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没有什么法术,我就是在沙漠里遇到了流沙,一醒来就已经在这个身体里了,还承袭了一部分轻妩媚的记忆。”
“那你原来是哪家的千金?”其实阎烙狂是想问,哪家的长辈,会把女儿养地如此聪明,而且泼辣、刁钻,简直是鬼精灵一个。
连太后和皇上,都几次折在了她的手上。
“哪家的千金?”闻言,轻妩媚笑了。
“什么哪家的千金,我以前并不是生活在这个时空里的,跟这里完全不一样,没有修灵的本事,连飞檐走壁都不会,还有那些魔兽,神兽,灵兽,都是没有的。”
轻妩媚慢慢地为他介绍自己的世界,当然,此时是阎烙狂下上其手最好的时刻,于是乎,房门不打传来轻妩媚怒骂的声音。
“你到底要不要我说了?”
要让她说,就好好地听着,怎么……
“你说你的,我听着便是。”阎烙狂心不在焉地回道。
两只大手,却是不安分地已经扯开了她的外衣,温热的唇,更是游移在她的耳边,令她时不时的颤抖着。
“阎烙狂,再这样,我就不说了啊。”她威胁道。
“嗯?”哪里,男人只是微眯了一下眸子,“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倒是极为赞同她的话,要说这些,什么时候都可以说,何必在这洞房之夜呢,要知道*一刻值千金。
他早就该打断她没完没了的话,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你……唔!”轻妩媚还来不及怒骂他一句,红唇已被封住,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久久之后,某女侧了个身子,已经累瘫在床上了,此刻,她的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
不禁暗骂了一句。
她嫁的是什么男人啊,竟然连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听说宫中有专门教这种事情的嬷嬷和宫女吗?
得了,她倒成了那个教他该怎么做的人了,弄得自己累得要死。
“轻轻,是不是还不舒适?”阎烙狂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薄被,脸上满是忧色。
这洞房之夜,不是都说是最美妙的夜晚吗?可是,轻轻为何会如此痛苦?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拜托,哪个女人被破了身子,会一点都不难受的,除非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个处。
“可是,你现在……”阎烙狂还想再说什么,哪知,如此深夜了,竟然还有人大胆地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阎烙狂转头不悦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哪个不知好歹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敲新房的门?
“爷,王妃,您们睡下了吗?”门外,是术红低低地声音。
术红这句话,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壮胆,是个人都知道新房之内,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可是,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轻妩媚双手微微支起身子,看向阎烙狂。
术红一向都知道分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他们?
“去看看。”她对着阎烙狂轻轻地说道。
阎烙狂叹了一口气,不由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这哪里是个大喜的日子?明明她自己脸色都如此地苍白,竟然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可是,那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总不能真的因为大喜之日,就对他们不管不顾了吧。
日后等昇都平静下来,若是不补办,他都对不起自己了。
“何事?”阎烙狂提高音量问道,大咧咧地起身,给自己着装。
“回爷,府中有许多暗卫都受了伤,术云更是伤得很重,六爷与九公主还有术贝都束手无策,九公主说,王妃那里有九灵虫,可是救术云的命。”
若不是因为术云实在是不可能撑到明晨,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爷和王妃的洞房花烛夜。
刚才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哪知突然就口吐鲜血,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她都快吓死了。
若不是九公主提起王妃有九灵虫,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言,阎烙狂看向轻妩媚。
“九灵虫?什么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小菲是从哪里见到过?
“九灵虫是寄生在御仙树上的一种极为罕见的虫子,因为常年吸收着御仙树上的灵气,所以可以为人继命,也可治一些无人可根治的内伤。”阎烙狂为她解释道。
“御……御仙果上有虫子?”她顿时全身寒毛竖起。
为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空间御仙树上竟然长满了虫子……她就胃口里阵阵恶心。
轻妩媚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仿佛此刻那个什么九灵虫,就在她的身上似的。
身上再累,也抵不过有虫子在自己的身上来得可怕啊。
“术红,你……赶紧给我弄些灭虫的药来。”
这虫都长在御仙树上面了,那御仙果还怎么长得出来?
门外的术红:“……”
王妃是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要灭虫药呢?
“轻轻,九灵虫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要是被灭了,可就再难长出来了。”阎烙狂赶紧提醒她。
轻妩媚一顿,是宝贝吗?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让香凝去御仙树上抓一条那个什么九灵虫下来,让术红给术云送去。
可是,当她将空间里所谓的九灵虫移到自己的手掌心时,轻妩媚顿时无语了。
果然,她没看见是很正常的,这一点儿跟米粒儿一般大小的虫子,还跟树皮一个颜色的,她能看得出来吗?
要不是她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