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我死活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上了半年班儿的单位,为什么会说没有我这个人,
最可怕的是,我能够从他们的话中听出来意外和困惑,意外的是我给他们打了电话,困惑的是我说彼此是同一个单位的,那证明他们并没有骗我,
可若是这样,该怎么解释我上班儿的问题,
“难道,胖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无论是胖子,还是蒋薇,都曾经跟我说过,我这个人是不同寻常的,甚至还透露过我不是个‘人’,
虽然在我质问他们的时候都不承认,但这并不能代表他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还有那个突然卷着钱跑了的爷爷,他是不是始终对我隐瞒着什么,
“十三,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蒋薇的话将我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没有,”
我摇摇头:“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没事儿的放心吧,”
“没事儿就好,有事儿记得吱声,”
蒋薇说完,便是闭目养神起来,而我,则是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失神当中……
……
我们居住的城市,距离三角山那里有五六个小时的车程,说不上远,但也不近,尤其是在心事重重时候,这段路程就显得异常难熬了起来,
当车子抵达距离目的地不远的县城时,已经是大下午了,看样子再有两个小时左右就会天黑,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今晚在县城过夜,明天一早再去三角山,
一来,舟车劳顿,二来,向这里的人打探一下那边的情况,
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的,而且还有很多军用的制式品,所以看起来比并不像是旅游的,更非常年居于外地的锦衣还乡客,所以在选择住处的时候找了稍微偏远的地方,
虽然条件儿差了一些,但总比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强,况且这里很是宽阔,能轻易的将车开到院子里面,也省却了来回搬运行李的麻烦事儿,
我们五个人,自然是要开三间房的,蒋薇自己一间,在何马的恳求之下胖子答应跟他住一间,于是剩下的一间自然就是我和罗翔了,这本没有什么奇特的,可我好奇的是何马,
这小子一路上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逮着胖子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如今又是死活都要更胖子在一起,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有着什么事情,
“你想多了,他之前不是跟你有过节嘛,又没有想到你那么牛逼,自己的一条命都攥在你的手里,所以他有些怕你,自然会跟你显得生疏一些,”
“但愿是这样吧,”
既然胖子做出了这样的解释,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看到他们都是收拾的妥当了,所以便招呼着下楼,中午饭都是凑活着吃的,如今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任何地方,繁华都是相对的,帝都这里当然也不例外,况且这里与其说是帝都的范围,倒不如说是冀北省的偏远山区,所以显得要落后的多,
万幸的是,这农家院看起来虽然有些残破,但食物还真的是不错,考虑到胖子的饭量,我们索性开一次荤,直接弄了一只烤全羊,酒自然是要喝这里的二锅头,
“十三,何马的没事儿吧,”从进入这农家院开始,蒋薇就显得忧心忡忡的,趁着洗手的功夫问了我一句,
“没有什么大事儿,”
我扭头看了看何马的面相:“他夫妻宫那里的青筋已经平复了不少,而且赤色也是被桃木暂时给压住了,我又从兄弟宫那里引来了阳势,暂时能够吊住他的一条命,”
“印堂那里的乌青虽然还没有散去,不过你仔细看看就能看出来他的山根较之昨天有了一些凸起,这说明阳势在主宰面相大运,短时间不会发生意外的,”
“那就好,”
蒋薇长出一口气,话锋一转又是说道:“进入这间院子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看,虽然这里看起来天高地阔的,但是东南的天阙有着半开半合的迹象,西北角的地府又是有洞门大开的趋势,所以平时这里怕是不会太平静,”
“什么意思,”蒋薇是入地眼,一身本事远不是现在那些招摇撞骗的风水师们所能比拟的,所以在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我顿时有了一些紧张,
“咯咯,你不用这么紧张,”
见我一脸的凝重,蒋薇轻笑两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而且我说的不平静,也不会针对我们的,而是说的这座农家院本身,”
“农家院怎么了,”风水堪舆很多精髓我都摸不到门道儿,所以顿时就来了兴趣,
“你觉得这农家院怎么样,”
“挺好的啊,”
我应了一句说道:“这里天高地阔的,而且又透着淳朴之意,关键是面积也够大,饭菜刚才尝了尝也是挺可口的,总之我觉得挺满意的,”
“那你就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的地方,”蒋薇提醒着我,
“异常,”
扫量了半天,我终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异常就是跟对面那家店比起来,虽然看着档次更高,但是生意却远远不如对面,这里就有两桌人在吃饭,对面却是座无虚席的,”
说到此,我反映了过来:“蒋薇,你说的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是的,”
蒋薇点点头,随后指了指对面那家店的一头石像:“你看到那东西没有,那是求财的貔貅,原本这东西都是摆放在屋子里面的,但是对面那家店却摆在了