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传统就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也是一中的龙头啊。
“你什么意思你?华明是我兄弟,我带走他,你还不允许么?”
“我管他是你什么弟,这小子我今晚上必须带走。我有点私事要和他谈谈。”余松满口粗话。
“私事?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谈吗?不行这样,我们先带走华明,一会要谈你谈就行了,成不成哥们?”传统松了口气,不想恶斗下去。
没想到这个时候,邵云那杂种笑嘻嘻的说:“余松,你能相信传统吗?他可是一中的混混啊,没准一会回头打你。”
“打我?他敢!谁惹到了我,老子死都要搞死他。”余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完全不懂游戏规则似得。
“余松,我也不跟你扯了,华明是我兄弟,你要找他谈事情,明天也可以,行不行?我们都让步一点。”
“不行!今晚必须谈,不然我白来一趟。”余松一点也不妥协。
这样一来,二人就进入了邵云的圈套,就准备斗争下去了。我发现了端倪,马上说着:“传统,余松哥,你们别闹了。邵云这是故意想让你们争斗的,这样只会害了你们自己。”
说完,二人明白过来,都看着邵云,邵云退却了两步,摊开手说:“你们要干什么?”
“要打死你。”宋玉一个铁锹整过去,邵云后退几步,这样我放开了我。猛的一下,余松和传统同时俯身下去,就准备把我拉起来。
“华明我带走!”
“他是我兄弟,我带走!”
两人对视着说了一句,而我还趴在地上,一旁的邵云幽幽的一笑。
“传统,你别闹了,让我跟余松哥走吧,我看他也不是坏人。”我确实觉得这余松不是坏人,同时不希望二人斗下去。
传统抬起头来,点燃一支烟,说:“余松我不太了解,你就这样跟他走了?”
“呵呵,你小子还算懂事,我余松确实不是坏人,老子这辈子就恶心的就是职中的邵云和薄利几个,把学校搞的乌烟瘴气。”
余松这话说的义愤填膺,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他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混混,那为什么在职中名气那么大,还和邵云并驾齐驱呢?
“传统,没事,我跟余松哥走就是了。甭担心我。着。
“老子不是你哥,闭嘴!”余松不给我面子,死死的揪着我的衣领呢。
“行!那余松,华明就交给你了。不过他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传统绝对带着一中的人荡平职中,你看着办吧。”
“随便你,职中本来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老子早呆不下去了,别跟我说什么一中不一中的,我不认识你们。”
余松的话语里透露着的不是轻狂,而是对这些混子,完全就不削,或者说是一种憎恨。
就这样,余松揪着我的衣领,拖着我就往外面走。我回头对传统说:“传统,一定要救我的兄弟,还有秋枫啊。”
“放心,这事我帮你处理,有问题打我电话。”传统义薄云天的说着。
“要的,谢谢!”
我话还没说完呢,余松猛的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搞得我火辣辣的。而另一边,传统正在和邵云两人交涉谈判。
“余松哥,你打我干什么啊?”我不解的问着。
“打你干什么?”说着,余松一个拳头打在我的后背上,这一下,差点把我整的吐血,好痛啊。他完全就是不分轻重的乱来。
“你疯了是不是啊?”我嘶吼着。
“闭嘴!”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的一团棉花,塞在了我的嘴巴里面,然后用胳膊夹着我,就跑了起来。
他力气真够大的,把我夹在胳膊下面,用大衣遮盖着我的脸,我动都不能动一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家伙猛的将我一推,我被扔进了一间小屋子。
“咣”的一声,门给关上了,只见屋子里放着一架钢琴,钢琴上面凌乱不堪,各种水果、火腿肠什么的,到处都是。而窗子边上,摆着一张小床,床下是一本《死亡金属》吉他弹唱集。
我嘴巴给塞住了,根本没法说话,余松从床底下拿出绳子,把我死死的困在了窗子下面。
“给我老实点,我要学习了。”他说着,一步一步的就走向了钢琴。
学习?这种一身蛮力,两个眼睛如同牛一样的家伙,也会学习吗?还要去弹钢琴,这装的也有点过头了吧?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坐在钢琴上,黑色大衣一甩,手指飞快的舞动起来,就如同两只蝴蝶在飞舞,肖邦的《革命》练习曲,山呼海啸的弹奏起来了,节奏鲜明,震耳欲聋啊。
我虽然不懂音乐,但是听的出来,这家伙的的样子,他随着音乐律动的身体,完全就是个演奏家。
这一下我就搞不懂了,他到底是要我来干什么?
钢琴弹了一阵,他呆呆的沉思起来,看着那本死亡金属叹息一声,说:“什么是艺术?有梦想的人注定与孤独同行!”
这话说的好高深啊,一头长发的他,简直就是个艺术家,不过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恐怖。
看着这家伙的样子,我忍不住就一笑,结果给他发现了,他走过来,猛的一脚干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啊。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些混混玷污了的!”他操起那本弹唱集,一下打在我脸上,这一下正好把我嘴里的棉花给打出去了。
“你是疯子吗?到底找我来干啥?”我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