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腮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以前那个张口闭口就叫她姐姐的小男孩……不,她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英俊到每个女人都会流口水犯花痴的男人,他可不是小男孩了。
可是,再不是小男孩,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在他还光着屁股的时候,她还给他换过尿片呢。
她怎么都没法接受,这个男人,以后要跟自己走一生。
“等会儿我们出去,我就跟爹爹与娘亲说,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不,不,别,思儿,你看……我们这……真的……你可别那么想,我……你可千万别告诉主人。”香腮听到他的话,简直是被吓个半死了。
要是被主人知道了,那她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倒不是说主人会拿她怎么样,而是……她估计,主人十有**,会想让她跟思儿凑成一对。
她不想啊,不,老天,饶了她吧。
“思儿,你看,你先放开我,让我把衣物先穿上,可以吗?”她提议道。
只要放开她,她就有溜走的机会,只要离开了这个房间,之后,她就是想要怎样就怎样,坚持不承认,谁能拿她怎么样?
“不行。”可是,香腮想的美美的想法,却被阎千思给打破了,两个字,把她的玻璃心,给碎了一地。
她愤怒了,伸手用力的地把推开阎千思。
“阎千思,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姐姐我好说歹说,你怎么就一句也听不进……啊!”尖叫之声,再次从她的口中溢出。
因为离床沿太近了,香腮推开阎千思之后,直接就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腮儿,你……”
“思儿,你房间里什么声音,怎么听着别女人在,是在闹腾什么?”
阎千思刚要把香腮给拉回来,便听到了自家娘亲推门进来的声音,听那步子,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连爹爹都来了。
他面色一绿,手中灵力顿起,一把将香腮给拉回了床上,用被子给裹严实了。
他们现在衣衫不整的,他倒是没关系,是爹爹跟娘亲的儿子,可是香腮可不一样,必须裹严实了。
“你……香腮?!”轻妩媚推门进来,刚好看到那被被自家儿子给裹得严实,只露出一个头来的香腮。
“主人……”香腮红着脸,简直是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
思儿真是够能办事的,怎么就没把她的头也给蒙住了,那样,她就不用被主人给逮个正着了啊。
“思儿,这是怎么回事儿?”阎烙狂也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儿子床上竟然还多了一个女人,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要不是看这个女人,是香腮,他就要一巴掌拍死这个没节操的儿子了。
什么事情不好做,竟然把人家姑娘家给……真是丢尽了他们这两个做父母的脸了。
“烙狂,我们先出去。”轻妩媚冷着脸,对着自家相公说了一句,才看向儿子,“赶紧穿好衣裳出去,给我们交代清楚。”
说完,她就拉着相公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房门,留下两个满脸尴尬的孩子,在房间里面干瞪眼。
“阎千思,都怪你,都怪你。”香腮满脸哀怨地看着阎千思。
要是他早让她穿好衣物,她好歹也能说,自己是过来叫思儿起床的,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阎千思倒是颇为淡定,只是耸了耸肩,开始穿自己的衣物。
被爹爹和娘亲发现了,正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腮儿负责任了,不用再偷着掩着。
“腮儿,快些将衣裳穿好,当心着凉了。”他将香腮的衣裳,都递到她的面前,心情好好地说道。
“阎千思。”她真是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伸手就迎面给了阎千思一拳。
她就是成天不穿衣物,都不会冻着凉着,她可是雪狐,雪狐,怕个什么冷,她才不需要他好心来关心自己呢。
唔,她后悔死了,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在刚才变成本体给躲起来的,怎么就那么笨呢,竟然没有想到,就算是躲进阎千思的手镯里面,也是可以的啊。
阎千思挨了一拳,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伸手,为她披上外衣。
他知道腮儿此刻心里头窝着火气,所以她想要怎么在他身上出气,都是可以的。
“乖,爹爹与娘亲在门外等着呢,你若是生气,等咱们应付好爹爹与娘亲,你想怎样打我骂我,都可以。”
“阎千思!”香腮咬着唇,愤愤不平的瞪着他。
她不要乖,凭什么他一个从小被她看到大的小破孩,让她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是,心里头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是得乖乖地穿好衣裳,因为,主人在门外等着呢。
不一会儿之后,两个有,就拧着眉,打开了房门。
“进去说吧。”轻妩媚也是脸色不好看,对着他们说了一句。
在外面人来人往的,谈这样的事情,总是不好,到房间里面去说,那是最好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坐在了登子上面,房门也被关严实了,阎烙狂沉声问他们。
“爹爹,我会对腮儿负责的,等回到昇都,我立即娶腮儿过门。”阎千思不想多解释什么,只是沉沉地回道。
再多的解释,也不能弥补对香腮犯下的事情,唯有负责。
“你——”阎烙狂简直是要被他给气到了。
“不,别,千万别。”可是,他只是说了一个字,对面,香腮就抬起两只手,赶紧地在阎千思的眼前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