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有一个中国名字,但他却是一个地道的韩国人。
他的父亲崇拜中国文化,叫他张山是希望他为人可以像山一样厚重,性格可以像山一样朴实。
可我们知道往往理想越丰满,现实越骨感。张山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一,看起来十成十的一个瘦猴。长的也不好看,大嘴、高颧骨、扁鼻子小眼睛。一个典型的韩国男人形象。
和大多人韩国人一样,学习不好的他高中毕业就踏上了通往社会的道路。而为了逃避兵役,他在自己的两条胳膊上纹了纹身,也正因为这两个纹身,他被一个老大发现,成为了他的小弟。
虽然张山学习十分差劲,但他确实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在那个老大语气稍微不善时他就跪下认错,加入了他们。
韩国的黑社会十分猖狂,在其鼎盛时首尔各个区的老大甚至能和警察厅长平起平坐,称兄道弟。而某些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警察更是和黑社会同流合污,充当他们犯罪的保护伞。
可是物极必反,越发嚣张的黑社会终于遭受到了国家机器的清洗。此后黑社会虽然仍旧存在,可比起当年已是十之不足一二。
张山嗅觉灵敏的躲过了那次清洗,然后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前任老大留下的那十来号人马。而与前任那个只有一身蛮力的傻子相比,张山无疑聪明的多。
他放弃了高利贷,放弃了赌场,放弃了风月场所。这不仅仅是因为旁边虎视眈眈的其他黑社会,而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环境不同了。
现在他和手下的十来号人只拥有一家酒吧,看起来混的颇为凄惨。
可是事实到底如何,就不是那群大老粗能够知道的了。
“金大少的眼界果然不是我们这群粗人能够望其项背的,就这酒吧的装修和品位,我觉得最起码值一个亿!”张山低头哈腰的跟在小黄毛的后面,努力做出一副更加温顺的样子。
“不是我说你,你那个破酒吧早可以关门了,跟着我混不比你单干有前途?”小黄毛坐在了沙发上,示意张山也坐下。
跟小黄毛恭敬的道谢,张山坐在了他的对面。
“大少,我倒是想跟着您混,可是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要吃饭。大少您知道我的品性,根本干不出那种抛下兄弟自己享福的混账事。”张山做出了一副很惋惜很决绝的样子。
“我就欣赏你这点。”小黄毛点燃一只香烟,一口白雾从他嘴里缓缓吐出。
“前几天我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小黄毛盯着袅袅上升的烟雾,漫不经心的说道。
“大少,您是去年第一次和我说这事。”张山语气恭敬。
“没错,我知道了这个女人之后就想上她。”小黄毛语言粗鄙,直言不讳。
“可是如你所见。”小黄毛双臂张开,仿佛怀抱了整个酒吧。“我是一个有文化的、高雅的人。”
“所以我不会像朴成那种没脑子的蠢猪一样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小黄毛看了张山一眼,后者立马坐得笔直,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子钦佩和敬仰。
对于张山这种上道的表现,小黄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更加愉悦。
“所以我把他带到了您这个酒吧。”张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这点你做的很不错,在我吩咐过后才仅仅三天你就可以和他混熟。”
“那是大少眼光毒辣。”张山肆无忌惮的拍马屁。
“那个满脑子酒色财气”小黄毛笑了出来,“却是一个硬都不会硬的废物。”
“我以为我可以手到擒来,所以之后我就吩咐你按兵不动。毕竟破坏别人感情这种事,还是自己做来的爽快。”
“我听候您的吩咐,也没往那女人家里寄照片了。”
“可是那个废物延正勋。”小黄毛眼神陡然凌厉,眼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他竟然就这么放那个女人走了!”小黄毛一掌拍在玻璃桌上。
“连个电话都没有留下,就这么让那女人消失了将近一个月!”
“作为一个不屑于下三滥手段的人,我当然要有耐心,等着延正勋自己上门来。”
“大少,恕我直言,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向那女人的经纪人要电话呢?”
“我当然会破坏他们的感情,但在此之前,我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懂吗?”
“安抚一个受了伤的女人,然后聆听她的哭泣,最后让她心甘情愿的tuō_guāng衣服躺在我的床上......”小黄毛看了张山一眼,“这才是高雅。”
“是是是,大少果然是大少。”张山低眉顺眼的恭维着。
“不过那个废物竟然还想着复合,这可就让我很不愉快了。”小黄毛咧咧嘴。“那个经纪人也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拿着女人的钱办着损害她的事。”
“啧啧啧”小黄毛似乎在感叹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
“前几天您给我打电话让我继续,我脑子笨没能理解您话里的意思。”
“我就按着您以前的风格来办。”张山看着对方的表情,发现没什么变化,心里放松了一些,继续说道。
“我已经和那个经纪人混熟了,这几天给她每天按时送玫瑰花,同时按照经纪人的叙述买了适合她口味的午餐。”
“说我名字了吗?”小黄毛敲打着沙发。
“我告诉经纪人是一个爱慕她的人准备的,玫瑰花也没有写贴条。”
“她的反应怎么样?”小黄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