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我惹火了,我身上的玉佩是我妈的,他骂我对辛子粟不好可以,但是不能诋毁我的人品,我可不是拐骗分子。
“大哥,这是我自己的,你说什么呢?”
“你自己的?这明显就是我妹妹的,你还骗她的财物啊!”
这家伙就伸手来抓我脖子上的玉佩,我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
这可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不可能随便给人拿走的。虽然在我看来,这东西可能也就十块钱而已的地摊货,但母亲的东西,儿子怎么能丢弃呢?
“你还要打我是不是啊?哼!”说着,这怪物一下把玉佩给我扯了下来,拿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还我,快点!”我吼着。
“还你?门都没有。纹身了我就还你,不然不给!”他如同小孩子一样的说着,开心的要死。
“哥,这不是我的,跟我那个不一样。你看错了。”辛子粟说了一句。
“恩恩?不是你的?不可能吧,舅舅留给你的不是这个玉佩吗?”余松问着。
“不是,我爸给我的和这个不一样。”
老子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在他的身上,就想拿走玉佩,结果在怪我把我按在了床上,龇牙咧嘴的说着:“纹身,必须纹身!”
说着,他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把小刀,然后又找来了蓝墨水。我看着这样的工具,尿都吓出来了,这他妈哪里是纹身啊,简直就是要我的命。
趁着他不留神,我一溜烟冲了出去,抢走了玉佩,衣服都来不及穿呢。余松就在后面追我,结果给辛子粟拦住了。
好不容易我才脱身,光着膀子跑回了杨子姐的公寓,杨子姐见我这般模样,就为我干什么去了,昨晚怎么没回来呢。
“我昨晚在寝室睡的,打篮球把衣服弄脏了,所以现在回来换衣服。”
“那就好!你要是这么小就和女生乱来,看我不收拾你。”杨子姐笑笑说着。
嘿嘿,听着这话我感觉挺舒服的,好像杨子姐吃醋了似得。似乎我的第一次只能交给她。换好衣服,辛子粟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
我和她约定好了在她们班的工区见面,她上来就跟我说对不起,说这事怪自己没处理好,害得我让余松打了。
“你疼吗?”她就要来摸我收拾的脸蛋。
“不疼,没事的。你哥就是太怪了,哎呀!”我躲闪开了,没让她摸我。
她和我坐在榕树下面,就跟我讲起了余松这家伙和她的事情。
辛子粟说余松是她表哥,而她三岁的时候爸爸就不见了,只有妈妈照顾自己。单亲的母亲为了养育她,长期在广东打工,自己成了农村留守儿童。
和我一样,几乎小时候都被人欺负吧,不过余松一直保护着她,见谁欺负她就动手打人。就因为这样,初中的时候余松不小心给人打到了脑子上,脑子就有点转不过来。
“是吗?那职中干嘛还收他来读书呢?”我不解的问着,心想这狗日成绩肯定渣的很。
“这个你可能就不知道了,我哥虽然脑子有问题,学习确实不行。但是他在音乐上很有天赋,初中参加唱歌比赛,在市里得一等奖了。职中为了升学率,要艺体生,所以就把我哥招了过来,学费都不要呢。你别看我哥粗鲁,但是唱歌,弹钢琴这些,他很拿手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姑娘很为这个哥哥感到骄傲。
“这样啊,怪不得他弹琴那么厉害,没想到还是个人才哦。那他怎么在职中这么出名,还是混混呢?”我不解的问着。
说到这里,辛子粟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他自己说,他刚来职中的时候,别人当他是傻瓜,就欺负他。他惹急了,把一个学生给打断了腿,这一下全校都知道了。从这以后,再也没人敢招惹他了。不过他不是混混,他特别讨厌那些混混呢。”
这样的人确实可怕,完全就是无脑不顾后路的打杀,这样绝对没人敢招惹,怪不得能单枪匹马,在职中和邵云抗衡。
“哎呀!你哥我可惹不起,不过今天的事我可不是认真的啊,你要理解我。”
辛子粟低头一阵忧郁,转而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当真了,不然我来跟你道歉干什么?你记住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对锡林,不然我叫我哥抽你。”
说完,小姑娘起身就走来,都没等我回答呢。
看着她离去的背阴,在萧瑟在秋风中,我不禁有一丝丝的悲凉啊。多好的女孩子,可惜这个世界上爱是不能平分的,我也不是那种喜欢一脚踩两只船的人。
回到班里,阿泽他们见我出现了,就问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跟我说锡林担心我的很,差点去就给老师说了。
我不好意思讲昨晚的事情,就说小事情而已,问他们昨晚什么情况,最后怎么解决的。
“昨晚真不好说啊,要不是统哥出现,我们都被踩死了。”龙玉堂叹息一声。
“传统怎么处理的?”我很是关心。
“怎么处理的?刚开始统哥和邵云和和气气的谈,但是邵云那不答应,非得处理我们几个人,还说不行直接让职中和一中火拼。最后两个人惹急了,统哥直接和邵云单干起来,打的那可是吓人啊。”高伟说的时候都有些害怕。
“那谁赢了,快说啊?”我激动的说着。
“不分伯仲吧。统哥用余松留下的铁锹,邵云用钢管,最后豹子也加入了。三个人火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