留着震惊,这楼子裳看着弱弱的,怎的今日……难不成……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权枭站在楼子裳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楼子裳无奈的瞪他一眼,他本是留了一分力道的,那哪知道权枭借他的手……他一向纵着权枭,此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扬声道,“好大的胆子!连王爷的马车也敢动,留活口!”
局面呈一边倒的局势,黑衣人人数众多,可见这次权钰是下了大决心的,但权枭的近卫是千锤百炼跟着他浴血奋战出来的,一个个连在一起组成一堵肉墙,将权枭和楼子裳牢牢的围住,他们眼神坚定,毫不退却步步向前,一个个仿若杀神,楼子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禁双拳紧握佩服的看着权枭。
“被我迷住了不成?”权枭低笑轻声道,淡淡的看着眼前,近卫将他们牢牢围住,最外围的却是权靖派来的林统领与京中侍卫……
侍卫一个个倒下,然那些黑衣人想要上前一步就会被斩杀,干净利落,林统领愤怒的回头嘶吼,“殿下!这些侍卫都是为了您与祭司身亡,您竟不派人上前援助?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统领莫不是糊涂了!”黄将军冷哼一声,厉声道,“我等自是要一肉为盾,死死的护住王爷和祭司,若是毫无防线,主子出了事你可担得起?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两位主子的命重要?!”
楼子裳与权枭淡淡的看着,林统领看着他们气定神闲的模样怒气勃发,恨不得将他们宰了,渐渐地竟生了退意,他想的清楚,只要他不动手,权枭手下还能旁观,皇上派他来监视权枭可不是来卖命的!
然而礼部尚书却是死命也没冲到内围,那些刺客眼神狠戾,可没被交待那么多,拿着刀就冲他挥了过来,李大人吓破了胆,厉声嘶吼,“林大人你这是玩忽职守!皇上派你们这些侍卫难道是吃干饭的吗?!都杀上门来了,你们还袖手旁观?”
林统领被吓了一跳,冲上前去将那利剑挡下,李大人面色惨白,下的魂不附体,权枭勾唇一笑,“本王也是刚刚知道,王爷与祭司的命还抵不过一个礼部尚书?林统领,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王爷恕罪,属下非是玩忽职守,只是……”他咬咬牙闭眼恨声道,“只是我与兄弟们体力不济,刚刚失神罢了。”
说完又攻了上去,拼尽全力,楼子裳无奈的看了权枭一眼轻声道,“差不多了吧,这侍卫战力不足,还没一会儿就剩下三成了,再被杀下去,没得看起来寒酸。”
他声音不低,不仅权枭,连黄将军等人都撑不住笑了起来,权枭打了个手势,近卫齐步上前,手起刀落,似是阵法,将那黑衣人围在其中,连连斩杀,人头滚落,看起来甚是齐整,眼看人数越来越少,那些近卫还没有听下去的趋势,楼子裳厉喝一声,“留活口!”
那些近卫一顿,然不是权枭下令,殿下虽与祭司亲密,却没有明确说什么,他们自是听权枭的,权枭未开口,他们毫不留情,楼子裳不禁扭头怒声道,“权枭!”
权枭只怕是早就料到了与手下交代好了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