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现在越来越认可你了。”rider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眯着眼睛打量着飞速而来的一缕金色光芒。
“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一战了!”
“rider,那是。。。”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是我注定的对手呢。”rider走到了寺庙大门的正中央,相对于门来说,rider显得并不是很高大,但是此刻,rider却给人一种完全挡住了前进空间的感觉。
渐渐地,金色的人影走到了rider的面前。
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韦伯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真是的,相对于你,谁都是机灵的。”韦伯不太服气的反驳。
“哈哈,可能吧。”rider笑着走上前去,迎接来到的对手。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怎么样,archer?我可是依约前来了。”rider笑着说道。
“怎么?还有击败我的妄想吗?”
“自然,我现在的状态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呢。”rider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在韦伯前所未有的充沛魔力支持下,再加上三个咒令的增幅,rider可以说达到了此次圣杯战争的最强时刻。
“希望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archer也感受到了rider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那可比以前以前增强了数段。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rider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arc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什么西方的罗马帝国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然后,转身,遥遥相对着。————
“archer!当初就是想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宝具,却被阿尔萨斯那个家伙阻止了,现在就让你好好看一看吧!”rider傲立着,莫名的,风起了。
渐渐地,风逐渐大了起来,不明的热风围绕着,盘旋着。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柳洞寺瞬间变成了中午的荒漠。
“你还真给我带来惊喜了呢。”archer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作为献给王的拙劣表演,我勉强赞同了。”
“哈哈,这个可不是表演。”rider放声笑着,“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在archer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