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过来。”阎烙狂可不会顾及区区一个丫环,向轻妩媚招了招手。
轻妩媚看看若春,再看看阎烙狂,两相一比较,还是乖乖的走向阎烙狂,她还是别再惹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了,不然,保不准便宜老爹都得跪下来了。
“好吧,我还是喜欢坐着,若春,你继续跪着吧,我过去了哦。”说罢,她便一副事不关已地又坐到了阎烙狂的身边。
很快地,夏琔茹就被两个下人给押了过来,竟然和轻妩娇,是同一个时间过来,几人纷纷进了大厅之中。
夏琔茹只是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全身发颤的小翠,就知道肯定是事情败露了。
可恶,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办不好,她真是看错人了,看来,这贱丫头还把自己给扯出来了。
夏琔茹咬了咬牙,只要她不承认,又有谁能拿她怎么样呢?
而轻妩娇一看大厅里的场面,双脚却是一软,她有想过要置轻妩媚于死地的,没想到,姨娘倒是替她做了,可是,为什么老天总是帮衬着傻子呢,这几天,每一件事情,老天都是向着轻妩媚的,自己受罚,受伤,还废了灵基,甚至要被关到善居庵去带发修行。
两年啊,能不能熬得过来,都不知道。
可是轻妩媚呢?
想到轻妩媚却是没事人一般,还悠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傻傻地看她和姨娘的笑话,她就来气。
轻妩娇恨恨地瞪了轻妩媚,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呀。”轻妩媚惊叫一声,看到轻妩娇进门,竟然跳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就要冲到轻妩娇的面前去,却被阎烙狂伸手一拉,没让她往前去。
“我……我认得你的,你这个坏女人,你把我的小狗狗赔给我,都是你害我的小狗狗逃跑了,你赔给我。”
轻妩媚身子被阎烙狂给拉住了,但是嘴巴还是能动,一只没被限制的小手,直直地指着轻妩娇,气呼呼地吼道。
阎烙狂皱眉,不悦地看向轻妩娇,眼中盛满地阴翳,就是这个女人,时常欺负轻轻?
轻妩娇被阎烙狂盯得头皮发麻,暗道,这人是谁,深更半夜地竟然在相府里,而且竟然跟轻妩媚那个傻子拉拉扯扯,难道是来为轻妩媚撑腰的?
她失去了太子殿下,没想到,轻妩媚的身边,倒是站了一位如此英俊,且气度不凡,气势磅礴的男子,此人必定不是凡人,可是,昇都中的世家子弟,她也见过不少,皇家王爷更是,她怎么就没见过此人呢?
“轻轻,不许胡闹。”阎烙狂将她拉了回来,压到椅子上,“坐着看,不准再说话。”
“可是,就是她……姐姐,她是坏人,我的小狗狗跑了,呜呜。”轻妩媚被强行按回了座位上,但她怎么可能如此地安分呢,一边愤愤地盯着轻妩娇,一边假哭着。
“好了,不伤心,以前姐姐给你再去抓一只小狗狗,好不好?”阎烙狂轻声安慰。
术风:“……”
爷,您是疯了吗?您当那小狗好抓吗?那可是雪狐,不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小狗!而且……
他伟大的爷,高傲的五爷,独一无二的暗王爷,您能不能别自称姐姐,属下这颗小小的心脏,受不住啊!!!
咱能不被轻二小姐影响到吗?
“真的吗?”轻妩媚闻言,抹了抹完全没有泪水的眸子,清纯的目光盯着阎烙狂。
她怎么感觉,阎烙狂是把她当成宠物来诱哄了?
阎烙狂轻点脑袋,如果是轻轻喜爱的,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为她弄来一只雪狐,只要轻轻开心就好。
“耶,姐姐真好。”轻妩媚亲昵地搂住阎烙狂的手臂。
心里边却是暗暗地为自己恶心一把,装傻充愣就够自己恶心的了,还得应付这么一尊大佛,阎烙狂,谁让你没事儿逛到本姑娘的竹雅居来的?吃饱了撑的吗?
夏琔茹在心中冷哼一声,践人就是矫情,明明已经傻了,还有勾到男人,真是跟她那个娘一模一样,都是践人!
“践人,你不跪下!”
随着轻幕的一声怒吼,夏琔茹一惊,从轻妩媚身上移开双眼,看向那个与她同床共枕十几年的男人,此刻,正与自己怒目相对,而口中,竟然叫出一声践人,她心中顿时一片凄凉。
‘噗通’一声,夏琔茹听话地跪了下来。
“爹爹,姨娘做错了什么,爹爹为何要姨娘下跪?”轻妩娇也随着夏琔茹一起跪了下来,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似的,柔弱地问道,眼中还带着几分泪意。
“老爷,不知妾身又是哪里惹怒了老爷,还请老爷明示。”夏琔茹淡淡地开口。
“践人,你可认得此人。”轻幕大手一指跪在地上的小翠,问道。
夏琔茹闻言后只是淡淡地撇了小翠一眼,便开口,“认得,她是妾身以前院中的丫环小翠,只是自从妾身被关进冷园之后,便从未见过她。”
轻幕闻言,却是冷笑出声,好一个从未见过,倒是想把自己给摘得一干二净,如此下作之事,如今东窗事发了,想让人家小丫环一个人顶罪,那也得自己有那份能耐,可惜……
“夏姨娘,您怎么能如此说,昨晚不是您给了奴婢两个蓝玉灵和三百两银子,让奴婢找一个丑陋的男人来玷污二小姐的吗?夏姨娘,奴婢可都是听了您的吩咐啊,您可不能不管奴婢的死活啊。”轻幕还没有说话,小翠便整个身子都扑到了夏琔茹的身前,颤抖着哭诉。
那个被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