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惜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关于她脑袋的问题被夜墨白这么简单的就减除,一瞬间还以为是在梦游,怔怔的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准备。
直到夜墨白来到她面前,不怀好意的伸脚踢了踢她,才把她惊醒,“喂,人走了!”
云浅惜懒懒的白了他一眼,斜跪坐在地上,懒心无常的说道,“我有眼睛!”
“云浅惜,你是不是因为没死成而感到失望,要不本王成全你,”夜墨白威胁的看着她。
云浅惜撇撇嘴,“得,你老人家玩得开心就好!”
见她一副认命的衰样,夜墨白冷峻的脸上再次恢复了只有两人时才有的笑意,“你要赖在地上赖到何时,还是你……”
“停!”云浅惜伸出手掌对着她,清理绝伦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狰狞表情,随即红着眼眶,泪花的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的抬起眼眸看向他,“能麻烦你一下吗!”
夜墨白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云浅惜朝他扑去,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腰,拖着笨重的身子死死的拽在他身上,死皮赖脸的赖着他。
他本可以躲开,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停了下来,任由云浅惜抱着他,把身体靠着他身上,让他带着她走。
回过神的他懊恼不已,赌气的大步朝前走去,那知,刚走出第一步,就听见云浅惜鬼哭狼嚎的声音,“你慢点,我腿麻了!”
此时季节,正是百花争艳的时候,夜国的御花园向来百花争艳闻名,此刻更是如此。
人还未走到御花园,灵敏的鼻子就会嗅到从远处被风带来的花香,随风搁浅,畅游在夜国皇宫的每个角落。
临近黄昏,晚霞浅挂天边,露出月牙儿般的晶莹的笑颜,欣欣向荣的百花,远远的呼应着它的离去,尽力挽留它所带来的那么光辉。
今天御花园的晚宴注定不平凡,存在着许多未知的事情!
云浅惜揣着夜墨白,哇哇大叫,听着刺耳的声音,夜墨白嫌弃的伸手捂住耳朵,眉头紧锁,忍无可忍的吼道,“女人你叫够了没,很吵!”
“你以为我想,跪那么久,要不换你试试!”
她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炙手可热的考古专家,落难至此,不但人活得憋屈,连膝盖都跟着遭罪。
她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是拯救了地球还是毁灭了星球。
夜墨白及其无语,见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毫无形象可言,时不时还要哀嚎几声,惹得他心情格外不爽,像只癞皮狗一样,甩都甩不开。
烦不胜烦的他,突然脑中升起一股邪恶的主意,垂下眼帘,见云浅惜全身心的挂在自己身上,两只脚在空中漂浮,重心明显不稳,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脚步故意迈开一大步。
“慢点……”
云浅惜说话的时间,夜墨白身影快如闪电,如泥鳅一般从云浅惜怀中滑脱,甚至于她连夜墨白是如此挣脱的都不知道。
云浅惜双手一空,漂浮迈动的步伐突来的滞定,身体保持着抱着夜墨白的动作,惯性的使然下,重心不稳的朝前扑了下去,投入大地妈妈的怀抱,与它零接触,五体投地的标准姿势,极其不雅的趴在地上,她失控的大叫,“啊……”
她身上传来硬生生的疼痛,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夜墨白见自己的诡计得逞,欣赏着云浅惜‘贫困潦倒’的狼狈姿势,脸上露出满意,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蹲下身子,平视着云浅惜,“女人,你今天出门没带脑子吗?”
云浅惜幽怨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鄙视,隐约掺杂着懊悔,她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披着狼皮的人。
真是人面兽心!
“切,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云浅惜吃力的从地上爬去,不雅的坐在地上,试图抬起手搓揉膝盖,奈何手臂还未抬起,手肘处传来火辣辣疼痛的同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手肘处传来,令她动弹不得,她暗揣测手肘应该是脱臼了!
白皙的小脸煞白,豆大的汗珠惨白的小脸顺着脸颊滚落,坠落在她水红色的衣衫上,荡出一阵阵不见闻的波浪。
夜墨白见她坐在地上久久不动,误以为她在作戏,没耐心的伸脚踹了踹她,“装够了,就起来了!”
“谁理你!”云浅惜不痛快的别过头,摆明不想理他。
见云浅惜负气的侧脸,夜墨白这才注意到云浅惜脸色的不正常,正想说什么,眼角瞟到远处走来的一抹乳白色身影,看向云浅惜的眸子中瞬间变得冷漠,连带的那一点点愧疚也消失无踪。
他怎么忘了,眼前这女人还隐藏着一副假皮囊。
“是吗,那随你,本王不奉陪了!”
云浅惜头也不抬的敷衍,“快去祸害别人吧!”
夜墨白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甩手转身朝着御花园方向迈步走去,留下那抹绝情的背影。
夜墨白的身影消失在假山石出的顷刻,云天野身着乳白色衣衫,满脸沉冷,煜煜生辉的眼眸满是掩饰不住的疼惜,他来到云浅惜身旁,满含凌厉的目光追寻着那抹消失的背影,许久才收回视线,看向不雅坐在地上的云浅惜。
“浅浅,你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蹲下身子伸手试图扶起坐在地上的云浅惜。
对于他的触碰,云浅惜本能的别开,吃惊的看向云天野,“大哥,是你啊,好久不见!”
对于她的疏离,云天野有些受伤,曾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