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燕飞的手即将触碰当水里人的头顶时,一张清理绝伦的小脸忽然从水中扬起,视线与她对视,气鼓鼓的小脸,恶狠狠得目光,愤然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
云浅惜一心一意的在水中与鱼儿奋战,直到喘不过气,才从水中抬起头来,谁知,刚把头露出水面,迎面撞上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吓得她小心脏险些停止。
好在南燕飞淡定才未失神掉入水中,他急忙折身返回草坪,惊魂未破的站定身影,心有余悸的看向躲在水里的云浅惜,绝美的脸上带着委屈。
“那你在干嘛!”
云浅惜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吗,我在洗澡。”
她粗鲁的语气,惹来南燕飞的嫌弃,若不是她生着一张女人脸,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是个女人,“呵,我还真开不出来你在洗澡呢!”
“切,登徒子!”云浅惜不满的叫嚣。
南燕飞一滞,哑口无言!
“你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云浅惜话峰突转,放柔了声音问道。
“听过!”南燕飞斜视着她,绝色的脸上满脸的防备,尽管初次见面,但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不简单。
“那还不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你想偷看我洗澡啊,”云浅惜不客气道。
南燕飞不乐意的撇撇,“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切,谁理你!”
云浅惜不理会他的白眼,嘭的一声扎紧水潭中,再次出来时,手里抓住一条肥硕的大鱼,满脸欣喜的游出水潭。
云浅惜的怪异举动,早已超出南燕飞接受的范围,吃惊早已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是不是女人!”
云浅惜赏了他一击白眼,“你睁眼瞎吗,看不出我这玲珑身段,凹凸有致。”
说话的时间,她已经穿着湿哒哒的衣服爬上岸,见南燕飞如此鄙视自己,故作妖娆的妞了妞身子,做出一个很妩媚的动作。
清理绝伦的脸上带着倔傲的表情,流光溢彩的眼眸满满的不屑,手里托着一条肥硕的大鱼,正不安分的挣扎。
见她如此大大咧咧,一副不拘小节的粗狂,让南燕飞哭笑不得,“你还真奇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如此形态出现,你就不怕侵猪笼。”
云浅惜高傲的扬起头,嫌弃的表情,充斥着她的小脸,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赤裸裸的嫌弃,“切,没见过世面,懒得理你!”她之前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穿比基尼,怎么不见进猪笼。
南燕飞敢发誓,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女子,他难得来了兴致,跟在她身后走着。
两人踏过脚下绿油油的草坪,朝着一处比较颓然的地势走去,地面上堆积着许多干枯的木材。
云浅惜把鱼扔到一旁,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木材,堆成火堆,弄好一切,才恍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火折子,眉头蹙了蹙,转头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南燕飞。
伸出白皙的手掌,“你有火折子吗,借我!”
南燕飞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个白色的圆筒递给她,“给!”
云浅惜第一次用火折子,很不熟练,完全不知如何动手,几经折腾,站在她身后的南燕飞实在看不下去,身后夺过她手里的火折子,“走开些!”
语气中的嫌弃,比云浅惜之前的更加赤裸裸。
云浅惜也不啰嗦,起身站到一旁,见南燕飞拿着火折子,拉开一头,放在嘴边对着吹了吹,一朵梅花般的火苗瞬间在圆筒上绽放开来。
看着在南燕飞手里燃烧起来的火堆,熊熊燃烧的明火,发出潺潺的呼唤,随风浅过,带着低呢笑声,很浅。
云浅惜也不闲着,熟练的支起架子,用木棍穿过鱼嘴,搁在火堆上方,翻滚着。
见他站在自己面前,“唉,可以让开了吧!”
“过河拆桥!”南燕飞无情的接受现实。
云浅惜不以为意,“错,你这个叫举手之劳,而且我刚才也说了个借字,证明我并不欠你什么,不过呢,看你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若是你哄得我高兴,兴许我能赏你几口鱼吃!”
南燕飞伸手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尖,要让人知道,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还要小丫头赏给他饭吃,估计他没法活。
虽然这样想,但也容不得他拒绝,云浅惜不淑女一把拽过他,把架子强制性塞进他手中,嘟嚷着,“请帮一下忙,”把鱼扔给南燕飞,动手脱下自己湿哒哒的衣衫。
见她如此豪迈,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南燕飞,都感觉到有些难以为情。
“你干嘛!”
云浅惜看他一副大惊小怪的摸样,顿时无语,“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脱衣服!”
说话的同时,动作麻利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腰带,脱下中衣,朝着火堆旁走去,把衣服用架子撑起来,竖在火堆旁烤着。
而正在烤鱼的南燕飞,不争气的红了脸,不自然的别开脸。
他活到至今,第一次遇到如此,如此洒脱的女人,还真叫他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他脑子里装满对云浅惜的怪感时,云浅惜起身从他手里夺过烤鱼,抬起来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又再次把鱼放到火堆上面,持续翻转。
南燕飞闻到鱼里飘出来的香味,见她不满意的摇头,当下开口问道,“怎么了?”
见他满脸紧张,云浅惜挑眉看着他,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锦衣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