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什么从极阴之地来了厉鬼杀人。
没想到,这厉鬼……竟然是阎烙狂。
“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你……唔……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北冥路优已经找不到任何语汇,来解释阎烙狂此举了。
“我只想知道北冥涛继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面对北冥路优结巴的话,阎烙狂可没有功夫理会,而是看向北冥路肆。
“这个本王知道,是前日,说什么要静修,不会上朝,就跟父皇告了假。”北冥路优立即说道。
十一皇叔向父皇告假之时,他正在宫中与父皇下棋呢,所以听了个一清二楚。
“可恶,竟然真让他跑了!”术风怒拍了一下桌子。
如此说来,他们只是晚了一步,这个老东西,心里倒是明白得很,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溜之大吉了。
“爷,现在要怎么办?”
名单上面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的,特别是北冥涛继,据南汝女国中的一个修炼魔功之人说起,北冥涛继可是修炼魔功很多年了,与先皇是前后脚。
“你……你们为何非要与十一皇叔作对,难道他得罪你了吗?”北冥路优问阎烙狂。
北冥涛继行事谨慎,从不轻易得罪人的,在南屿郡都如此,更别说是其他国家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他是得罪了天下人。”术风说道。
“嗯?”北冥路优不明白,什么天下人,天下人是谁?也值得暗王爷亲自前来动手?
“莫非十一皇叔得罪暗王妃?”
想来,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对于阎烙狂来说,轻妩媚就是他的全天下了吧?
“八皇子,你家的十一皇叔,已经不是人了,知道吗?”术风见自家的爷不说话,就知道他这是默许他解释给他们两个呆着鹅听了。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些。”北冥路优说道,这样不明不白的话语,要他怎么理解?
“阎烙狂,你的意思是,十一皇叔很有可能在修炼魔功?”北冥路肆小声地问道。
阎烙狂是什么人,有什么人能够使得他千里迢迢地追杀?
而且,十一皇叔什么时候都不告假,偏偏地阎烙狂来到南屿都之前离开了,这中间没什么猫腻,谁都不相信。
加上早年母后被修炼魔功之人吸走精气,十一皇叔却突然冒出来说东昇的皇上有办法能够医治,北冥路肆突然便明白了,他们一定与修炼魔功之人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不是很有可能,是确定。”阎烙狂难得说了一句。
“什……唔!”北冥路优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便跳了起来,惊叫不到一半,便被北冥路肆点了哑穴。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瞪大了眼睛,走到阎烙狂的面前。
“真的?他真的修炼魔功?”他解开自己的哑穴,咬着牙关,单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狰狞地问道。
修炼魔功,魔功啊,那么可耻的事情,竟然出现在他们北冥国的皇族,这要是被传出去了,他们这些北冥家的子孙,还要不要做人了?
可是,他转念又一想,“你杀的那些人,都是修炼魔功之人?”
天哪,这……简直……想想都可怕,这么多的人,都修炼魔功,若是真被他们修炼而成,紫玄大陆变成怎样的一个境况?
“本王从不错杀好人。”阎烙狂只是挑眉说道。
北冥路优:“……”
他又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之上。
“可是,皇叔已经离开了,你们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南屿郡守着吧?
“那就要看你们愿不愿大义灭亲了。”阎烙狂轻笑着说道。
要对付一个北冥涛继,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他的弱点在哪里,就往哪边戳去,不就可以了吗?
他就不信,他不出来。
“你且收好自己的部下,此事交与本王来办吧。”北冥路肆说道,十一皇叔……哼。
母后之事,与他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了。
怪不得母后一出事,他就立马跳出来了,当时自己也曾怀疑过,只是没往那个可怕的方向想去。
没想到……他真敢这么做。
“你父皇会同意吗?”阎烙狂问道。
北冥涛继与北冥啸继,毕竟是手足兄弟,要出手对自己的兄弟动手,不是谁想做就能做到的。
“本王的父皇,与本王性子相似,虽然心胸狭隘,但大事大非还是知道的。”
阎烙狂:“……”只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一个词儿,何必如此记仇呢?
“等等,二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北冥路优糊涂了,这事跟父皇有什么关系啊。
“二哥,你不会将十一皇叔的事情,告诉父皇吧,父皇若知道了,还不得气病了啊。”父皇年纪大了,哪里经得住这种吓啊?
要是一个不慎,气倒了怎么办?
“北冥皇上气倒了才好呢。”阎烙狂淡淡地说道。
“你……”北冥路优无语地看向阎烙狂,他们北冥国不得安宁,这家伙很高兴是不是?
“优,问你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十一皇叔最在意的是什么东西?”北冥路肆问他。
“这还用问,当然是皇位……”北冥路优一顿,突然明白了二哥是在算计着什么了。
“你们的意思是,让父皇假装重病,引十一皇叔出来啊?”这倒是个好主意。
只要父皇有异样,十一皇叔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