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目前对练习生的培训原则是,在课余时间培训,学业还是要保证的。

虽然参照日韩模式,但中国与日韩毕竟还是有不同的,日韩的娱乐明星,只要唱跳俱佳有颜值就行,但中国人骨子里大多还是非常注重正经的课业的,不单单是练习生们的家长不会放小孩去一门心思弄这些,就是市场也极为重视,差生出道,只会落人口实,被斥不务正业。不说成绩要有多好,至少不能太差。

因此九月开学后,程暄晴平时还是照去学校不误,平时晚上也安安静静在家呆着,该看书看书,该补习补习。

周五周六周日的晚上因为要去舞社上课,正好那个时段公司里也是对女孩们的舞蹈培训,并没有耽误什么,便跟公司请了假。其他周末时间则没有那么幸运,被公司完全占用。

程暄晴从少儿班晋升到一星难度班的同时,申晓梅却放弃了在舞社的学习,接受公司的舞蹈培训。

程暄晴没有接受公司的舞蹈培训则纯粹是因为……觉得公司的舞蹈培训不太专业。陆虹也告诉她,她在公司学了这么久的舞蹈,学到的多是一些花拳绣腿的皮毛,而且老师更换得太频繁,没有连续性的学习,就学不到实打实的东西。

“在唱歌跳舞中,不想被人骂没实力的话,你总要有一个拿得出手吧?如果想舞蹈拿得出手的话,就不要在公司学,毕竟他们只负责包装漂亮的偶像。”这是陆虹的原话,程暄晴也觉得挺有道理,不是损她唱歌不行,是事实就是如此,那是天赋问题。

周六晚上八点半,爵士课一下,程暄晴就急急忙忙打了个车回公司,生怕再晚公司就关门了,虽然这时候的手机还很落后,但程暄晴依旧是个没有手机不能活星人。

虽然公司的培训是晚上九点结束,但因为只相差半个小时,学的又是一样的东西,王诚允许她下了课直接回家,不用再回公司训练。

今天之所以回去只是因为下午离开公司时忘拿了手机而已。

一进公司程暄晴就奔到王诚的办公室,准备找王诚拿练歌房的钥匙,她下午在公司最后呆过的地方就是练歌房,手机八成也应该在里面。谁知王诚的办公室里没人,想来这个时间点不在办公室就应该在练习室里,便跑过去。

程暄晴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还在训练,敲了敲门,推门而入,一边弯弯腰对自己打扰的行为表示抱歉,一边对站在后面的王诚说道:“我手机可能落在练歌房了,你把钥匙借我一下呗。”

王诚把钥匙丢过来,程暄晴没接住,掉到了地上,弯腰去捡时练习室里爆发出一群男孩子的笑声,其中一个笑声尤其夸张。

程暄晴捡起钥匙抬头随意一瞥,是那天说没听说过卫熹的那个男孩,叫张宸宇。

程暄晴没理会,对着王诚说了句“谢谢”便拿着钥匙离开了练习室。打开练歌房的灯,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落在沙发上的黑色板砖,看了看没有什么新的信息和未接来电,便关上灯退出来,准备去还钥匙。

“程暄晴?你怎么在这儿?”程暄晴锁门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是陆虹。

“我回来拿手机,下午走的时候忘拿了,你没上舞蹈课?”

陆虹看上去明显不是刚训练过舞蹈的样子,虽然公司里有空调,但九月的天气依旧很热,训练过后不可能一点汗都不出,头发也梳得好好的。

“突然有灵感,就跟李老师请了假,写歌去了,要不要去听听?虽然还没有写完。”

在公司里,陆虹的许多特权是人尽皆知的,比如有练歌房的钥匙,可以想什么时候练歌什么时候练歌,比如在公司里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供她创作,再比如可以随意请假,只要请假的理由是“有灵感,要写歌”。

不过其他练习生对她的这些特权通常无可非议,因为陆虹能做到的,他们确实不能做到。

“好啊。”程暄晴想着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便答应了。

为了避免打扰,陆虹的办公室在最里面,面积不大,只有一个堆满稿纸书籍的桌子,一个椅子,一个书架,一台电脑,一台电子琴,一张沙发,有时候把想写的东西写好,已经是凌晨,不方便回家,她便会窝在沙发里眯一会儿。

难以想象,过去几年的无数个夜晚,陆虹都是一个人窝在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度过,陪伴她的只有旋律和文字。

陆虹给程暄晴递过耳机:“时间有限,只录入了一半,你先听着,觉得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段旋律只有一分多钟,对于程暄晴这样完全不懂乐理的人来说,更是还没留神听就没了,不过程暄晴还是竖了个大拇指给陆虹,捧场道:“不错不错,非常棒!”

陆虹哭笑不得地接过她摘下来的耳机,看她这幅表情就知道她什么也没听出来,她要是听出了什么,肯定有得挑,这家伙可是很挑剔的啊。

“其实我还没注意听就播完了。”程暄晴果然不出陆虹所料地摊摊手,无辜道,“你还是全部做完再给我听吧。”

“那就快滚吧。”陆虹也不客气地伸出食指指着门口说。

程暄晴“嘿嘿”一笑,知道女神姐姐是开玩笑的:“你不走?马上就要关门了。”

“我准备今晚就把它写完。”

“哦,那我先走了,不伺候您就寝啦!”程暄带子,转身走出去带上门。

陆虹在桌子前坐下,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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