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你莫要断章取义!”楼子裳面红耳赤,“我,我那是威胁你听不出来吗?”
“哦?是吗?”权枭冷笑,“你真的拿我威胁凤嘉啊,子裳……”
“不,不是!”楼子裳连连摇头,最后颓然叹口气脸红道,“权枭你,你明明知道……”
“嗯?我知道什么?”权枭手在他腰上摩挲,“子裳,你与我说道说道,到底是几个意思?”
“或者,你跟相公说说,什么时候非得到我不可了?”权枭有些得意,“我竟是这么大魅力吗?把你迷成这样……”
楼子裳瞪大双眼,无言以对,最后吭吭哧哧道,“你,你太不要脸!权枭,你故意的!”
不等权枭说话,楼子裳怒目而视,“你竟是想这东西,让我误会,故意让我担惊受怕,让我担心那么久!你,你……还有没有脸啊,亏我还愧疚不该与你生气……”
这么一想楼子裳全明白了,权枭那似笑非笑的故意让他误会,自己占据主动,自己怎么还能与他生气……后来……他看着权枭笑的恣意,忍不住爬上去狠狠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好你个权枭!”
倒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好笑,这人……自己发完誓,竟是也怕到这个地步么,害怕他不理他,竟是这么多招数暖暖的有些感动,忍不住笑出声,敲敲他的脑袋,“至于么你?”
权枭低笑,握住他的手亲一口,“你都气成那个样子了,你说我至于么?来,不说这个,跟相公说说,怎么就非我不可了?”
“还有,得不到就毁了我?”权枭将他扣在怀里低声问道,“你想怎么毁了我,嗯?”
湿热气息扑在脸上,楼子裳躲闪不及,心里一热,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权枭呵呵低笑,“来,宝贝,别说得不到毁了……现在,让你毁了我也甘之如饴,说说,怎么个毁法?”
“权枭!”楼子裳低喝一声,却没一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撒娇,“你够了啊。”
“我怎么了?”权枭蓦然将他压在床上,含住他的耳垂,“相公这是如你的愿呢?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子裳对我得不到还要毁了,这么坚决啊,来说与我听听。”
楼子裳被他逼得无法,烛光映衬下,脸红扑扑的,权枭看的喜欢,缓缓的亲了过去,一寸不落,“子裳,来,枭教你个法子,保管有用。”
“只要你轻轻叫一声‘相公’,要什么我不给你,嗯?”
楼子裳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脸红的瞥向一边,叫什么相公?!
权枭低笑出声,手在他臀部揉捏,越来越向里面,“子裳害羞呢,无妨,来,与我说说今日穿那亵裤感觉如何?”
提起此事,楼子裳脸红斥道,“你,你还有脸提,权枭你怎么,如,如此……不要脸!你那亵裤……”
他终是说不下去,权枭大笑出声,手伸进他亵裤之中,“有没有感觉……相公一直陪着你,就像……我们赤身贴在一起!”
“厚颜无耻!你怎么可以……”
“子裳,明明是你的名字暗示我这么做……”
楼子裳莫名看他,只听权枭低笑暧昧道,“子裳子裳,岂曰无衣,与子同裳……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他说着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那亵裤,在他面前晃晃,“可不就是……与子同裳么!”
“权枭!”楼子裳瞪大双眼,呼哧呼哧喘粗气,被气的差点喘不上气,他,他这再正经不过的名字,怎的到了他嘴里,如此,如此……淫|秽!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你没xiè_yī,枭就与你同裳……子裳,枭这么做,是身为你相公的责任……你名字可不就是……”
楼子裳一着急,对着他的嘴就吻了过去,权枭这么胡说八道,他,他竟想不出怎么反驳!
楼子裳差点受不住一口气上不来。
权枭暗笑,自是毫不客气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与子同衾……
夜很温柔,青衣殿一片缠绵缱绻,觅芙和元德嘿嘿低笑,喜乐愤愤咬牙……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一切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