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德叔,我又不是菩萨,况且也不会茅山术,总不能帮她超渡吧?”
德叔说:“竟然她留在人世,肯定是有冤情,你也不想她一直在你公司楼上徘徊吧?”
我思考了一会,说:“话是这样说,可我没有法力啊!总得跟人家交流吧?”
德叔听我说完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手机,用手机点了几下,递给我说:“你记下这个电话号码,他是我一个同门师弟,叫玄虚,现在潭柘寺当和尚。”
我一惊:“和尚?潭柘寺?潭柘寺里的和尚都是大师来的啊!德叔你还认识大师啊!那上次我问你会不会念“大悲咒”,你说不会?”
德叔脸一黑,说:“我认识和尚跟会不会念“大悲咒”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我“嘿嘿”一笑,说:“倒是没什么关系,那我怎么和大师说啊?”
德叔说:“我会和他说的了,你只要晚上联系他就可以了。”
和德叔继续闲扯了一会,我就离开了医院,去了公社。
来到公社后,看见老余和狐狸都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问他们:“怎么了?昨晚还有事情发生?”
老余说:“倒没有什么事发生,但是那声音我们越听越恐怖,整晚都没睡好!”
狐狸也说:“是啊!晨哥,昨晚你走后,那声音更大了,你又不和我们说什么,搞得我们心里慌得很。”
我说:“你大爷的,还好意思说,昨晚被你们一个动作,把我吓得魂都没有了,放心吧!今天我去找德叔了,晚上会有个和尚过来超渡!”
狐狸一脸惊喜的说:“真的啊?那太好了,要是在来几个晚上,我都要得精神病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那之前怎么没见你怎么忧郁呢?”
他说:“之前我不知道那是邪门的东西啊!我还以为人家在楼上“打野战”呢,害我还意~淫了不少次。”
我“草”了一声,跟老余说:“老余,难道你也得忧郁症了?”
老余说:“你看我像的忧郁症的人吗?我只是觉得最近回来,身体感觉怪怪的。”
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是像,你本来就是!”
我一个下午到晚上都在公社里度过,我不想回去被我妈和多多担忧,同时也不想让她们在我耳边嘀嘀咕咕个没停。
晚上,我给德叔的师弟玄虚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头并没有多说什么,我想德叔已经把原由告诉了他。
他只是让我在公社里等他。直到快到十一点多,他才出现。
我倒没想到他会这么晚才来,其实他没来之前,我的心是焦虑的!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装着一身和尚服,背了个挎肩布袋,手里还拿了串佛珠。
他的头顶上有九个戒疤,我好奇的问他,为什么我以前在“天后庙”里看到的和尚只有六个疤,而他却有九个。
他告诉我,一般佛门除了剃度仪式外,还有“清心”仪式。
即入寺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成绩优秀者,老和尚会用线香为他们点上僧侣生涯的第一颗戒疤,称之为“清心”。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两年内,如果表现良好,则有资格得到第二个戒疤,名为“乐福”。
一般而言,如果顺利的话,庙里一些年长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拥有五六个戒疤。
而像少林寺等重要寺庙的住持,则有八或九个戒疤的“高级和尚”或是“特级和尚”。
而第十个戒疤却不是一般和尚所能拥有的,除了达摩祖师、六祖禅师以外。
在中国十个戒疤的“首席和尚”不超过五个。
我一听,感觉这人不得了啊!他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却如此德高望重。
我们闲聊到十二点时才动身,我和老余,狐狸,还有玄虚一同的往楼上走。
玄虚走的很淡定,一副看破生死的模样。我们跟在他后面倒是很有安全感。
但奇怪的是,我们来到楼上时,和昨晚一样,死一样的寂静。
我问玄虚,我说:“大师,你见过这个世上有鬼吗?”
他反问我说:“你见过风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说:“你没见过但是你能感受到是吧?当风很厉害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见到风了,比如说龙卷风……”
大师的回答果然很深奥,我继续问他:“那当鬼很厉害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用肉眼见到鬼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不一定要很厉害的鬼我们才能看到,我们看不到,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感受到它冥冥之中的存在……”
原来如此,他这话顿时把我点通透了。
突然,楼层里回荡起昨晚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哒!哒!哒!”。
玄虚皱了下眉头,说:“看来事不宜迟了!”
他说完从他的布袋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箓,符箓上好像用红色的墨写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咒语。
他闭上眼睛,左手拿着符箓上下摆动着,右手快速的滑动佛珠。
嘴里还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
这显然不是“大悲咒”,他念的是“观无量寿经”。
我用手电谨慎的照着四处,回扫的时候,还隐约的看见玄虚的耳朵偶尔抖动。
突然,他把符箓向右用力一发,符箓瞬间就飞出去了,不过符箓没有着火。
但符箓貌似打中了什么东西在空中悬挂住了。
我细微的听见一声空鸣的尖叫声“啊!”。
我只听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