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柔一接触到安奕晓的目光,就胆小的往萧锦川身边躲,那样子真是柔弱的像朵禁不起风吹雨打的白莲花。
萧锦川心疼的护着她,立起凤眼来瞪安奕晓。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搂搂抱抱,安奕晓心里火大的很,但却努力扬起唇角,微笑道:“本王妃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柳妹纸的。”
柳轻柔听到这话,更吓的慌了,手紧紧抓着萧锦川的衣服,声音颤抖抖的问:“不知王妃姐姐找柔儿何事?是不是责怪柔儿没有去给王妃姐姐请安?”
不愧是白莲花,被害妄想症很强烈。
安奕晓特无语的看着柳轻柔,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萧锦川护着柳轻柔说:“别管她,她就是一个神经病。”
说着,萧锦川抱着柳轻柔,施展轻功飞走了。
安奕晓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斜春二人忙她劝她消消气,别为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
安奕晓忽然抓了斜春的手,问:“斜春,你当这是小事?”
斜春被问的一愣,还是点点头说:“跟小姐的身子相比,这就是小事。”
“这不是小事。”安奕晓松了斜春的手,慢悠悠的往溢香园走:“萧锦川把柳轻柔护的死死的,我连靠近都没有办法靠近,更别说报上次她栽赃嫁祸给我的仇了。”
“小姐别着急,总会有机会的。”斜春沉稳的说道。
安奕晓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知道只要有萧锦川在,这样的机会几乎没有。
……
锦华园,萧锦川和柳轻柔刚洗了手,准备吃饭,齐福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他来到萧锦川面前,在萧锦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萧锦川的脸色微微变了,让齐福去备马车,对柳轻柔歉意的说:“对不起柔儿,本王有点事,不能陪你吃饭了。”
“没关系,王爷有事就去忙吧。”柳轻柔送萧锦川到锦华园门口。
没有萧锦川的陪伴,柳轻柔显得没有多少食欲,吃了几口,就将碗筷撂下了,对云欢等丫鬟说:“我困了,想睡一会儿。饭菜先放在这里,你们都出去,别进来打扰。”
“是。”云欢等丫鬟齐声应道,退出了房间。
柳轻柔走进了卧房,听到外面的门关上,脱了鞋子,坐在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一把剪刀,对着鞋用力的划了几道。
她拿起针线,在划破的鞋内里,用线缝了几个字:睿王可能去北边。
缝好之后,她又换了线,将划破的鞋子仔细缝上。
此时皇宫,审清颠上,萧瑞麒和萧瑞羽两兄弟,正为了萧瑞羽去北疆而争的面红耳赤。
“皇兄,我不能总活在你和王叔的保护之下,也该出去磨练磨练。正好大黎也在用人之际,请皇兄准许我去北疆,为大黎尽一份力。”萧瑞羽衣袍一甩,跪在了龙案之下。
“小羽!”望着萧瑞羽跪在了自己面前,萧瑞麒很是无奈,走下来,拉起他:“不是皇兄不准许你去,而是现在……”
一语未完,见萧锦川走了进来。
看到萧锦川,萧瑞羽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急忙说道:“王叔,我想跟赵成去北疆磨练磨练。”
“王叔,此事不能随着小羽的性子来。”
“王叔我可以的,我……”
两兄弟又争起来了,萧锦川摆摆手,打断两人的争论,对两人说:“小羽想磨练的心,本王懂。不过也要看清局势,当下最棘手的不是北边战事,而是废太子残党。”
“明处的敌人不可怕,暗处的敌人才最可怕。废太子的母妃乃东昌国公主,废太子八成是去了东昌国,寻求支援。本王预感,他的人就在暗中盯着我们,伺机而动,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好吧,我听你们的。”被萧锦川这样一说,萧瑞羽就放弃了去北疆的念头。
萧锦川拍了拍萧瑞羽的肩膀,对萧瑞麒说:“赵成去北疆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吗?路上一定要保护赵成的安全,不能让人发现他不是赵老将军。”
“都安排妥当了,有白羊和水瓶暗中保护,没有人能接近赵成。”萧瑞麒说道。
“那就好。”萧锦川又问了一些事情,和萧瑞羽一起离开皇宫。
想去磨练的想法被阻止,萧瑞羽嘴上说着听萧锦川他们的话,但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约萧坐坐。
萧锦川想着回府也没什么事,就去了。
……
睡了一个午觉,安奕晓的心情好了许多,但还是觉得有点闷,就出去转了转。
转到去王府后门的路上,她看到一个眼熟的丫鬟抱着一堆什么东西,急匆匆的往这里走。
等那丫鬟走近了,安奕晓认出她是柳轻柔身边的丫鬟——云欢。
“站住!”安奕晓喝道。
云欢吓了一跳,规规矩矩的福身请安:“给王妃问安,王妃万福。”
“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安奕晓指着她怀里的东西问。
云欢把怀里的脏衣服和脏鞋子拿给安奕晓瞧,解释道:“侧妃吃饭时,不小心把汤汁洒在了衣服和鞋子上,吩咐奴婢拿到府外扔了。”
“衣服放下,你走吧。”安奕晓示意斜春把衣服拿过来,对云欢摆摆手。
没有萧锦川,没有柳轻柔,云欢不敢跟安奕晓争辩什么,乖乖的让斜春把衣服拿走了。
等云欢走远了,斜春和红萱都不解的问:“小姐,要她的脏衣服做什么?”
安奕晓笑了笑,说:“谁会因为衣服和鞋子洒了汤水,就要扔了的?她这样做,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