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

御书房内,皇上冷眸看着安然前来复命的两人,想要和颜悦色一点,但奈何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老五,西边境情况如何?”他随意地问,心思完全就没放在问话上面。

黑衣在相府内连续盯了那么多天,竟然连轻妩媚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也派人在城中暗查了许久,却还是毫无所获,除了跟着阎烙狂他们离开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如此隐蔽。

可是,阎烙狂他们回来之时,却是有人暗暗盯着的,除了他们四人,便无他人了。

他现在很郁闷,很想杀人。

“回父皇,西边境看似安静,但实则西晨国在暗中也有所动作,看来是真有攻城的打算

。”

阎烙狂回得颇为冷淡,好像半分都不为西边境的百姓担忧。

“那……”皇上很想说,那你怎么还回来,不待在边境御敌,可是想想,又忍住了。

这不是他应该说出来的话,阎烙狂即将成亲,如果真因为西边境之事而将婚事拖延了,那东昇百姓,又会怎么说他这个做皇上,做父亲的。

将军不是没有,为何又非得派阎烙狂前去御敌呢。

西晨国本就不足为惧,就算要攻城,西边境一直都是防守得当,城墙上有天网,一般士兵是不可能攻进来的。

“那你可有做了安排?”

“父皇敬请放心,儿臣已然做了妥善的安排,绝对不会给西晨国可趁之机的。”阎烙狂勾了勾嘴角,回道。

“那便好,你与寻儿一路劳累,快些回府休息吧。”

“是,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两人同时对着皇上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出了御书房,阎烙寻忍不住回头看了御书房的大门一眼,再看向阎烙狂,“大哥,西边境安然无恙,父皇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看上去全然不是?”

他就看父皇绷着脸,好像他们是他的仇人似的,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别多话。”阎烙狂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警告了一句。

祸从口出,难道这点都不知道吗?皇宫之内,不是什么话都随自己说的,要是被藏在暗处的暗卫听到了,难免会遭到皇上的猜忌。

阎烙寻掩了掩嘴,扁着嘴巴挑眉,他说的是实话,好吧?

而且,明明西晨国所有的排兵,都只是虚张声势,五哥为什么要在父皇面前撒谎?这不像是五哥的作风啊?

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你回府吧,本王还有事。”说着,阎烙狂大步离去。

阎烙寻耸肩,还能有什么事情?去丞相府看五嫂去了呗,他急忙跟上五哥。

“五哥,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

竹雅居内,若春被两个男人围住,实在是前进后退都两难。

“若春,媚儿妹妹到底去哪了,你到是说啊。”轻弗华一双鹰眼直直地盯着若春,连眨都不眨一眼。

“大少爷,小姐和九公主说是要找个地方修炼,奴婢也不知道她们究竟在哪儿。”若春镇定地回答。

“若春,离十八已经没几天了,暗王爷也已经赶回来了,再找不到媚儿,咱们谁都没法跟暗王爷交代的,你知道吗?”轻幕也是皱着眉头。

他倒不担心怎么向阎烙狂交代,而是媚儿的安危。

他现在连夏琔茹都没功夫找了,只想着媚儿会不会出事。

“丞相,小姐有交代,十八那日一定会回来的。”

轻幕:“……”他要跳脚了,有没有?

十八都已经是要上花轿的日子了,她确定媚儿会回来吗?而且,有哪个新娘成亲之前连人影都不见的?

不会是逃婚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轻幕脸色暗了暗

那丫头以前就喜欢太子,他就一直猜不透,她怎么就同意嫁给暗王爷了,会不会真的逃婚了?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小姐走之前,还说了什么?”他问道。

“小姐说要努力修炼,别的什么也没说。”她回答。

“那她究竟是去了哪儿?”轻幕急了,不会真的……

“奴婢不知道。”

“她往哪个方向走的?”这个总应该知道吧?

“奴婢不知道。”她总不能说,小姐一直在房间里边,只是他们看不到而已,只能说不知道了。

这是一句最靠谱的话了。

“若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轻弗华眯着眼睛,问她。

不知道虽然是最靠谱的一句话,但那仅能用在若春的身上,听在他们耳朵里,就是最不靠谱的一句话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呆在媚儿的身边,还有什么用?

若春点头,她当然知道,外面有很多人,正盯着小姐的一举一动呢,她能不知道嘛,所以小姐才要更加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厉害啊。

“那你还让媚儿一个人出去?”他要抓狂了。

回来几天了,连媚儿的面都没见着,本来他还信了爹爹的话,以为媚儿真在房间里修炼呢,可哪知道,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气息,哪里会有人在?

“大少爷,小姐不是一个人,还有九公主呢。”若春提醒他。

“九公主……”轻幕听到阎络菲的名号,那颗怀疑不定的心,便落下去了,有九公主跟着她,那就不是逃婚了。

可是,不是逃婚,又是去哪了?

十八回来,那就来不及了,好不好?

他敢保证,十六或者十七,太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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