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也是急糊涂了。

“你说什么?鸳鸯宴之后?”听到这个消息,同样皱眉的,还有正在书房里,听术风与术云汇报情况的阎烙狂。

术风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都如实地对阎烙狂做汇报。

“是的,圣旨上是这么写的。”术风点头。

他也想不明白这皇上是怎么回事,既然是要对轻妩娇有所惩罚吗,那为何又要在鸳鸯宴之后呢?直接送进善居庵不就得了吗?

“爷,您觉得皇上这是……何意?”术云站在一旁,也是不解地问道。

明明是罚了,可是却是延后到了鸳鸯宴之后,这不是很奇怪吗?既然是要为轻二小姐作主,不是应该立即就把轻妩娇给关到善居庵去吗?

阎烙狂只是轻扯嘴角,并没有出声。

他的父皇,做事从来都是带有目的的,他可不认为,父皇会真心对待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的孩子,而且还视如已出。

如果说没有目的,呵,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难道皇上想给轻妩娇一次机会?”术云继续说道。

如果说,轻妩娇若是在鸳鸯宴上觅得一个如意郎君,那就一定能够免去惩罚,看来,皇上也并没有如市井传说地那般疼爱二小姐嘛。

“术云,本王让你查轻轻的事情,查得如何了?”阎烙狂抬眸,看向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的男人,轻问。

“啥?”术云一愣,在心中不住地哀嚎,爷啊,您是让属下去查轻二小姐的过往,可是,有您那么着急的吗?属下这才得了空好吗?

不过,术云也没有被自家爷的问话给难住,他早有准备。

“爷,其实二小姐的过往,在街头苍尾随意一打听,便能知道个大概。”

“嗯?你是说本王孤陋寡闻了?”说出来的话,立马就变了味,眼神有些阴森地盯着某云的脖子。

术云突然颈间一阵凉风吹过,急忙改口,“爷,您误会属下了,属下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爷,您可是日理万机,哪像属下这般喜欢东家道长西家道短的,这不有辱您神圣的威名嘛。”

“嗯哼。”术风轻咳了一声,有此无语地看着自家的爷,术云这张嘴,谁都没办法。

“术云,好好地回爷的问话。”

“是。”术云立马站正,恭敬地看着阎烙狂,“爷,轻二小姐,也就是轻妩媚,是舞阁老舞天德的嫡女舞赛思之女,舞赛思在生产二小姐的时候,产后虚脱,又加上大出血,救治无效而亡,独留下二小姐孤身一人,从小在相府,便是受尽轻丞相的姨娘夏琔茹与轻妩娇的欺负,而轻丞相对二小姐,也不从来都不多加理会。”

“另外,二小姐自打出身,便与太子殿下订下了娃娃亲,本来二小姐及笄之后,是要与太子殿下完婚的,哪知在消息刚传开,二小姐便无故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此,皇上还出了皇榜,在整个东昇寻找二小姐的下落,此事昇都是人尽皆知。”术去看了阎烙狂一眼。

“哦,爷,那个时候,正是您出事的时间

。”

还真是巧得紧,他家爷,跟二小姐出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消息传来之时,皇上大怒,差点还处罚了六爷呢。

“不过,太子殿下看重的,却是轻妩娇,更是对轻妩娇百般地宠信,时常对二小姐置之不理,对轻妩娇欺负嫡妹之事,视而不见。”

“术云,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实然,某王爷淡淡地问。

术云一愣,爷难道是失忆了,“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属下跟着您已经十六年了。”

那个时候,他们几个也才只是六七岁吧,因为无父无母,没有依靠的他们,只能在街头做小偷,过着饥一餐,饱一餐的生活,术红更是饿得跟个竹竿似的,风一吹就会倒。

若不是遇到了跟他们同样年纪,又心肠好的爷,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话说回来,那个时候,二小姐应该是刚刚出生吧?

“十六年了?”阎烙狂看向他,“十六年了你还敢拿这些东西来搪塞本王?”他要听的,是这些浮在表面上,一丁点儿实用都没有的事情吗?

“呃。”术去被阎烙狂的话给堵住,扁了扁嘴巴,“爷,属下这不得跟您仔细地汇报嘛。”

这些在表面上的事情,才能真实地反应藏在泥土里边的事实啊。

“说具体的。”阎烙狂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地底下去。

他知道术云是个啰嗦的,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他面前都能够如此地磨人,东拉西扯地。

“是,爷,您猜的没错,这些都是表面上的,据属下安插在舞阁老府中的人打探到的消息,舞家有一处秘密的墓穴,里头藏着一件绝密的宝物,据说墓穴的钥匙,只有舞家血脉,并且只有女儿身,才能够得到。”

“术云,你胡扯的吧。”听了术云的话,术风第一个开口了。

这是什么话啊,矛盾得很啊。

什么叫做钥匙只有舞家的女儿才能够得到啊?既然是钥匙,那就是事实存在的,又不什么得不得到的问题呢?

“是传承吧?什么得到,连话都不会说。”

“就是‘得到’,具体的,我不清楚,只是听舞家的一位少爷说起的,但谁都没有见过钥匙,连舞阁老也不曾,这却是事实。”

“或许只是传说吧?”术风疑惑地说道。

“不对,术云,你的意思是,皇上极有可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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