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候着,萧瑟的秋风吹动菜市场里的帆布,发出刷刷刷的声响,这声响听着都让人寒颤。
很快,菜市场外面传来了一阵摩托车声,声音很大,老远就能听到,这让我顿时警觉起来。
不用说,何银聪来了。
果不其然,十多辆多辆摩托车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把幽暗的菜市场照亮了。这车上,全是一帮社会青年,一车两人,搭配的很是整齐。而我清楚的看到,在摩托车货架后面,有的放着钢管,有的则是弄了一把西瓜刀。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何银聪。丫叼着烟,四下张望,发现没有人,大骂着:“我日他妈的,耍老子啊!”
随即,这吊毛摸出了手机,就给我打了过来,我接通了电话,丫问着:“你他妈在哪里?出来?”
“我在哪里?聪哥,你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我了。”
是的,这帮人还没有走到正中间去,我们的摩托车队不好冲击,所以我们必须等待。
“你说什么?走两步?你以为我是赵本山?”
我挂断了电话,在角落里大声的笑着:“哈哈哈,何银聪,亏你还是地头蛇,你害怕了吗?走两步试试啊?”
“华明,明人不说暗话,出来!”这吊毛喊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走两步我就出来,传统也在,你怕什么?”我这是在用激将法。
果不其然,何银聪手下的喽啰们就嘀咕着,说:“老大,怕什么呢,走!”
一个混子就发动车子,往前走了起来,何银聪自然也被我蒙蔽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小弟往前走。
我躲在暗处,看着这帮杂种行动的路线,就准备下达冲击的命令了。
“华明,你他妈到底想耍什么花招?人呢?”何银聪到了菜市场中间依旧没找到我,变的有些火大了。
嘿嘿,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他军心乱了,我们才能痛打落水狗。
我大声的说着:“还等什么,兄弟们,上!”
一声令下,何银聪全然不晓得是为什么。而我们伏击的摩托车队成员,一下就站了起来,发动车子,从两翼俯冲过去。
这一下,何银聪全然没有意料到,而他的人马,更是惊慌失措,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呢。
“聪哥,怎么办呢?”一个混子说着。
没等说完,我们的人马已经撞了过去,何银聪两人一车的战术,宣告失败了。顿时,场面打乱,摩托车队的兄弟就和何银聪的人近身肉搏起来。而何银聪,却突然不晓得跑去了哪里。
我来不及管这些事,马上发动第二波攻击,喊着:“桌球室里的兄弟,出来了!”
桌球室门一开,兄弟如同虎狼之师,冲上去拿着板砖,对着何银聪打乱的喽啰们,一阵狂殴。
是的,就是这么残酷,没有半点余地可留。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帮人是社会分子,你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你,你不把他们整痛,他们是不会服软的。更重要的是,这帮人和学生党不同,跟学生党打了,可能面临学校的处罚,但是跟这帮人打了,只要警察不插手,我们屁事儿没有。
瞬间,何银聪的大部队就溃不成军了,几个吊毛骑着摩托车就想跑,而这个时候呢,我打开了菜市场里的灯,整个菜市场给照的透亮。
一个混子骑车朝着门口跑去,守候在哪里的职中兄弟杨朗,二话没说,飞起来就是一脚,直接将摩托车给踢到在地上了。
瞬间,埋伏的兄弟出来了,将那人一阵棍棒伺候,打的满地爪牙。
“何银聪,你他妈给我出来!”传统喊着。
而这个时候,何银聪的一帮兄弟,基本上被我们给制服了,当然,我们这帮的兄弟也有人受伤,不过问题都不大。何银聪那边的人本来不够多,被我们按在了地上,如同俘虏一般。
“何银聪,你给老子出来哈!”传统又喊了一声,想把这头头擒住。
然而,这吊毛不晓得怎么的,就是找不到人,似乎战斗一打响,丫就知道中了埋伏,知道要输,所以躲藏起来了。
“何银聪去了哪里?”我走出来,一脚踢在一个混子的头上,恶狠狠的问着。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那混子惊恐的说着。
“哈哈哈,原来社会上混的,也不过如此嘛。”秋枫嬉笑着说。
是的,任何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更厉害,谁更牛逼的说法。但就如同列夫托尔斯泰说的那样:在战争面前,高下立判!是不是强者,拉上了战场,一看便知。
麻痹,这一下就把我们整的郁闷,头头抓不到,这战斗就没实质性的效果。这就好比美国为什么要用‘斩首行动’捉拿拉登是一样的。
众人都在叹息,我却说着:“大家不要慌,把门口给我守住了,何银聪绝对还在菜市场里面。”
这话一说,兄弟们就严防死守起来,我则是摸出手机,就准备给何银聪打电话,想着电话铃声一响,就能知道他所处的位置。
然而,这家伙够狡猾的,居然把手机关机了。这让我很是郁闷,只能叫兄弟们那好武器,逐步摸排。
可就在这个时候,菜市场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影,这身影让传统很是操蛋。
是谁呢?
不是别人,正是传统的正牌女友,呆呆姐。
我擦!
她怎么来了?
众人一阵错愕,传统更是蛋疼。呆呆姐看着我们,说:“传统,你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