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影匆匆地跑了进来,看向坐在椅子上,正在算计着什么的女人。
“王妃,我们都打听清楚了,自从我们离开之后,沧海便开始变本加厉地招收美男,而且,都是有去无回的那种,据别人说起,估计都是被杀掉了。”术云率先说道。
“不止如此,我们走后没多久,四王子就被她亲手杀死了,具体是因为什么,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四王子死之前,一直在查找小公子的下落。”
估计是因为四王子找不到他们这些人,沧海恼羞成怒,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了狠手吧。
“现在的火都,城防很紧,每隔半月,城里的每户人家,都要被查上一次,谁都不例外,城外倒是松一些,但也是每隔一月就要一查。”
这都是从他们离开之后开始的,沧海倒也是用尽了心力了。
“日后你们出门,必须小心一些,以防被查到。”阎烙狂说道。
查得那么严,应该就是为了防范他们这些人吧,他们也应该小心防范着才行。
“是,爷,我们都明白的。”
“现在火都之中,谁都不敢在沧海面前出现,就怕若她不顺眼,就会被杀,这些年火都被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术云说道。
“有岳父的消息吗?”阎烙狂问道。
“有。”闻言,术风立即点头。
这个还真有,爷当时让他出去打听,他还不相信,怎么可能有君入尘的消息呢,没想到,还真有。
“有关于君老爷的消息,很多,但传得最多的,就是他被沧海如何折磨,生不如死,快……快咽下最后一口气了,城里头,只要一提起君老爷,百姓都是怜悯的神情。”
“姐姐,爹爹他不会有事吧,他……”君无休听到术风的话,满面着急地看向轻妩媚。
沧海那个女魔头太可怕了,爹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无休,你别担心,父亲不会有事的,那些都不过是沧海故意放出来和消息,就是为了引我们前去救人。”轻妩媚安慰道。
“属下打听过了,据说君老爷已经被沧海囚禁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属下不知道。”术云也说道。
“哼。”阎烙狂冷哼一声。
那个女魔头,耍那么多心机,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岳父真的被关到了别的地方,她还会让别人知道吗?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蚀水应该是她唯一信得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只有她一人知道。
她怎么可能放弃那么好的一个关押岳父的地方,转而将岳父带到别的地方去,好让他们有机可乘呢?
“不过,爷,王妃,沧海这些年变得阴毒无比,百里公子若是进了城主府……”术风看了百里艳一眼。
他们打听那么多,就是为了给百里艳打入城主府做准备。
可沧海的性情难以捉摸,若是百里艳在城主府里有个万一,只怕不好吧。
“阿艳,沧海现在变得如此狠绝,入城主府打听的事情,就暂时先别……”
“不行,如果不进城主府,怎么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呢?”轻妩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百里艳打断了。
蚀水在什么地方,只有沧海一人知道,若是不走到沧海的面前,他们又怎么可能打探得到呢?
“嫂子,你放心吧,我是谁啊,不可能会有事的。”
他可惜命着呢,怎么可能做有去无回的事情呢,必须的时候,脚低抹油,溜之大吉。
“让香腮陪着他吧。”阎烙狂说道。
香腮身体小巧,在百里艳身边,不容易被发觉,而且还可以放在手镯之中,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可以来报信。
“阿艳,辛苦你了。”
“没事儿,这点事哪有什么辛苦的,就当去玩玩而已。”百里艳说道。
难道从阎烙狂的口中听到这么好听的话,他还真不习惯。
“五哥,我陪阿艳一块儿去吧。”阎烙寻提议道,百里艳一个人进城主府,他们哪个人能放心。
阎烙狂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好。”
“我也去吧?”向天佐也站了出来。
他现在已经是玄级了,进那个城主府,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凭他的本事,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天佐哥,你……”轻妩媚看了看他,想要反驳,但想想,或许以天佐哥能看透人心的本事,说不定能知道蚀水在哪里呢。
“哎呀,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沧海能不能看上我们,都不一定呢,而且,这城里的人,躲着她都来不及了,要是一下子在街头出现那么多英俊的年青男人,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啦。”百里艳突然说道。
“这倒也是。”阎烙寻托着下巴点头。
他们是一点儿风险都不能冒,虽然要救君入尘,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
“术风,有没有打听到沧海何时还会再出来。”百里艳问道。
“明天,她明天要去城外。”城里的人,见到她都躲起来了,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抓到合她口味的男人了,所以,她明天会到城外去碰碰运气。
自然,想要去碰运气,就得走易容化装了。
“那我们也去城外。”百里艳拍案说道。
“阿艳,沧海的城主府,可不是什么善地,你切记一定要小心为上。”阎烙狂提醒他道。
就怕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又犯了,到时候,谁都救了不他。
“对啊,阿艳,实在打听不到,就立即回来,我们再另想他法。”轻妩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