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惜说话的同时,不忘看向站在萧蔚然身边的千寻,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
千寻惨目忍睹的别过头,实在无法直视她。
云浅惜在他心中,一直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她与生俱来的灵敏,超出了他对女人的认知,但这些都在这之前。
就在刚才走进帐篷的那一秒,云浅惜浮夸的动作和表演活生生的撕碎了这一切,让他知道,他错了,云浅惜在聪明,她始终是个女人,而是还是个惹是生非,不安分的女人。
这不,属于女人的大意终究还是把她给害了,让她所有的聪明,通通毁于一旦。
不过,这也向他确定了一件事,她虽然聪明,却是个单纯的女人,不为权谋而隐忍,或许她是适合皇上的。
“小东西,你把朕想得好苦,”云浅惜的话刚说完,就被一股强横的力量,霸道的拉到一个炽热的怀中,鼻端传来熟悉的龙涎香味,耳边传来萧蔚然思念的呢喃。
云浅惜“咔嚓”一声巨响,完了,她的小把戏被萧蔚然给拆穿了。
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被带到这里已经四天,这四天以来,萧蔚然从未来找个她的茬,甚至完全想不起她这个人,而她也因此暗喜,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在这里被幽禁的四天,她每天除了在帐篷里转圈圈再无其他,并且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向来不习惯寂寞的她,早就濒临崩溃,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早已超出了她的底线。
这不,今日远处来到的急报,秦荆淮急匆匆的离去,她知道风月白在庆国已经开始动手,现在就等着萧蔚然来求她。
一时得瑟,就欢天喜地起来,得意忘形的她,忽略了这个大隐患,同时也没料到萧蔚然会来得这么及时。
萧蔚然炽热的怀抱,让云浅惜无福消受,她伸手想要推开,奈何萧蔚然抱得太紧,根本就不是她能所推开的。
剩下满脸的无奈,把愤然的眸子转向萧蔚然身后的千寻。
见千寻沉冷着没有表情的脸,放空的眼神看向别处,根本就当自己不存在一般,跟别说她眼中的愤然,看到这里,云浅惜心中怒火一阵起,王八蛋,敢出卖她,他死定了!
这笔账她先记下,有机会一定弄死他。
“咳咳,萧蔚然,你快放开我,我快被你给勒死了,”云浅惜气喘吁吁地说着。
“不,你是朕的,这辈子都休想,”萧蔚然不可理喻的说着。
低头看着那张碍眼的假脸,伸手不客气的从她脸上撕开。
“喂,我……”
云浅惜见他不客气的把她‘脸皮’撕了丢掉,刚想抱怨,却看到眼前一张冷峻如刀削的俊逸,在她眼前急速扩大,最后与她零接触,嘴唇传来一阵柔软。
云浅惜不可思议的瞪大眸子,等等,她怎么又被萧蔚然给吃豆腐了。
一时间,脑中出现短路,今日发生的一切,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通通超出了她预料的范围。
心情起伏过大,从之前的气愤,变得欢喜,转而震惊,急着气愤,脑子不够用的她,早已被萧蔚然突来的抽筋跟震惊的目瞪口呆。
鼻子里明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再也忍受不住打击的她,终于壮烈的‘牺牲’,华丽丽的在萧蔚然的怀中昏了过去。
老天爷,若这一切是梦,拜托让她早点醒来!
云浅惜带着期盼昏迷,带着期望醒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醒来时,现实终究打破了她过分美好的幻想。
眼前的帐篷比她昏迷前的帐篷不知打了多少倍,眼前的一切,虽然没有皇宫那般富丽堂皇,但也算的上十分富豪,所有的一切应有尽有,纷纷标识着萧蔚然尊贵的身份。
看着眼前的梦幻般的现实,她脸上露出个无比狰狞痛苦的表情,虽然她本就没打算欺骗萧蔚然,但总是觉得被这么快拆穿,显得她十分笨拙。
“你醒了!”
身边传来萧蔚然温柔如水的声音,云浅惜这才恍然发现,萧蔚然竟然坐在她床边。
突来的刺激,让她本能反应的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却发现她的手被萧蔚然紧握在掌心。
“你要起来吗?”
云浅惜出神的看着被萧蔚然紧握着的手,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带着疑惑的目光抬起头,看向他,“你是萧蔚然吗?”
“怎么,”萧蔚然见她呆萌可爱,忍不住伸手为了整理着额间的青丝。
云浅惜本能的避开,“你怎么了?”
她的呆滞和不解,让萧蔚然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愉悦,“难道对自己皇后好点也不行吗?”
“呃……”
云浅惜彻底无语。
“我说,萧蔚然,你没发烧吧,”说着伸手做状要摸萧蔚然的额头,却被萧蔚然给截止下来。
看来他是当皇帝久了,这好不容易想对一个人好,人家都以为他有病。
见此,萧蔚然不在意的笑了笑,充满着邪魅的表情,故意恶作剧的凑近她,“你说呢!”
“呵呵,没有,”云浅惜十分淡定从容的从床上跳下来,清理绝伦的脸上带着壬戌无害的笑容,那摸样像极了一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
萧蔚然不在意的起身,看着她的装模作样,无奈的叹息,“行了,别装了!”
“切,”果然,云浅惜下一秒,原形毕露,狠狠的白了萧蔚然一眼,砸吧着嘴说道,“真无趣,这么快就被你给认出来了。”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