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易客栈
“搜!”陈副将一声令下,士卒们纷纷四散而去,不一会儿打砸之音在四面八方响起。
不一会儿,士卒纷纷回到靳坚身边。“公子,客栈中并没有此人。”陈副将总结了士卒的回报后向靳坚禀报道。
“我早就说过我们这里绝对没有一个叫黄歇得人。”掌柜的趁机插嘴道。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黄歇进了这客栈,一定是掌柜的把它藏起来了。”一直侍立在靳坚身旁的那个瘦瘦的武士闻言大声的咆哮了起来:“公子,我大哥失踪的事情一定是客栈中的人与那黄贼合伙做的,不要相信这些刁民啊!”
一声咆哮让心中已然动摇的靳坚再次坚定了心性。“来人啊,给我把掌柜抓起来,本公子这次要亲自搜查。”靳坚冷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掌柜、小二等人纷纷被魁梧的士兵摁倒在地,而靳坚则在手下的跟随下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起来。
与此同时,陈庆在赵捷的指点下率先跑向了黄曷欠的客房。“叔叔,有人来抓你了,快跟我走。”小陈庆在门外急切的敲门,并小心翼翼的喊道。
黄曷欠被敲门声惊醒,他睡眼朦胧的打开门,看着眼前的小孩,笑着说:“小孩,不要闹了,叔叔我要睡了,你去其他地方玩去吧!”
“大叔,我没与你开玩笑,是赵昭公子派我来通知你的,快跟我走吧!”陈庆一把拉住黄曷欠的手,死命的把它往外拉。
“这熊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对粗心的父母竟然把孩子弄丢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他找到父母吧!”黄曷欠依旧没有感到危机的降临,他自言自语道。
虽然黄曷欠并没有相信陈庆的话,但他到底离开了房间,即将阴差阳错的步向安全之地。
另一边,靳坚仔细的搜查着每一个房间,不放过一个角落。“公子,这间房没有门,进不去,怎么办。”一个士卒向靳坚禀报道。
“派人凿个洞,我们从洞中进去。”靳坚不假思索的说,直接干脆利落霸道。
“千万不要,否则会后患无穷的!”被抓的掌柜阻止道:“公子以往没来过我们伏易客栈吧,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们伏易客栈是依伏羲八卦之形而建,其间道路错综复杂,因而得到了房客的青睐。商人,官员等各式各样的人往往喜欢在我们这里进行秘密会谈,因而在陈栈,八卦地形,秘谈之所,黑幕之地。”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靳坚反问道。
“这间客栈是草民谋生之物,我们全家都靠着这间客栈过活,请官爷可怜,我愿意为官爷带路。”
“掌柜的,你千万被耍我吗?如果我发现了,你别想活了。到时我要加倍惩罚你。”靳坚恐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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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伏易客栈包围圈的最外层,景阳被一个小兵拦住。
“景立引。”景阳驻马一声暴喝,那气势直压迫的人抬不起头来。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王上来了,我也不会放行,军令大如天,断不可违。”小兵无视景阳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昂首挺胸的回话道。
景阳骑着马绕着小兵转了一圈,仔细的打量了小兵一番,不时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想:“是个好苗子。”
景阳佯怒,指着小兵身边的士卒说道:“去把你的长官叫来,快点,老子有急事要办。”那士卒已经被吓破了胆,忙不迭的向伏易客栈跑去。
“你叫什么名字。”景阳神色不变的问道。
“屈承嗣,字继原。”小兵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屈承嗣,我记住你了。”景阳继续说道:“你死定了。”语气中充满了霸气。
没过几分钟,陈副将的副官便来到了景阳的面前。“末将吴江见过大将军。”吴江单膝下跪行礼道。
“起来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大将军了。”景阳下马将吴江扶起道:“算起来还是我拖累了你,否则你现在应该早就升官发财了。”
“大将军太客气了,一日为大帅,终身为大帅,我与陈副将只认你为大帅。”吴江激动的说:“大将军要去伏易客栈见黄歇公子,还请随我这边走。”
“前面带路。”景阳感觉仿佛回到了昔日行军作战之时,意气风发的道。
“刁民竟敢耍我,我要烧了你这破楼。”当景阳到达伏易客栈之时,靳坚的一声怒喝恰巧传入了耳中。
“靳公子好气魄,肆意殴打百姓,焚烧民居,你不怕王法吗。”景阳冷冷的说道,听者无不不寒而栗。
靳坚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对着景阳哈哈大笑,以一种嘲弄的态度对景阳说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前大将军景阳,布衣的生活还过得惯吗?我爹的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不过谁让你大爷我心情好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你:‘在楚国,我爹就是王法,我就是王法,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来人,给我把景刁民抓起来。”
景阳被靳坚的话彻底的惹火了,他一声暴喝:“谁敢动我?”刹那间,他身后的亲兵纷纷拔出手中的剑,做好了大杀四方的准备。
“反了!反了!”靳坚怒气冲冲的下令道:“陈副将,我命你带人把景阳抓起来。”
“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景阳一身咆哮:“不想干预此事的人就出去,我不会怪他不助之责。”
景阳的话音一落,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