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宫里哪位主子,闲着没事干,又放大招了。
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小胳膊小腿儿的,怎么好意思出来跟主人斗呢?
“不相信你还多话?”阎烙狂摇头。
“那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女主人也真是的,不知道主人心里苦吗?放任主人一个人跟满世界的妖怪打斗,自动却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修炼去了,主人这是有多累啊。
“以不变,就万变。”既然轻幕都来传话了,他怎么好意思落了岳父大人的面子呢。
何况,他有某种直觉,轻轻明日肯定会回来的,正好,能看到一出好戏。
“万一真弄来一个假王妃,您要怎么办?”难不成当场拒婚吗?
要知道明日肯定是客朋满座啊,难道要让别人看了暗王府的笑话?
“主人,别到时候下不来台。”古古提醒道。
“本王怕什么下不来台?”面子重要,还是轻轻重要?
答案当然是后者
。
“本王可不介意这双手上,多几个人的鲜血。”他笑着,身体四周都是冷意。
“主人,明天可是大喜之日,见不得血,不吉利。”古古急忙提醒他。
再怎么样,明天也不能见血光。
“你觉得本王还会在乎这个吗?”阎烙狂冷哼一声。
不吉利?为了讨个吉利,而放过一心想要设计自己的人,然后再让那人有第二次机会对自己不利?
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主人,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女主人吧?”女人嘛,有哪个愿意自己的大喜之日,竟然见了血光的?
日后心中肯定会有个疙瘩。
“自从认识了轻轻,本王还真是仁慈了不少。”想起轻轻,他也只能轻叹,仿佛她的仁慈,感染了他不少,竟然也变得优柔寡断了。
“只是,轻轻会允许哪个女人跟她抢男人吗?”他挑眉。
到时候只怕不用他动手,那丫头就会直接结果了那人吧?他可不允许她的手上沾上血色。
古古无语。
“既然他们想玩玩,本王又岂能拒绝呢?你去查一查,轻幕有什么把柄落在太后的手里。”
轻幕竟然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太后的要求,出卖自己的女儿,除了某些把柄落在太后的手上,受到了威胁,他还真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原因。
“您的意思是,这是太后的主意?”古古认真地看着阎烙狂。
阎烙狂但笑不语,除了太后,他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把轻轻从他身边换走。
自然,这里面肯定不会只有太后一方面的势力。
只不过,这里面有没有阎烙烨的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希望没有吧。
古古没有再问什么,而是闪身出去查轻幕的事情了。
古古刚走,术云又匆匆地赶了过来,这次,他是直接走进了书房,面色有些不自然,“爷,出事了。”
“什么事?”阎烙狂坐到了椅子上,淡淡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谁,把这封信丢在了府门口,属下已经看过了。”
这里面,可是明天最精彩的一场戏啊,不知道爷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心里为遥将军默哀,生养了如此无知的女儿,明日若真如信中所言,整个遥家,只怕就会不复存在了。
“给本王看看。”阎烙狂一伸手,术云就立即将手中的信,交到了他的手里。
遥雪儿实在太大胆了,竟然敢跟爷玩这种调包的游戏,就那么迷恋爷吗?脑子发浑了吧?
只是,到底是谁给他们送的信呢?
“爷,你准备如何应付?”他小心意意地问道。
王妃怎么到了现在,还不出现呢,究竟是到哪去修炼了,都快急死他们这些属下了。
不过,但着爷脸上的神色,连变化都没有,他都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
。
“本王成亲,既然有免费唱戏的送上门,本王又何必拒绝呢?”阎烙狂将信往桌子上轻轻一丢,身子往后头一靠。
轻轻那丫头,到底是给他整了出什么好戏来了,再不回来,他可真要大开杀戒了。
“去给轻幕传话,本王明日会提早一个时辰过去接亲,让他提早准备。”
术云:“……”
遥雪儿的命,是已经记在帐上了,但遥将军呢?
如果遥雪儿的命没了,那遥将军肯定不会跟爷善罢干休的,遥将军可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便是宠爱有加。
如果不把将军府连根拨起,日后必成大患。
“爷,将军府那……”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留着慢慢玩也好。”
太后自己整出来的事情,难道还能怪得了他吗?遥将军就是想要找,也不会第一个就找上他。
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急。
“属下是怕遥将军狗急跳墙,会对王妃不利。”他们自然不会怕一个武夫,但王妃那里……
“就凭他?”阎烙狂嗤笑一声。
“术云,你高估他了。”遥将军虽然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无害,但若是对上轻轻,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儿。
只是……
若是他想要暗中伤人……
轻轻一点儿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真是令人伤脑筋啊。
也不知道这次修炼,会到怎样一个境界?
“属下只是担心而已。”再厉害的人物,暗箭总是难防的,何况王妃现在还不算是强者。
本来术宝和术贝,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