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一眼沉默中的那些战士,语气不容置疑。
“是!”
他们沉声回应道。
然后气氛再次沉闷下来,终于,有人看了一眼沉默中的勇子,鼓起勇气对她问道:“张队,那勇子呢,我们要把他带回去!”
她看着看了一眼说话的那名战士,然后又看向了勇子,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他在她的注视下有些局促不安,声音好像又干哑了几分,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张.张队.我.我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被感染之后,声带会渐渐退化,或许他还能说话,是因为他还在感染期初期。
她dian了dian头:“你也跟我们一起。”说着,她也看向了我。我也dian了dian头,她的那个‘你’应该把我也包括进去了。
她看向了一个背着像是通讯器械的战士:“还没有回应吗?”
“没有,这个区域的信号塔没有信号,无法接受讯息,卫星信号没有恢复迹象。”
她dian了dian头。
时间在一dian一滴流逝,七个军人战士,包括林少全,身上都背上了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大包裹,看起来很沉,预估至少有三十公斤重,那应该就是她嘴里的‘那些东西’。
十二dian整,他们都已经准备就绪,我也活动了一下身子,虽然身上淤青有很多,但是并不影响行动,也没有其他大的问题。
我将手枪上膛,没开保险,兴奋的把玩了一下,我对它并不是很陌生,因为我在大学时期曾经接触过,军训期间,我实弹训练时成绩很好,甚至因此有个少校来找我表明身份,要我加入军队,但是我拒绝了,那个时候的我可谓是心高气傲,所谓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我怎么可能放弃学业,去当一个受苦受难的大头兵?
至于我为什么打枪的成绩这么好,呵,那倒是多亏了我那猎人出身的老父亲,小时候可没少被他锤炼。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却不由对自己那猎人出身的父亲多了几分感激,他当年锤炼我打猎的本领,却没想,在以后的时间里无数次救了我的命。
她拉开了遮挡窗户的帘布,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朝我们dian了dian头,那些战士动作迅速的搬开了用来抵挡那些病源体,堆积堵在楼道的桌木等重物,然后在一个战士的示意下,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太阳毒辣的让人有些难以忍受,额角脸颊更是汗如雨下,幸好我的三个登山包里的水还能够我们饮用一段时间。
外面一片寂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名叫勇子的战士,他脸庞的肌肉在抽出,毒辣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滚落的热汗在他流脓的伤口处撕咬着,他竟受得住。这是一条真汉子!
后来我才知道,毒辣的太阳,更是这种尸化病毒的催化剂。
我们的出行很顺利,没有遇到丝毫阻碍,但是若是要穿过偌大的一个城市,没有代步的工具,是不可能完成的,更别说,城市里还有无数犹如疯狗般对人仇视的病源体。
所以,我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代步的工具。
他们的军事素质让我感觉很安心,动如脱兔,雷厉风行,说的就是他们。我勉强能跟上他们的速度,但感觉有些吃力。
她冷静的发出指令,两名战士负责侦查前方状况,左右两翼各三名战士持枪警惕的护着我们几人前行,两名战士,加上感染后的勇子断后,中间是她,还有包括那个副队林少全在内的五名背着包裹的战士,再加上我,一共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