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太阳并不毒辣,附近的树木也很多。
车里开了空调,姜太哲的汗不住的往出冒。
他很想帅气的如天才般的学会开车,可现实就是现在他还会手忙脚乱的搞错雨刷和雾灯,并且倔强的和孙艺珍顶嘴。
孔夫子曾经曰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无论是从过去还是现在的角度看来,孔夫子都是一位非常伟大的教育家,他的话可以算是振聋发聩、令人深省。
但是就像中国一位作家谢霆锋说的那样:“知道许多道理,仍旧过不好这一生。”有许多时候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深渊,我们依旧是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
这种做法是愚蠢的,也是可敬的。
姜太哲无比鄙视这种愚蠢的行为,但是现在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更加愚蠢。
“安全带”孙艺珍提醒他。
“你还没踩离合呢。”孙艺珍拍拍他的大腿,非常结实。
“手刹,你手刹没拉。”孙艺珍喊了一句,姜太哲忙的满头大汗。
“打左转向灯啊,别愣着。”
“不是雨刷,你按错了。”孙艺珍气的冲姜太哲吼道,她没见过这么笨的学生。
“滴——”姜太哲用力拍了一下喇叭,气呼呼的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生气了?”孙艺珍凑了过来,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香气。
姜太哲不说话,甚至都没转过头去看她一眼。
虽然他号称“定力小王子”,可是孙艺珍这么好看,万一他被迷惑怎么办?
他又不是唐僧,可孙艺珍却比很多女妖精都诱惑。
明明是学车,可孙艺珍你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性感?那个短裤还能再短点吗?t恤的领子还能再低点吗?
你穿这么少难道是给我看的吗?
然后姜太哲看到了后视镜里面自己露出的半张侧颜。
“倒不是没有可能。”他摸了摸自己俊俏的小脸,经过韩佳人熏陶保养后变得更加光滑。
“你真的很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孙艺珍又附了过来,轻飘飘的在他耳边吹着热风,弄的他耳朵痒痒的,很舒服。
为什么古代的皇帝都十分宠信馋臣?忠言逆耳利于行这句话他们当真都不知道?
实在是因为那些馋臣就如同他们肚子里的蛔虫,能够准确的捏到他们的兴奋点。
男人往往更爱听那些没营养的恭维话,所以你们应该明白一个男人能把握另一个男人的喜好是多么恐怖。
理所当然地,一个成功的馋臣要比当一个忠臣难得多的多。
就如同写那些流水账要比我这样在这瞎扯要难得多一样。
姜太哲觉得孙艺珍此刻就像是鼻子两旁多了两撇小胡子,然后一副奸笑的模样在恭维自己,就像那些馋臣一样。
可耻的是他还很享受。
然后心里多了几分对韩佳人的愧疚——这样的魔法攻击我真的好难抵挡。
……
一上午的时间其实过的很快,至少孙艺珍这样觉得,能够堂而皇之的给姜太哲发脾气真是一件让人从头爽到尾的事情,就和大夏天连吃六个糯米滋一样痛快。当然那样和这样都有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但是谁会在意呢?
姜太哲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孙艺珍教他的时候脾气十分暴躁,就和李美慧吃到生姜时的表现一模一样。
女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变得可怕。前一秒还狂风骤雨的她下一秒就会变得浅笑盈盈,这种骤然而来的突变画风当真和恐怖片没什么两样,都给人一种极具惊悚的效果。
姜太哲现在有点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孙艺珍在一块他就会整个人都不好起来,特别容易犯一些低级的失误。
现在眼看着到了吃饭的时间,可姜太哲却发现自己的钱包里面没有钱,这和你吃方便面却没有调料包一样让人绝望。
而最让人绝望的是孙艺珍已经抢过了自己的钱包在那翻看,熟悉的仿佛是密友一样。
“哇,合照。”孙艺珍拿出透明面里面的那张照片,这是不久之前姜太哲和韩佳人照的大头贴。
“哇,没了。”孙艺珍的笑容充满揶揄,然后向下抖了抖钱包。
“叮”的一声,一枚硬币砸在了方向盘上,倒映出姜太哲羞愧难当不敢直视别人的僵硬笑脸。
“太哲,看来韩佳人xi管你管得很严呢。”孙艺珍又很不知羞的凑了上来。
“我不会管你哦,要不要考虑一下。”还是那股温热的风和淡淡的香气。
一把夺过自己的钱包,姜太哲瞥了她一眼,“用不着。”
说完也不管孙艺珍如何反应,拉开车门就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往外边走。
姜太哲确实有点生气,孙艺珍这是想挑拨离间,刚才的话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走的很快,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胳膊上传来的温润和柔腻的弹性再一次宣告了这次行动的失败。
人们经常用猎豹般的速度来形容速度之快,姜太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猎豹,但是孙艺珍绝对是个母豹子。
我是指速度。
就如同前面所说的,和韩佳人在一起的时候姜太哲只有舒服和安逸,可和孙艺珍在一块就只剩尴尬和纠结。
理智和情感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利落抽出胳膊然后离开。
可是身体这个叛徒再一次背叛了他,这令他很痛心。
“太哲,我错了。”孙艺珍的声音不再清脆伶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