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拿着火把,他像是见了可怕的东西,身体竟然吓得瑟瑟发抖,很显然他是非常怕火的,或者是说怕光芒,就像那些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火光就是他们的克星。
把堵在他嘴巴里的布拿掉,本来我们是想要问他一些问题,无奈不仅我们说话他听不懂,就是他说话我们也听不懂,哼哼唧唧完全就已经丧失了语言的功能,或者是进化到了动物一样的交流方式。
不过我们怀疑有可能是玛雅人的后代,或者是这个墓主人的后代,原本是要在这里守墓,但由于时间过得太久远,他们因为一直生活在黑暗中,进化成了这个样子。
只是我们很疑惑,他们为什么要生活在黑暗中呢?
把他打昏过去,我们三个又摸索着出了屋子,向着中心的大殿赶去,一般来说墓的入口就应该是在那个地方。
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股阴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使人浑身发寒。
前面开始变得空旷起来,显然是到了城镇外围。
这时默默罢了罢手,示意我们看向前面,那里出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在中央有着一个条石砌成的石台,估计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宽,场面竟密密麻麻的掉着一具具尸体。
我立马感觉头皮发麻,这些尸体已经成了干尸,被掉在柱子上,有二十多具,阴风吹过,开始晃悠起来。
一双双空洞的眼神,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诡异无比。
“这应该就是处置犯人的刑台”,疯子说道。
默默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依我看来这应该是修筑这里的奴隶苦工,在修筑完以后,就被掉死在这里,以防他们把这里的秘密说出去,这在我国历代王朝中都会发生”。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突然,默默脸色一变,说道“怎么有一具不见了?”
我连忙看去,果然有一具已经不翼而飞,绳子还留在那里,在晃悠着。我大吃一惊,我们根本不会看错,先前这具尸体可是在最前面,共有八具,现在只剩下七具了。
凌莉突然说道:“不用找了,它在那里。”
顺着凌莉手指的方向,灯光照去,果然只见那具‘跑掉’的尸体,竟然趴在旁边的房屋上,一双空洞的眼睛好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虽然我极力装作没事,但心还是跳得咚咚响,这也太邪门了,诡异的事见过不少,今天还是第一次碰见尸体会跑的。
凌莉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手枪,对着尸体的脑袋就‘boom!’一声响,一下子就把尸体的脑袋嘣炸了。
我们一看这干尸脑袋里,还不断有黑色的液体流出,骨头早已经腐烂,应该不是诈尸或者尸鬼,但为什么会自己跑到房顶上呢?
这时默默又不自然的咳了两声,示意我们看向刑台,我转头一看,差点没吓得叫出来,我擦上面所有的尸体竟然都‘跑了’。
房顶,还有广场上到处都是尸体,都是趴在那里,这幅场面真的是说不出的诡异。
现在我们可没时间去想这些尸体是如何‘跑路’的,心弦绷紧,注视着眼前的几十具干尸。
我们把头顶灯照在干尸身上,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些干尸并没有在跑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默默示意我们把所有的灯都关掉,大概一分钟的样子,我俩又同时打开,吃惊的发现,刑场中的干尸又不见了。
灯光扫向四周,却大吃一惊,这些干尸在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里,竟然爬了过来,围在我们两旁的房顶上,其中有一些竟已经开始爬下来。
在灯光照耀下,又爬在那么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神似笑非笑,身体已经破破烂烂。
我们都有些不淡定了,估计都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
五人中我感觉唯有凌莉最为镇定,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对这些灵异东西没什么感觉,一双娇媚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这应该是一种控尸的邪术,古时候在西南的一些少数民族比较常见。”凌莉说道。
默默也点点头,“没错,这应该就是控尸术,一旦被围在里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凌莉却是站着不动,“这样没用的,只要是被控尸术缠上,无论走到那里它们都会如影随形。”
老余紧张的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凌莉沉默不语,目光依旧扫视着这些干尸,突然跳跃而起,向着旁边的一具干尸踢去。
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这具干尸竟然站了起来,像个大活人似的跳下了房顶,向着漆黑的街道跑去。
但凌莉身手也很敏捷,几个跳跃就拦在了干尸的面前,一脚就把它踢得倒飞出去。
我不仅暗暗咋舌,倒是默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这还是小意思。”
我靠,我心想道:“怪不你好像有点畏惧她,原来是这道道!”
干尸还想跑,但被凌莉单膝按在了地上,剧烈的挣扎,我们用头顶灯照耀,这才看清楚,原来这具干尸是一个人,一个和先前抓来的那个一模一样的人。
披头散发脸上的面皮掉落,露出了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眼冒幽光,正阴冷的盯着我们。
嘴里说着一些古怪的语言,我们根本就听不懂,这时那些干尸又再动起来了,从四面八方围向我们。
见状,凌莉一拳就把他打昏过去,如提小鸡一般,“我们快离开这里”。
我们五人向宫殿的中心跑去,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